下來，也賺不到三

    千塊，扣掉油錢什么的，淨賺的錢其實就不多了。

    老公的收入不固定，可是家裡的大小支出卻沒少過，所以家裡的經濟重擔就

    逐漸落到阿珠姐身上。

    阿珠姐結婚前學過美髮，但結婚后就去一般公司上班了，直到要生老大時，

    想自己帶小孩，就把工作辭了，專心帶小孩。等老二出生，經濟壓力就大了，他

    們原本住二樓，也是租的，剛好一樓要出租，就把它租下來，開起家庭式理髮廳

    了。

    所以這家庭理髮廳算一算也開了快十年了。原本前兩年還一、二樓一起租，

    后來為了節省租金就把二樓給退了，一家四口全擠在一樓，客廳就是工作室，兩

    個房間一間是主臥一間就給兩個小孩，客廳跟臥室中間用一道木作牆隔開。

    至于生意呢，也算是差強人意啦！因為房子是租的，當然就不會想做什么裝

    潢囉，所以這理髮工作室外觀看起來也就不是那么吸引人了。

    還好這十年下來總算也有一些固定的老客戶會上門，所以賺得是不多啦，剛

    好也夠生活的基本開銷啦，養兩個小孩剛剛好，但也沒得剩啦……那兩個各上國

    二、小六的小男生，也到了有自己想法的年齡，對老媽的管教，可不是樣樣都接

    受的，也偶有頂嘴反駁，這可讓阿珠姐有時心力頗感受挫。

    阿珠姐她先生我也看過幾次，跟阿珠姐差不多高，但體型清瘦許多，也不多

    話，兩眼沒什么精神，進出家門也從不會跟阿珠姐打聲招呼。

    有一回我來給阿珠姐剪頭髮時，她老公正要出門開計程車，阿珠姐看他那么

    晚才出門，就對他吼了幾句：「你睡到現在這么晚才出門，是要去街上學人家乞

    丐去分??？」結果她老公也視若無睹，悻悻然的走出去，就開著計程車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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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既然不爭氣，阿珠姐當然得靠她自己的本事生活下去。平常的生活開銷

    是能省則省。

    所以，一到夏天，阿珠姐為了省電，常捨不得開冷氣，總要等到客人上門，

    才開冷氣。但她身材又微胖，就很容易流汗。她穿著棉質Ｔ恤，頂著３２Ｄ的肥

    乳，常常腋窩跟背部胸罩扣環處都有很明顯的汗水浸濕大片的痕跡。

    若在這個時候來讓她理頭髮，她的身驅難免會因四處移動而碰觸到客人的身

    體。每每當她靠近的時候，那體汗的味道可是……嗯……有點明顯……雖也令人

    有些作嘔，不過當她的胸部從后面逐漸倚靠過來時，體味和乳香交相混雜刺激，

    可把褲襠裡的小弟弟也刺激得硬翹不已??！如此倒也讓人有彷如置身三溫暖的快

    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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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鑽探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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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跟阿珠姐慢慢混得更熟了，偶爾我也會從宜蘭老家回來時，總會帶個簡單

    的特產像是竹筍、芋頭、三星蔥、鴨舌餅之類的小東西來給阿珠姐，她也會回送

    我一些廠商送的洗髮精之類的產品。

    有一回我去給阿珠姐理頭髮，店裡頭就只有我跟她兩人，剛好她接到一通房

    東打來的店租催繳電話。雖然她刻意壓低聲音，但我仍然可以聽出她已好幾個月

    店租都有有延遲的狀況。

    這個月，房租又給拖延到，現在都快２０號了，阿珠姐的租金仍未給房東，

    當然房東打電話來催收一下也是正常的。

    掛完電話，她面有難色的嘀咕著。最近因為兩個孩子開學要繳注冊費，學雜

    費，以及車貸，信用卡等等的費用，所以就把房租給延遲了。

    他那沒長進的丈夫，每個月開計程車賺的錢本來就不固定，還能拿給阿珠姐

    貼補家用的實在有限，三不五時出個車禍或違規可能整個月就沒錢可拿回家，甚

    至還要跟阿珠姐拿呢！

    我一時間也沒多想什么，想說跟阿珠姐也這么熟了，借點錢給她週轉一下應

    該沒什么關係，再說一個月房租應該也不會多到那邊……于是，我就問阿珠姐還

    缺多少？

    「這怎么好意思呢！」阿珠姐被我這么一問，倒也有點不好意思。

    「沒關係啦！大家都鄰居嘛，又不是不認識，有困難就互相幫忙一下嘛！你

    還缺多少？」

    「嗯，那真是不好意思了呢，我就還少一萬二啦！」

    「哦，那待會剪完頭髮，我去領給你?！褂谑堑劝⒅榻慵敉觐^髮，我就先給

    她理髮的錢，再去附近超商的ＡＴＭ領了一萬五出來借給阿珠姐。

    為什么我是領一萬五呢？因為我想一萬二借給阿珠姐去繳房租，剩下三千塊

    還可以給阿珠姐臨時應急用。

    我將錢拿給阿珠姐時，阿珠姐感激得說不出話來：「我會儘快還你的啦，小

    樹……」

    「沒關係啦

    ！等你方便再說啦！」原本阿珠姐又把理髮費退還給我，她說就

    當作是利息好了，但我告訴她：「公歸公，私歸私，我借妳錢跟理髮的錢是兩回

    事，妳也是靠勞力辛苦賺得錢，怎能混為一談的？」我硬要阿珠姐收下理髮費，

    她只得收下，還一直跟我道謝，等我走出店門口有一段距離了，又跟我一直揮揮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