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忍讓,終究不是法子(微h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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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這雨露太沉重了些,壓得唇瓣都落了幾分下去,這般禁錮著來,竟也是生出幾分嬌蠻意來,與那被握于掌心搓揉的乳兒一般,是嬌艷艷的紅,也在這般的輕哄顫弄間,軟得人兒心口都打著顫兒。 “殿下?” 如是俯身下來,唇瓣輕啟,這尊稱自唇間溜出來,和著熱氣一齊撲到人兒耳垂間去,直將這柔軟物兒羞得渡上一層欲色才肯罷休了呢。 不由自主的輕顫,夾著細微的輕喘,從鼻尖兒發出來,似是嬰孩的嚶嚀聲,細如絲線,一扯便斷。 腿,是合不攏了的,只夾著這膝蓋磨上幾磨,像是尋不得好去處的貓兒,只粗粗在桌椅板兒上磨弄自己的爪子,總是粗糲的滿足感罷了。 指腹抵著那胯間含了淚的物兒一轉,似是觀摩著好物件兒呢,總要拋在手上轉上幾圈,瞧個囫圇模樣兒。 可便不是掌控了局勢?這貓兒被擼得極為不耐呢,喉嚨間發出意動的呻吟聲來。 “本宮……本宮不知……嗯嗚!” 一味的委屈退讓,卻也知其根源,給予歡愉,此等子事,怎能稍作演示?難不成同每夜燭火搖曳時分跪于床榻學著那攤開來的書籍擼動上那炙熱物兒?可是個孽根,偏是發作開來,教人無所適從。 捏,捏上來了,眼睛跟著一哆嗦,竟又是擠出幾滴淚來,可是寶貴得很呢,偏是被指腹堵了個嚴實,好比這光打雷不下雨,剛欲作聲呢,先被制住了。 久經折磨,到底不是個好法子。 裘依顯然不是有備而來的,只也是為了制這陰陽怪氣的殿下想出的,她只蹙起眉來想了一瞬。 “殿下只需稍作演示便可獲得歡愉,可比現下要好受許多?!?/br> 既是硬得不行,那稍加引誘即可,如是貼著臉側輕哄,裘依那撞在腿間的膝蓋也耐下性來,任由那腿兒打著戰栗夾上來,而她抵住的地兒,更是燙到不行,若是擱在冬日,不失為一好的暖物。 聽聽這話兒,是十足為自己打算的,口蜜腹劍,好比蜜棗里夾著酸杏,只瞧著新鮮甜口,一口咬下去,是入齒的酸意,直沖云霄,凝于唇間,久久不肯散去。 池晏到底是不傻,不管不顧吻了上去,頗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勢,唇瓣燙得很,同那被握在手心兒的物兒一般,是個染著 灼灼燥意的。 一瞬的錯愕,裘依忘了撤步,也恰恰失了最佳的反擊時機,說起來屈膝頂入腿間是個十足的進攻動作,腿兒不安分的夾上來,若只道是徒勞的掙扎陷于迷惘將這惡人當做水中求生的木頭,那才是真真兒想岔了的。 只需…… “唔……” 這殿下分明是含了怨的,比那隔壁宋阿婆養的小犬不知要兇上幾許,巴巴兒的咬上來,含著唇瓣兒,在吸吮下,直教裘依腿根子都軟了去,可便不是這般軟倒在池晏身上,這般瞧來,竟是敞腿兒跪坐上來的,此般迎合姿勢,不若是已將男人的陽具含了個底兒深,騎上來兀自玩得歡快。 那堵了淚泉的指腹也因這挪了開,那酸楚意涌上來,連鼻尖兒都是濕漉漉的澀,池晏只得將其報到裘依身上,也是毫不含糊,學著那人兒模樣,探入衣襟,捏起綿乳間的紅櫻來,抬齒再這般一咬,那腰身兒都軟下來。 電腦終于好了 盡量日更 啊啊啊啊啊啊我真是個罪人QAQ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