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火 ㈠⑧ん.v
“你是不是不行?” 邱堔昭收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答案。 “你是在挑釁我?”他沉下眸,嘴角噙著絲笑。 江衍歆削蘋果皮到一半,手一緊,斷了,她煩躁地把蘋果丟到一邊,“邱先生,我們又不是在約會,能不能快點?” 邱堔昭眉峰蹙起,“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彼班А币幌抡玖似饋?,將身上的浴巾直接扯開,露出白嫩凹凸的酮體,“cao女人,你不會嗎?” 她踢開了拖鞋,赤足邁過了被揉在地上的一團浴袍,光滑細嫩的腳背如嬰兒的肌膚,邱堔昭記得愛撫她身體的觸感,胸腔內有火苗竄動。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邱堔昭的背后就是那張兩米大床。 她的眼盛滿脆弱,像即將溺死的亡人,緊緊抓著他這根稻草。 邱堔昭眉頭緊鎖。?о?8sìτё.о㎡(po18site.) 她的話讓他有些煩躁,cao女人,那太簡單了。 但cao個心在不在此還急于獻身的女人,他索然無味。 他狠狠攥住了她貼過來的肩膀,用力扣住,“你怎么回事?” 兩人的目光膠著,江衍歆一向充滿狡黠的眼里透著股難言的疲倦,她似是累極了,又似是心灰意冷。 邱堔昭明白了。 她在家里受了氣,拿他撒氣來了。 被人拿來當個情感發泄工具,他還是第一次體會到,可笑。 他甩開她的手,冷漠至深,“滾?!?/br> 這是邱堔昭第一次跟她這樣發怒。 這個字就像一個開關一樣,把她心底的委屈、憤怒、不甘全都放了出來。 這些人,想要她的時候就假以辭色,不想要她的時候就翻臉不認人。 陳云是這樣,邱堔昭也是這樣。 她寄人籬下已經太久,委曲求全的戲已經演到惡心,不過就是睡男人,林郁煙都能做到,她憑什么做不到?她今天就要睡了邱堔昭。 蠻橫地抱住了他的脖頸,她將唇貼了上去。 她沒有任何愛意地、甚至是瘋狂地親吻著他的下巴、胡茬、嘴唇。 一開始是啃,后來干脆用咬,發了瘋的江衍歆力氣大極了,像只八爪魚一樣緊緊吸在他的身上。 薄薄一層泳衣哪堪他們的蹂躪,在兩具近乎赤裸的身軀摩擦下,乳罩已經被蹭來了一半。 殷紅的櫻桃被他的硬邦肌rou磨得充血,像顆發了脹的小石子,一擦就痛。 若是無痛無恨,她還有路可退,此刻便會腿軟想跑。但事情已經撒了出去,她自己封住了路,咬著牙她也要辦下去。 她索性用雙腿夾住他精干的窄腰,攀附而上,雙臂如菟絲花般緊繞在肩頭,五指深入他的發根,她狠狠揪住,邱堔昭吃痛地啟唇,被她一口吞下喉頭的倒吸。 滑溜溜的熱舌靈活肆意,闖入他的口中便四處搜刮,舌尖頂著他的口腔上壁,蹭一下又滑入深喉,guntang地燃起一道火星。 邱堔昭失去了氧氣。 腦中的清明也在漸漸模糊。 唯有腰上的緊致夾意越來越重。 江衍歆已經忘了他曾說過什么,也想不起自己上一秒在做什么,她全然憑著沖動,將被她突然打亂節奏的男人撲倒,兩人踉蹌著,就滾到了床上。 床褥松軟,深陷出凹痕。 他們糾纏著的身體難分難舍,江衍歆自己都沒意識到,她已經騎在了邱堔昭的身上,拽著他的發根跟他瘋狂接吻。 她已經吻得眼熱。 連呼吸都是燙的。 他觸手她的肌膚,一搓,便留下一片紅痕。 女人的身體在發燙,渾身泛著令男人熱血沸騰的粉。她撲在他的身上,捧著他的臉熱烈深吻。 不,邱堔昭覺得那并不叫吻,而是惡犬咬人。 像只打了狂的小野狗。 他在她的口中極其困地擠出一絲新鮮空氣。 反手扣住了她的蠻橫雙手,翻身壓在了頭頂。 男人粗重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江衍歆混亂中只看到他唇邊狼狽的一片咬痕,已經泛紅。 鎖骨、脖頸,無一幸免。 她不知是急切,還是啃咬的過程激烈,面上充血沸騰,如火燒了一般。 圓潤的眼濕漉漉,似是渴求極了。 邱堔昭也開始神智不清。 一般不明就里得廝磨與拉扯,他終究開始被她折騰到了床上。 男人的野性在方才的失智中已經悄然覺醒。 他此刻沒穿西裝,沒打領帶,他只是一個被撩撥起了原始性欲的男人。 他的氣息噴薄在她的耳邊。 燒得她耳邊的細軟茸毛一陣倒豎。 她無意識抬起身體,蹭過他烙鐵般的胸膛。 唇角漏出甜膩嬌吟,她難耐,但不知道如何疏解。 邱堔昭猛地倒吸了口熱氣。 野獸的軀體在她柔軟嬌小的身體上隨著氣息起伏。 他的唇片擦過她的臉,淡淡的面霜香味鉆入他的鼻尖。 她的腿部肌膚蹭過他的腿毛,絲滑柔軟,牛乳一樣的觸感。 邱堔昭的額頭滴下guntang的汗。 他真是要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