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炮灰到主角[快穿]_分節閱讀_53
衛方承搖著唇嗯了一聲,一雙眼睛濕濕地望著岑非,他的眼睛本來就很好看,是那種很吸引人的桃花眼,笑起來的時候像是月牙,而現在更像是一彎盛了水的月牙泉。 岑非噗的笑了,明明只是兩杯稍微加了點□□物的茶水,怎么覺得喝到衛方承肚子里就跟烈性春|藥似的,衛方承聽到岑非的笑聲將頭垂得更低了,恨不得趕緊找個地洞鉆進去。 岑非將房門關好便向樓下走去了,衛方承聽見岑非的腳步聲漸漸消失,這才抿著唇坐在床邊,他從前一直待在山上很少見人,對敦倫之事也是偶爾聽云冠派的弟子說那么一兩嘴,再加上他師父生前教導他說習武之人要清心寡欲,衛方承從來都是將他師父的話奉為皋臬, 也可能是壓得越狠,反彈得越厲害的緣故,衛方承此時的反應才會如此的強烈。 他這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所以在岑非的面前才會顯得十分焦躁不安。 從來沒有人教過衛方承遇到這種事該如何處理,他尷尬地坐在床邊,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皺皺眉頭,又搖搖頭,最后他還是決定用內力給壓下來。 但衛方承從前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也不知道內力走哪一條經脈才能把這種可恥的反應完全壓下去,只好慢慢嘗試著。 也不知道過了有多久,他忽然聽見門外有腳步聲,手指微微動了一下,有些不確定地張口向門外的人問道:“岑兄?” 岑非上樓的時候故意放輕了腳步,沒想到衛方承在如此嘈雜的環境中也能聽出他的腳步聲,如此看來這個衛少俠至少內力是不錯的,云冠派的那個死老頭把他派出來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他向房間里面的衛方承問道:“怎么樣了方承?結束了嗎?” 衛方承悲哀的發現自己剛才好不容易要壓下去的**,在聽到岑非說出自己名字的一瞬間又蹦了起來,而且比剛才似乎更強烈了一些。 他為自己的反應感到羞愧,另外還覺得有些對不起站在門外的那位岑兄,結結巴巴地回應岑非道:“還……還沒有?!?/br> 岑非敏銳地察覺出衛方承的聲音里似乎帶著些許的心虛,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 屋里的衛方承聽見他的笑聲,一張臉紅得都快趕上桌子上的紅蠟燭了。 岑非雖然沒看到屋里面的衛方承正在做什么,但大概猜出他此時的表情,他并不想太難為這個老實人,便說:“那行,我出去看一看,等會兒再回來?!?/br> 說完,他就又下樓溜了一圈。 當衛方承終于解決好這件事,岑非再次進入這件屋子的時候,發現衛方承整個人都有些怪怪的,具體表現在他不敢與岑非正視,每當岑非伸手要碰他的時候,他都會有意地閃開。 岑非看他這副跟個沒出閣的姑娘似的模樣都要笑出聲來了,不對,姑娘也沒他這樣的,畢竟昨天的時候還有姑娘故意往岑非的身上摔呢。 衛方承在躲過岑非的觸碰后總是會偷偷地看他,怕他因此生自己的氣,岑非當然不至于把這么一件事放在心上,況且他還覺得衛方承的反應挺有趣的,于是又追問衛方承,“方承今天是第一次?” 衛方承羞愧地點頭,其實準確的說衛方承今天仍舊是只童子雞,他只不過是硬了一下,又生生地被自己給逼了回去。 岑非搖了搖手里的折扇,望著衛方承,笑瞇瞇地對他說:“早知道方承是第一次,為兄剛才該留在這里教你的,是為兄想的不周到了?!?/br> 他的話音剛落,便看見衛方承的兩個耳朵尖紅得仿佛是要滴出血來。 岑非的舌尖在口中來回轉了幾圈,怪不得世人都愛欺負老實人,他現在也覺得這個滋味頗為不錯,以后說不定還會上癮,只是可惜他玄明教中的老實人太少,估計是找不到像衛方承這樣的活寶了。 他突然覺得,以后有機會把衛方承給帶去玄明教也是個不錯的想法。 岑非沒有再打趣這個老實人,推開房門,對他說:“行了,我們回去吧?!?/br> 衛方承緊跟在岑非的身后,問他,“岑兄已經打聽到玉器的下落了?” 岑非點了下頭,答道,“知道一點線索,但能不能找到還不好說?!?/br> 衛方承跟在岑非的身后一起出了春風樓,繼續追問道:“那我們明天去哪兒呢?” “南風館?” 衛方承一愣,春風樓是一座青樓,那南風館又是什么地方?他怕再鬧了笑話,謹慎地開口向岑非打聽南風館是干什么的。 “南風館啊……”岑非拖著長長的音兒,將衛方承的這顆心都提起來,才對他說:“跟其實春風樓差不多,只不過那里面都是男人?!?/br> “???”衛方承在山上待得時間太長了, “騙你的?!贬菗u著頭用手里的折扇在衛方承的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笑道:“明天去江南董家看一看吧?!?/br> 岑非很想試一下,自己身后的這個青年是不是真的如他表現出來得那般純粹,他對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所以也不擔心衛方承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只要讓他知道了月色翡翠的具體下落,這件江湖人夢寐以求的寶物就必將落入他的手中。 一路上衛方承都沒有說話,岑非也沒有再向他什么,街道的兩邊有不少商販叫賣著油紙傘與各種小吃,岑非停了下來買了幾樣糕點,用油紙包好塞進了衛方承的懷中。 “?”衛方承低頭看了眼懷里的糕點,不明白岑非這是什么意思。 岑非隨口道:“請你的?!?/br> 衛方承不解,“為什么?” 岑非沒有回答他,他也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什么要忽然給衛方承買了幾包點心,只是買了就買了,也不用再糾結此事。 他們兩人剛走到如意樓的門口,岑非便看到白弱水正現在如意樓的大堂里,而她的對面,正是說書先生口中那個十分厲害的少俠,張奉言。 說書先生說張奉言的相貌普通其實并不準確,張奉言長得其實還是挺不錯的,是那種標準的正道偽君子的長相,而這種長相在江湖里還是很受女俠們的歡迎的。 就在這時,白弱水突然偏過頭,向岑非的方向看了過來。 在對上白弱水視線的一瞬間,岑非的腦中忽然對了另外一段記憶,這一段記憶解答了他從前很多的疑問,同時也給他以后的行動增添了很多的限制。 這個世界的劇情便是從白弱水來到江南與一位宮姓少俠相遇開始的,故事的主角便是那位宮姓少俠,這位少俠的身世可以說是十分的凄慘了,全家加上仆人總共二十三口人,除了他剩下的二十二口都被一個帶著面具的魔頭殺得干干凈凈,從此這位少俠便踏上了屬于他的復仇之路。 不巧的是,岑非正是殺了那位宮姓少俠全家的魔頭。 他對于這點倒是無所謂,反正殺那宮姓少俠全家也是他在這個世界中任務的一項,而且他完成的比劇情里說的還早了幾年。 宮姓少俠一路追查那魔頭來到了江南,參與了武林至寶月色翡翠的爭奪,并在此期間與武林第一美人白弱水產生了深深的羈絆,最后報了自己的血海深仇,贏得了美人。 而岑非也總算明白了,為什么不管他怎么做,每年的八月中旬他總會要走火入魔一次,無相曾在虛無空間里跟他說他的靈魂有殘缺,所以在這些世界中的身體可能會有某一方面不能修復的問題,想來在這個世界里,每年的一次走火入魔就是他靈魂殘缺留下的后遺癥了。 不得不說,這些世界劇情的設計者對他們的神下手還挺狠,也不怕將來神回去的時候報復他們。 一旁的衛方承見岑非從白弱水看過來后就像是失了魂一般,心中隱隱有些不快,以為他是看那白弱水看得入了神,出聲叫道:“岑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