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騙回家
“房子給你,存款分你一半,公司股份給你20%,你要是嫌少,我再給加一點,具體你跟律師溝通?!鼻剀埠笸肆藥撞?,坐到沙發上,沒再看蘇木微。 “不是因為這個?!碧K木微眼淚都蓄在眼眶,越來越多。心好痛,她聽到秦懿說離婚兩個字,心一陣一陣抽痛。 “你回去好好考慮一下,我還要忙工作?!鼻剀查_口,他在內心唾罵自己內心真陰暗,在無恥的逼著蘇木微。秦懿起身,坐到辦公桌前,假裝翻看資料。 “你忙,我在這里等你?!?/br> “等我干嘛?!?/br> “一起回去?!?/br> 蘇木微坐到他剛剛坐的沙發上,翻看上面的雜志,封圖是秦懿的寫真照,年輕帥氣的CEO,她又想到很多人跟他明里暗里表示喜歡,中間還不乏又家世事業樣貌一樣不差的人,內心變得焦躁起來。 “行,你隨意?!鼻剀矝]再看蘇木微。 又過了一陣,辦公室安靜的可怕,只有紙張翻看和鼠標被點擊的聲音。 等了又等,何必沒有忍住,偷偷發了信息給蘇木微,了解到情況后,他鼓起勇氣來敲了敲秦懿辦公室的門,一本正經說:“物業剛剛來電話,五分鐘后大樓要停電維修?!彼旨傺b才看到蘇木微,演了起來,“嫂子,你怎么也在,是來接學長回家的么?” “什么維修,我沒有收到郵件?!鼻剀舶櫭伎粗伪?。 “很急,還沒來得及發,你趕緊回去,我開車送你們?!闭f著,他去扶秦懿起來,半推半拉把菩薩移到辦公室外面。然后又回頭悄悄跟蘇木微示意,蘇木微過來扶住秦懿肩膀,三人在準備下班的員工面前明晃晃走過,進了電梯。 “我電腦沒拿?!鼻剀裁黠@知道這是何必的圈套。 “我晚點給你送過去?!焙伪胤磻獦O快。 就這樣,秦懿回到了家里,跟蘇木微一起。他被蘇木微扶到沙發上,蘇木微也在一旁坐了下來,靜靜的看著他。 “還有什么想說的趕緊說?!鼻剀舶逯?,視線從蘇木微臉上移過,他還真的挺會裝腔作勢的,大學如果學表演,憑他這條件,可能比現在當這個努力創業的青年企業家應該要更輕松一點。 蘇木微湊近,看他偏過臉去,抬手扶著他下巴,想給扭過來?!霸趺催€這樣,一生氣就冷著一張臉,笑起來多好看?!?/br> 秦懿聽到這話,抓住蘇木微的手臂,冷聲說道:“那你去看喜歡笑的,什么齊燁,李燁?!?/br> “不行,沒你好看?!碧K木微笑著說道。她小時候就見色起意,雖然長大了,變了很多,但一見這張臉,還是會心動不已。 秦懿哼了一聲,“前面你想離婚,滿足你的想法了,又不離了。蘇木微,玩我也應該有個尺度?!?/br> 蘇木微怔了怔,抓著秦懿的手,“沒有玩,對不起?!?/br> 秦懿任她抓著,她的手心很軟,總感覺濕氣熱氣很重,而且那股氣會穿過衣服滲透進皮膚、細胞和經脈一樣?!拔彝鄣?,害怕你動不動又提離婚,離家出走,消失不見?!鼻剀惨詾檫^去這么久,他可以毫無波瀾的把最后四個字說出來,然而他低估了自己,細微的哽噎聲暴露了他。 “不會了,我向你保證?!碧K木微立馬開口道。 這句話就是秦懿等的,他要讓她體會被離婚、被拋棄的感覺,雖然這體驗時間過于倉促?!霸趺幢WC,嗯?我對發誓那一套不感興趣?!?/br> 蘇木微想了想,輕聲又堅決的說道:“我給你寫保證書好不好?”說完她抬眼看著秦懿,見他也在認真看著自己,眼神清冷,眼珠黑亮無比,鬼迷心竅般想吻上去。 “現在去寫,甭想蒙混過關!”秦懿強忍住想壓住人親吻的沖動,清了清嗓子說。 蘇木微進了書房,很快就寫好,寫完又找出她自己的章,戳上了章,出來遞給秦懿。 秦懿拿在手里仔細看了看,這玩意兒壓根沒有什么法律效應,他知道。但至少,他可以收獲一些安全感,不再那么患得患失、疑神疑鬼。他看完,折迭好進了書房,過了好一會兒,人才出來。保證書被他放進一個精巧的紅木盒子里,那里面還有他的結婚證書。剛放進去,他連帶著結婚證,又翻看了一遍,就這樣看了又看。 蘇木微空落落的心終于放下了,她比她想象的更在乎秦懿,她不應該排斥。 晚上給秦懿已經拆了石膏的胳膊和腿裹上保鮮膜,其實多不需要這一步,蘇木微謹慎,秦懿隨她,他前幾天都是直接洗澡的。被這樣一裹,這個簡單的澡就變得復雜起來,而且,洗著洗著,兩人都起了生理反應。 秦懿一臉冷靜的看著蘇木微給他擦身體,她身上的白色襯衫因為淋濕了,而變得半透不透,黑色胸罩的輪廓變得清晰可見。所以蘇木微擦到他腿的時候,腿心那根性器又脹大了一圈。 蘇木微別過臉,“都擦干了?!?/br> 秦懿嘴角勾著,沒有跟她深究,說了聲‘好’,然后穿上浴袍。 蘇木微剛舒了一口氣,發現秦懿并沒有出去,而是在一旁站著。 “我洗澡,你出去?!碧K木微脫衣服的手抬起又放下,她前胸有自己夾出來的淤青,rutou也腫著。秦懿不在這幾天,什么情緒都跑出來撕扯,沒有忍住。 “你看都看了,還上手摸了又摸,我就站旁邊看著不過分吧?!鼻剀残χf道。實際上大腦在思考剛剛蘇木微幫他裹保鮮膜的時候,從襯衫衣領看到的rufang上青黑色的傷痕是不是自己看錯了。如果沒有,那是哪里來的。 蘇木微氣結,除了傷痕,現在的她腿心好濕,本來打算洗澡的時候,自己摸一下,紓解紓解。選擇秦懿在一旁,她怎么著都做不出來。 “剛剛是你不方便,你在這里萬一打濕了又要換衣服,出去好不好?”蘇木微還在爭取。 “不會,你洗吧,用我幫你?”秦懿還走近了兩步。 蘇木微往后退了退,“不用不用,我洗得很快,你先出去?!?/br> “有什么不能看的,難道你有什么瞞著我的事,還是說你想做其他的事?”秦懿加重口音。 蘇木微硬著頭皮,背對著秦懿簡單沖洗了一下,好在秦懿真的就是看著,什么都沒說沒做。 秦懿個頭比蘇木微高了二十多公分,蘇木微以為他看不見,實際上他側過頭看到了她rufang上明顯的淤青,前面她穿著胸罩,擋住了好幾個,脫光了,一個個都看清楚了。而且,他的視線越來越深,他看到蘇木微的rutou是紅腫著的,比刺激挺立起來還要大很多。 難道蘇木微又在騙他?他們上一次性生活都在半個多月前,不可能還留有傷。所以,他現在頭頂著青青大草原跟蘇木微玩寫保證書這一套。 怒氣上頭,他很想走過去抱住她,把她按到墻上用力cao,cao哭,讓她求他輕點,一遍又一遍聽話的重復永遠不再離開的誓言。他沒有這樣做,在她穿好衣服后,沒有出聲,先回到臥室。 到了床上,秦懿轉過身,盯著蘇木微,認真說道:“把睡袍脫掉?!?/br> 蘇木微抬眼看了秦懿一眼,低下頭,想找生理期的借口,可剛剛洗澡秦懿也在,她咬了咬嘴唇,說道:“好累,早點休息好不好?” 秦懿像是沒有聽到她說的一樣,重復,“脫掉,我來動手?” 蘇木微搖了搖頭,捏著睡裙,還在掙扎。 “是不是怕脫了暴露什么?我不在的這些天,你跟別的男人睡了?”秦懿聲音冷冷的,“蘇木微,騙我就這么好玩么?” 秦懿緊拽著拳頭,以避免自己動手傷到她。 “不是?!碧K木微緩緩開口,睡裙也跟著脫了下來,里面穿了睡眠內衣。 “內衣也不要留?!鼻剀怖^續開口,剛剛隔著一些距離看到傷痕時的心境,和就在眼前的又大不同,他想拷住自己的雙手。 內衣被蘇木微慢慢脫下,紅腫的rutou和布滿淤青的rufang就這樣展示在秦懿眼前,她伸出手掌,遮住了小半部分比較明顯的地方。 秦懿靠近,抓住她的手,強制移開,用冰窖里冒出的聲音質問:“這是什么,誰咬的,那個男人是誰,齊燁?”他語無倫次,緊咬著牙齒,聲音有點抖。 蘇木微搖了搖頭,淚水侵滿眼眶。 秦懿起身,“保證書的事就當我自作多情,離婚吧,蘇木微?!苯裉炀筒粦摶剡@個家,也不應該聽她的保證書?;蛟S,一開始的結婚就是錯的。怎么可能綁住一個不愛自己的人,蘇木微變了。六年前可以拋棄他,六年后也可以欺騙和再次拋棄他。 蘇木微緊緊拽住秦懿的衣角,“別走,我沒有騙你?!?/br> 秦懿回過頭,用一種近乎絕望的神情看著她,“我太累了,蘇木微?!?/br> 蘇木微起身從后面抱住秦懿,眼淚浸透他的睡袍。 秦懿任她抱著哭,沒有回頭,也沒有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