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春夢(h)
許晟一醒來都懷疑他是上班上瘋了,夢里錢毓叡的語言動作十分大膽,嬌嬌地喚他為許醫生,抱著他的腰索吻,平常那副乖乖面孔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熱情又大膽的模樣。 她還穿著深高的校服,牽著許晟一的手摸到她胸口上,婉聲撒嬌說她心口疼,要許醫生替她瞧一瞧。 許晟一很上道,裝模作樣拿起聽診器湊進她的心口。一切都是那么真實,她被冰地打了個激靈,委屈巴巴地望著他,非要他捂一捂再聽。 許晟一腦筋轉的挺快,說那就換耳朵聽,打包票他耳朵比聽診器還靈敏。才開始還隔著校服,錢毓叡自覺掀開了衣服以方便他診療,嘗到一點甜頭就得寸進尺,后來胸衣也被他纏著脫下了。 “許醫生,我這有什么大問題嗎?為什么這里總是疼疼的?” “沒事,是些小毛病?!?/br> “那要怎么治療呢?放心我一定都認真配合?!?/br> 許晟一這才戀戀不舍地抬起頭道:“怎么配合都可以?” “嗯嗯!”眼神中流露著堅決,上半身卻不著寸縷,構成了奇妙的反差,又純又欲。 那既然“患者”都開口愿意配合了,醫生自然也該施展醫術懸爐愈人。 攤開手掌煞有其事地摸了摸她袒露的胸乳,環著乳暈摸了一圈也沒歇手,奶尖在他熾熱的視線和動作下燒地戰栗,直直地挺立了起來,又被壞心眼地按下去,乳rou陷進去又彈起來,幾番來回下來,惹得小奶頭發熱發癢,被欲望驅使著往他手心蹭。 “許醫生,這樣真的有效果嗎?我現在覺得心跳得好快?!?/br> 話音剛落,雙唇被兩指貼住封緘。 “噓,保持安靜?!?/br> 錢毓叡聽話地抿住嘴巴配合他。 昏暗的房間只有幾縷清輝透過窗簾灑進來,成為唯一的光源。裸著上半身在月光下,咬牙忍著奇異的快感挺著胸不許躲,落在許晟一眼里就成了助燃興奮的烈油,干脆換了嘴去品嘗。 軟綿細嫩,只恨一口吃不完,時不時還要用舌尖舔舐最中間的嫩尖。另一邊用手虛虛攏著,稍一使勁乳rou便從指縫中溢滿流出。 “許醫生?”大概是太舒服了吧,錢毓叡吐出的每個字眼都黏得發膩,可惜這三個字并沒有喚醒眼前人的良知,反倒將他拖進了欲望的深淵。 “就是這個過程,稍微忍耐一下?!惫首髯藨B,邊說著還邊夾了夾奶頭。 夢里發生的事不夠連貫,這個片段就匆匆劃過,只記得接下來穿插了錢毓叡伏上他的膝頭的畫面。她就這么側著頭,臉枕在他大腿上,柔軟的觸感讓許晟一幾乎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她嘴里還說著高中時發生的事,一張一合,錢毓叡上唇唇珠很飽滿,從上往下俯看就像金魚吐泡泡,特別可愛。沒說一會兒就翻身騎到他身上,大腿并住緊緊夾在他兩肋旁,手掌落在他的胸口處身體前傾撐住她整個身子。 散落在耳后的頭發因為重力一一滑落到胸前,垂在許晟一面前,有的甚至已經撲到了他的臉上,微微晃動,撓得心里也癢癢的。 沒有接吻,錢毓叡就這么乖乖地讓他硬挺的性器扶著插進了體內。洶涌的浪潮襲來,像被溫水包裹,被千萬張無牙小口吮舔,動作與意志合一,猛地頂胯拍打在恥骨上發出“啪啪”的聲音。容納他進去的小口在入口處撐出可怖的形狀,隨著他的動作翻出鮮嫩的粉rou,水流四溢,有的被擊打成泡沫狀,從xue口緩緩流向臀縫。 這還不夠。許晟一拿手指撬開了她的嘴,鮮妍的小舌被潔白的貝齒包裹,宛如蚌殼中待藏的珍珠一時被發現蹤跡,竟呆愣在原處不知所措了,只吐出一截在唇外。再一看翦水秋瞳,水波盈盈里許晟一看見了自己在她眼中的倒影,彼時她的眼中的景象只有他。 即使是在夢里心理上也得到了莫大的寬慰,迫不及待吻上了她鮮妍欲滴的唇舌,勾著舔她露出的舌尖。臉貼的太近,錢毓叡顫抖的睫毛,眼中翻涌的情潮幾乎要使他溺斃其中無法自拔。 頭腦發昏下手就失了輕重,不知道是嘴唇還是舌尖在廝磨中磕到了牙齒,極淡的血腥味通過唇齒交融傳遞,這點東西并沒有叫停住此環節,許晟一的舌頭反而探得更里面了,勢要找到出血的小傷口好好舔舐安慰一番。 下面的動作也沒停,只是放緩了些,“咕嘰咕嘰”上面動作逼急了,錢毓叡就會忍不住夾一夾他放在她內里的分身,嚴絲合縫地將細嫩的rou壁貼上去裹吸,內里的觸感濕滑熱膩,溫熱的體感幾乎要把他含化成水,和她的體液融為一體再淅淅瀝瀝流出來。許久沒享受過這等滅頂爽意,分寸與理智都被拋之腦后,幾年來克制積累的欲望此刻呼嘯而出,全身上下都要侵占她,性器頂端撞擊到宮口,硬生生撬出一條縫隙。 潤澤紅腫的唇,失焦的雙目,眼皮的眨動的頻率都放緩了,口中呼出斷斷續續的嚶嚀,卻執意把手放在小腹凸起的部位,無一不證明錢毓叡已沉迷其中。許晟一就這樣看著,喉結滾了滾,鼻尖相貼,空氣中的曖昧分子都在糾纏,這次插進去之后他就沒再抽身,反而攤開手掌覆在她手背上往下壓,幫助她感受他的存在。 “摸到了嗎?剛才答應我了什么還記得嗎?什么能都配合,想cao到你合不攏腿也能配合嗎?cao到你流的水把這里都淹了也能配合嗎?cao遍你身上每一個地方把你里里外外都打上我的烙印夾著我的jingye不許漏出來,一輩子不許走和我在一起也能配合嗎?” 說到后面許晟一自己都顱內高潮了,動作越來越兇狠像要把她拆吃入腹,融進自己的骨血,禁錮她控制她命令她,“為什么不說好?不是說一切都聽我的嗎?”咬耳糾纏,恨不能撬開她的嘴唇撈出只言片語。 “好?!眽衾镥X毓叡甕聲應下,可她的諾言期限太短,一睜眼便風吹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