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住,我們能分手![快穿]_分節閱讀_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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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愣怔一下,篤定道:“你一定是把宋彥琛認成趙昱寧了?!?/br> 嬰諾委屈兮兮地點頭,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我覺得這擺明了就是這個世界的圈套,到底為什么讓趙昱寧和宋彥琛長得那么像啊,還不是為了讓穆青木把宋彥琛當成替身?!” 系統給他發了個點贊的微表情,“哇,你竟然頓悟了?!?/br> 嬰諾冷笑一聲,兇狠地瞪著天花板:“你們就是在有意指引我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萬一到時候宋彥琛知道了趙昱寧的存在,剛才那個夢里的懲罰都是輕的?!?/br> “這就需要你好好動腦筋了,在好感進度值刷滿之前不要暴露自己心里的白月光啊?!毕到y不緊不慢地說著,形象且生動地演繹了什么叫做站著說話不腰疼。 嬰諾悶不吭聲地沒理他,這才將注意力轉移到眼前的正事兒。 宋彥琛將他迷暈后就不知所蹤,難不成保險箱已經被他開了? 嬰諾立即從沙發上爬起來,一陣風似的刮進了自己的臥室,然后就柜上,只是上面貼了一張紙條——“等哥學會開這玩意兒就來找你?!?/br> 很顯然,宋彥琛這次是上上下下將嬰諾家翻了一遍,當他最后確認那包東西就在這個保險箱里的時候,嬰諾幾乎可以想象得出男人哭笑不得揉著眉心的樣子。 “哼哼,料你就沒那個本事?!眿胫Z得意地拍拍手,然后把宋彥琛留下的紙條揣進兜里。 有驚無險一場,嬰諾的睡意也都消散沒了,他心里還惦記著寧疏,于是便給韓光煬打了個電話。 韓光煬接通電話后吞吞吐吐的,說了半天就是不肯提寧疏的情況,像是泄露一個字他就會死似的。 嬰諾有點奇怪,問了半天沒有結果,語氣有點著急:“你這人怎么回事兒啊,那天可是咱們一起把寧疏送到醫院的!” 韓光煬躊躇半天才終于開口:“那個啥,青木啊,不是兄弟我故意瞞你,主要是你哥哥前不久和我說了一次,說不想讓你摻和這種事情中來......” 嬰諾呆了呆,回想起穆辰軻那天嚴肅的樣子,郁悶地問道:“我哥哥威脅你了?” “沒有沒有,”韓光煬畢竟年輕,面對穆辰軻那種老江湖只能乖乖聽話,“他很委婉地各和我說了這件事?!?/br> 嬰諾了然地笑笑,認真地說道:“我哥哥的意思并不能外完全代表我的意思,你不用顧忌這個,我現在把寧疏當朋友,不可能不聞不問啊?!?/br> 韓光煬猶豫了半晌嘆口氣,如實答道:“青木,寧疏現在學壞了,他說自己不打算上學了,要出去打工?!?/br> “去哪兒打工?”寧疏現在連大學本科畢業的文憑都沒有,想要找一個正經工作是相當困難的。 “他去黎夜......當服務生去了?!表n光煬說起這個也是忍不住暴躁,病好出院的寧疏就像是一頭倔毛驢,說干嘛就干嘛,完全不聽勸,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黎夜是黔周市最著名的娛樂會所,它位于市里最大商圈的最中央,黎夜曾經的老板名叫寧灝,也是寧疏的父親,現在的新老板是個剛來內地發展的富商,姓孟名肇,黑白兩道都占有一席之地?!毕到y特別貼心地補充著資料。 嬰諾眉頭緊蹙,突然覺得穆辰軻之前說的那句話是對的——“他遲早會被人逼迫著坐上他父親的位置”。 “我們去找他,”嬰諾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少年放縱墮落下去,“我們在校門口集合?!?/br> 韓光煬無奈地笑笑,答應了。 因為不知道寧疏現在具體住在哪里,兩個人只好等到晚上的時候直接去黎夜堵人,嬰諾和韓光煬平時都是顧著學習的好學生,來這種地方的機會實在不多,但好在兩人都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小少爺,舉手投足都是金貴范兒,所以剛一進門有人明眼人上來招待。 侍應生小哥沖著兩人笑笑,禮貌問道:“兩位小公子是約好了人,還是要另開一間包廂自己熱鬧?” 韓光煬也沒跟他繞彎子,直接了當地問道:“寧疏在哪里?我們是他的同學?!?/br> 侍應生短促地笑了一下,摸著后腦勺開始裝傻充愣:“寧......寧疏?抱歉客人,您說的這個人不在我們這兒工作?!?/br> 嬰諾偏過頭看他,眼睛盯著侍應生的眼睛,沒什么表情說道:“黎夜上一任老總的小公子,你別告訴我你不認識?!?/br> 侍應生為難地看著嬰諾和韓光煬,估計是看他們年紀小,看著也不像打架鬧事的主,便也如實說了:“寧疏現在的確在我們這里工作,聽說他連大學都念不起了,我們孟總也是看他可憐,本來想給他個領班做做,但寧疏不愿意,非要從底層做起?!?/br> 韓光煬越聽越越煩躁,就差頭頂被氣得冒煙了:“那他現在在哪里?我們就和他說幾句話,不鬧事?!?/br> “他現在的工作是普通的服務生,負責一樓舞池附近的幾個卡座?!笔虘f完,又擔憂地看了嬰諾和韓光煬一眼:“如果發生什么事兒都和我沒關系啊?!?/br> 嬰諾沖著侍應生笑笑,保證道:“您放心?!?/br> 不愧是重情懷高逼格的銷金窟,一樓的冷色調裝修給人一種淡淡的神秘感,閃爍著星光綴燈的卡座猶如一個個深海中口含珍珠的蚌殼,以中央的升降舞池為中心,一層又一層黏膩的熱浪伴隨著曼妙的舞曲向四面八方吞.吐著。 “我看見他了,”韓光煬剛剛在卡座落座,就目光陰森森地看著不遠處站在吧臺旁邊的人,“穿得還挺人模狗樣,還真把自己當成這里的少爺了?!?/br> 嬰諾隨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只見寧疏懶散地斜靠在一個吧臺旁,白色襯衣,黑色禮服,那張本就清雋的臉沒了之前的蒼白病態,反而看起來容光煥發,目光灼灼,猶如一只攻擊性極強的獵鳥。 不知道為什么,這樣的寧疏給嬰諾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就像是被逼到絕路上的人突然想到了與敵人同歸于盡的辦法,那種孤注一擲,試圖魚死網破的勁頭,實則是在不管不顧地消耗自己的生命力。 韓光煬拿起菜單點了幾瓶價格不菲的酒,然后沖著點單小哥招招手:“叫寧疏來給我們上酒?!?/br> 點單小哥訕笑幾聲,點頭應道:“是是是?!?/br> 嬰諾的臉色有些凝重,他擔心韓光煬會跟寧疏嗆起來,小聲叮囑道:“我覺得寧疏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你別急,也別直接罵他?!?/br> 場內的音樂又換了一首,舞池里重新爆發出一陣歡呼,韓光煬“嗯”了一聲,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寧疏來的時候,似乎已經知道他們是誰了,他將酒瓶放好之后就大喇喇地坐了下來,笑嘻嘻地問道:“兩位帥哥,陪酒的話要額外給小費的哦?!?/br> 嬰諾擰起眉毛,順著他的話茬兒說下去:“我們要你一個小時的時間,要給多少小費?” 寧疏垂頭笑笑,用手指比了一個數字。 韓光煬二話沒說就把小費“啪”一聲撂在了桌子上,“這樣可以聊了吧?!?/br> 寧疏將錢收好,隨手點了根煙:“想聊什么?” “寧疏,”嬰諾不知道他這么做到底是為了什么,但終歸還是不想他走上穆辰軻說的那條路,“你如果有什么打算,可以告訴我們,我們可以幫你?!?/br> 寧疏嗤笑一聲,狹長的眸子透出疏離的光:“我什么也想做,來這里只是為了謀生......兩位小公子,把你們的同情心收一收吧,我不需要?!?/br> “你說的這是什么話,”韓光煬揪著自己的頭發,氣急敗壞道:“你來黎夜是不是為了你爸?你爸都栽在這趟渾水里了,你到底還來做什么?你他媽難不成要子承父業?” 寧疏的表情冷淡下來,他將煙掐滅,直勾勾地凝視著嬰諾和韓光煬:“我就算死,也與你們無關?!?/br> 說完,寧疏的經理就來叫人了,說那邊的有個老熟人點名要寧疏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