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rou_分節閱讀_238
被放出來的紀凡沒說自己手上有什么把柄,只是說與平川市有關。之后他和那人談合作,裝腔作勢的說公司只能給他三,少是少了點但聊勝于無,自己也會像紀明那般支持他的工作。 紀凡說話時的口氣之大讓人震驚,也就這時那人決定殺了紀凡。 平川市是他那么多年的盡心之作,他從一開始的實地了解考察到后來的找人合伙、建設堡壘和圍墻都用了極長的時間和精力,那么完整的一根鏈條不能因為這個冒出來的兔崽子給毀掉,既然兩方合作不起來,那就換個能控制、逃不出他手心的人,待他攀到高峰一手抓錢一手抓權,豈不美哉! 可他和紀凡都沒想到,此時他所念的平川市堡壘正發生什么事。 李德峰早在得到蔣玫的名單之時便讓心腹姜全帶人圍了立在封涼山深處的村落,由朱政和其女性臥底在行動之前給村落里的所有人服下了安眠藥,朱政為防有人醒來發求救信號又讓姜全找人裝了屏蔽信號的儀器。 一切準備到位朱政便將名為“母豬”的“活體zigong”運出了封涼山,李德峰帶隊到達時封涼山上正散發著惡臭。 惡臭的來源是被困女人住的房間以及裝滿不明黏膩物體的倉庫,同類型的倉庫封涼山上有十來個,發出惡臭的冷凍倉庫不知何時斷了電,里面的東西開始腐爛變質發臭,沒戴口罩的情況下根本不能靠近半步。 “這是什么???”李德峰驚訝的盯著朱政捧起的rou團。 帶著防毒面具的朱政冷聲回復:“死嬰?!?/br> . 紀喬這邊的事并不順利,因為受傷她不能自己行動,于是便讓別人幫忙,豈知幫忙的人一去不回不說還來帶了尾巴,要不是孫老板和麗麗護她,她一定看不著第二天的太陽。 好在她男朋友給力,他連夜去了趟陸洲市區的公司,利用紀喬的假死鬧了一通,正巧當時紀凡不在,他便偷偷去了紀凡的辦公室把能拿的都拿走了。 “他的東西都放在辦公室里?”李奕杰對于她所說的話起了懷疑,“這么簡單?” “怎么可能?”紀喬斜他一眼扔了把小鑰匙出來,“這個是公司保險柜中的銀行保險柜鑰匙,你們自己去銀行拿,但里面到底有沒有你們想要的我就不知道了?!?/br> 李奕杰收下了鑰匙,在離開之前他問了紀喬一個問題。 “你還記得郝晨嗎?” 紀喬:“不記得,她是誰?” 李奕杰瞧她表情疑惑不似作偽就將之前她做過的事跟她說了,紀喬知道后估計是想起了什么,她臉隨著李奕杰的訴說越變越白,好半晌才問郝晨是不是死了。 羅麥:“沒死,可她那副生不如死的模樣也沒比死好到哪里去?!?/br> “那……那……”紀喬顫巍巍的站起身回了里屋,片刻后她拿出一張銀行卡,然后對三人道,“我就不說對不起了,那時候我年紀小,腦袋昏,希望她別跟我計較?!?/br> 雷樺聽她說的那么無所謂生了氣,他一把拿過卡問紀喬知不知道郝晨多大,紀喬皺眉想反駁,結果聽雷樺說郝晨今年剛成年。 “你一個28歲的老黃瓜刷綠漆裝什么嫩!”雷樺拿著卡指著紀喬的臉破口大罵,“人家這一輩子就毀你手上了,你一句輕飄飄的‘不說對不起’就過了???” 紀喬被罵懵了,等想到回嘴的話時雷樺他們已經拿著卡走了。 她氣炸了,對著身邊的麗麗就是一頓吼,麗麗聽不到紀喬的聲音,但根據她的嘴形也知道她沒說什么好話,忍了一會兒后在紀喬波及孫老板時一個手刀把她劈暈了。 孫老板進來不贊同的批評她:“你把她打暈了還不是你照顧?!?/br> 麗麗做手語:沒關系,我主要是怕她會逃跑。 孫老板想想也是,他扔給麗麗一副手銬道:“拷上吧?!?/br> 去銀行的路上雷樺一直擔心紀喬會逃跑,見他如此緊張李奕杰就把手銬給孫老板的事情說了,雷樺一聽安心不少。 紀凡的東西放在國有銀行里面,李奕杰表明身份又有鑰匙非常輕松的開了鎖,可鎖打開里面就只有一張綠底黑字的骨灰安放證。 一路上暴跳如雷的雷樺看到那張證更是火大,他問:“還他媽是鎖中鎖?這什么意思?嘲諷我們?” “不一定,”羅麥道,“這張證是海洋的?!?/br> 李奕杰:“海洋?海燕的哥哥?” 羅麥點頭:“走,我知道海洋的骨灰之前安放在哪里?!?/br> 紀凡的東西放在骨灰安放室內海洋骨灰的空盒里,海洋的骨灰在海燕離開陸洲后便一起帶走了,而知道她所有事的紀凡利用這個機會放進了自己的東西,這個東西就是平川市封涼山的買賣記錄及李德峰手中密碼本的原件。 這個發現讓人興奮又震驚,拿了文件的三人立刻離開了公墓,在他們走后沒多久,躲過那人滅口的紀凡也來到墓地準備拿東西跑路,結果撲了個空的同時被人逮了。 逮他的人是北港市公安廳的人,但紀凡還以為是那幫人,被抓的時候激動非常,直呼我有把柄。 然而他口中被掌握把柄的那人正被胡氏夫婦拖住,本以為掀不起風浪的胡先生突然發難實名舉報,他向內部遞交了那人這么多年真假參半的受賄資料,怕那人反咬還自覺遞交辭呈表明自己與內部同仇敵愾的心。 胡先生此次的行為在內部鬧得沸沸揚揚,在外部的新聞中先是上頭內部大清洗,后到官商勾結統統進入眾人的眼里、耳里,即使新聞不久后被刪除也擋不住大家的言論和討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