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吹啊吹啊
顧姐:“謝謝少爺,這邊再有幾下就完事了?!?/br> 顧姐沒想到少爺只是在門口站了半分鐘,竟然關注她會不會被曬,很是暖心??磥砩贍敽屠蠣敹疾皇强霖煹娜?,果然留言很不可靠。 看著薄旌予沒有回身,顧姐快速結束手中的活,一起進了屋。 薄旌予回到臥室,洛南音正在看起書,抬眉看了薄旌予一眼,又回到了書中。 薄旌予出奇的沒有打擾,拿著便服,洗漱去了。 可沒過半小時,就聽見薄旌予在浴室喊了起來。 洛南音知道自己不能相信詭計多端的薄旌予,可思緒是怎么也進不到手中的書上,無所謂掙扎,認命地走向浴室。 “啪!” 薄旌予像是能透過門,看見洛南音一樣,在洛南音的手伸向把手的時候,浴室門被里面的人打開了,手被逮捕了。 洛南音滿眼是一堵rou墻,水珠順著薄旌予的肌rou紋理,從上而下,引誘的讓人想要犯罪。 薄旌予:“喜歡嗎!”邊說說把手中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故意喘著粗氣,讓洛南音感受到他胸膛的熱。 洛南音試著抽回手:“就知道你在作怪,好好的洗個澡,你喊什么喊,我還以為里面有美女,貞cao不保,要把你給強了?!?/br> 薄旌予面色從容:“所以,你心急吃醋,為了捍衛你的主 權,打算與里面的美女一戰?要不你進來搜搜看?!?/br> 洛南音可不想進去,越窄小的空間,越讓她感到燥熱,更何況有個色狼在一旁,可嘴上是不肯認輸。 洛南音:“要是真有人能接收你,我可要放個千萬響的炮仗,大肆慶祝一番?!甭迥弦艨刹恍斜槐§河杷Τ龅乃榕獫?,快步回到床上,繼續假裝看書。 薄旌予不顧頭發上的水珠低落到床上,歪著腦袋,看洛南音。 洛南音冒著火的臉,從書后露出,因為薄旌予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本想偷偷看看,就和薄旌予來了個對視。 薄旌予:“媳婦,你的逆向思維是不是很厲害,竟然能讀懂倒著編寫的書,書名是,恩,什么的思考,你把手拿開,哦是數學的思考,看來是很高深,難道里面的公式也是倒著印刷的,這個出版社很是神奇?!?/br> 洛南音傻愣愣配合薄旌予的話,等對面男人笑出聲,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把書拿反了,又要被這個人恥笑了。 洛南音決定人輸氣勢不輸:“你看看,被單都濕了,怎么不把頭發吹干?等會兒看你怎么睡?!?/br> 薄旌予轉身坐在床位,“我不會?!?/br> “……”真當她洛南音是個傻甜白怎么的,住在一起都這么長時間了,難道之前他都是只洗澡不洗頭發怎么地,一擊眼殺。 薄旌予的眼神那是能讓人嚇破膽。洛南音的眼殺完全是奶兇奶兇的那種,只會讓薄旌予更加想欺負人。 這種情況,完全是無賴犯病,誰也治不了。 洛南音再次認命,拿著吹風機,調至熱風,開到最大馬力,對著薄旌予一頓吹啊吹,吹啊吹。 “吹啊吹啊 ,我的驕傲放縱,吹啊吹啊, 我赤腳不害怕,吹啊吹啊 ,無所謂 ,在勇敢地微笑你 看我在勇敢地去揮手啊,怎么大風越狠 我心越蕩 ,我會變成巨人,踏著力氣 ,踩著夢……” 薄旌予的嗓音低沉,充滿著磁性和性感,歌聲更是動人心弦,讓洛南音的耳朵都快懷孕了。 “吹啊吹啊,啊………” 沒等薄旌予再來一遍,就被洛南音拿著吹風機給襲擊了嘴,感到一股熱浪吸進肺里。 薄旌予覺得他受到萬點傷害了,怎么他真心表白,就被這個女人給破壞了。 洛南音同樣在默默給自己抽小人,你傻不傻,多么溫馨的時刻,她腦子是被驢給踢了。 “啊,耳朵好癢,”薄旌予突然從床上上坐了起來,拿手拼命掏著耳朵。 洛南音表示:不上當,不要上當。 薄旌予很是用力地揉搓著耳朵,看得洛南音都感同身受,自己的耳朵都有了癢意。 洛南音:“怎么了?” 薄旌予:“耳朵好癢,你幫我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小飛蟲進去了?!?/br> 洛南音:“怎么可能,這屋里除了咱們兩個,都沒有會喘氣的。你能不能不要亂動,我看不見?!?/br> 薄旌予:“不是因為身高問題嗎?” 洛南音:“你離找死不遠……” 洛南音的話還沒說完,薄旌予就把人向后一推,正好坐在床中間。 薄旌予的頭就隨之鉆了過來。 洛南音第三次認命,拉扯著薄旌予的耳朵朝向天棚的燈光,認真地往里看了看,狠狠擰了一下手中的耳朵,冷聲說“沒有,除了耳屎什么都沒有?!?/br> 薄旌予: “那你幫我挖耳屎,”很是不要臉地直接躺在了洛南音的腿上,嘿嘿嘿地笑看著洛南音。 洛南音:“你確定?” 薄旌予:“當然!” 洛南音伸出手,把手指直插向薄旌予的眼睛。 薄旌予:“媳婦,爺爺今天還說要將文明禮儀,你可不能罵我?!?/br> 洛南音像看傻子看薄旌予,無語道:“我用手挖嗎?” 薄旌予一聽,就知道這女人同意了,激動地向跑出了房間,留下“我去拿”的喊聲。 洛南音表示:果然是傻子,翻身到床頭,從床頭柜里拿出掏耳勺和濕巾,自己先享受到了服務。 酥酥麻麻的,很是舒服。完成一只耳朵勞作的洛南音,繼續攻向另一只耳朵。 薄旌予找代姐拿來掏耳勺的時候,洛南音恰好完成最后一步,正在給耳朵做按 摩。 不用洛南音說,薄旌予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薄旌予:“你剛剛為什么不叫住我?”委屈地把自己的腦袋放到洛南音的腿上,滿眼滿臉的控訴。 洛南音:“你可沒有給我發聲的機會,直接就健步如飛,連個影都沒給我?!庇昧Τ吨亩?,迎著燈光往里看了看,非常嫌棄地說“你是多久沒清理過了,都快沒有縫隙了,原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