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鏡穿越靈異事件簿_分節閱讀_49
書迷正在閱讀:六零年代白眼狼、浮屠美人鑒、男神用生命在刷臉[快穿]、將軍是朕的,誰搶揍誰!、總裁的混血寶貝、知我深淺(校園H 1V1 SC)、我就是那個未婚夫(重生)、買顆大蒜種在家、掌門我是你前夫啊[重生]、網戀同桌 完結+番外
粉絲們干脆發了葷段子出來,喬樂庭嘖嘖了兩聲,勸粉絲們低調點,這要是被管理員查房看到了,還不分分鐘關了他的直播。 他走到電視柜前邊蹲下身,翻起下面的抽屜,抽屜里放著遙控器、毛線球,還有碟片、打火機之類的小東西,喬樂庭找了大半天,也沒找到可能與兇殺案有關的東西,不過這還有好幾個屋子可以找,一天的時間也不一定夠用。 直播間里的粉絲們看到從喬樂庭打開直播到現在姬鉞一直坐在沙發上,沒有一點要幫忙的意思,不禁有些不高興起來,紛紛指責其姬鉞的懶惰來,喬樂庭看了一眼有些不太高興,說實話他寧愿自己挨罵,也不想姬鉞受到一點不好的聲音。 他半開著玩笑對粉絲們說:“這是我爸爸,不許你們這么說他哦,他昨天晚上沒休息好,今天是不放心我才跟過來看看的?!?/br> 聽到喬樂庭叫姬鉞爸爸,粉絲們的態度果然比之前友好多了,雖然他們都認為喬樂庭說的是個笑話,但也跟著喬樂庭在彈幕上一口一個爸爸的叫起來。 姬鉞聽見喬樂庭喊了一聲爸爸,抬頭看他,嘴角向上彎起了一個溫柔的弧度,招手叫他:“晏晏,過來?!?/br> 喬樂庭不明所以,不過還是把柜子的門給關上,向著姬鉞走了過去。 姬鉞不知從哪兒找了一張白紙,十指靈活地將它疊成了一只乒乓球大的紙鳥,然后在紙鳥的腦袋點了一下,就見那紙鳥撲騰了兩下翅膀繞著客廳飛了起來。 喬樂庭恢復了姬晏虞的記憶,看到這一幕倒也不覺得有什么稀奇的,不過直播間里的粉絲們可從來沒見過這種cao作啊,一時間整個屏幕都充滿了土撥鼠的尖叫聲。 [我看到了什么?那紙是怎么飛起來的?] [……我守在財哥的直播間這么多年,終于看到靈異事件了] [爸爸算命嗎爸爸收徒嗎爸爸還要兒子嗎] [真的假的,紙鳥上面沒有線嗎] …… 姬鉞對著喬樂庭指了指一頭撞到柜子上紙鳥,紙鳥像是有生命一般揮著翅膀懵逼地停在半空中,半晌后搖了搖腦袋,吊頭向書房的方向飛了過去。 喬樂庭跟著紙鳥向書房走了過去,他停在書房前把緊閉的門給推開,一股子發霉的味道撲面而來,喬樂庭伸著手臂在自己的面前揮了幾下,等著霉味稍稍褪去了一些,這才抬步走了進去。 桌的后面放了兩排架上滿滿當當地擺放了幾百本桌上放了一臺廢舊多年的電腦,電腦的屏幕上滿是灰塵,喬樂庭嘗試著將電源插上,電腦同他預料中的一般,沒有半點反應。 紙鳥撲騰著翅膀,在書架上盤旋著,不一會兒又飛到了左邊書架的最下面,翅膀不停拍打著書架的玻璃,喬樂庭走過去蹲下身,把書架的玻璃門打開,紙鳥一頭扎進去,站在最邊上乖巧地看著喬樂庭。 紙鳥的身后是一本紅色封面筆記本,喬樂庭將筆記本拿了出來,那封面上畫了一個女人的背影,女人的后背是裸著的,肩頭紋了一個玫瑰花的圖案。 喬樂庭站起身,一邊向著書房外走去,一邊打開了手里的筆記,一個血色的手印出現在他的視線中,突然,他的肩膀好像被什么壓住了,眼前被一片血色蒙住,停在門口再也往前走不了半步。 身后的陽光下出現了一片巨大的陰影,漸漸向喬樂庭逼近,眼看著要蔓延到他的腳下,忽然停了下來,又消失在了陽光下。 姬鉞走過來,站在書房外面,看著僵在不遠處的喬樂庭,沉聲對他說:“雙手在胸前合十,然后兩手握拳左手在上握住右手拇指,右手食指與中指伸出直指正前方,兩手松開后,左手在胸前握拳端平,右手食指在眼睛正前方畫驅邪印,驅邪印還記著怎么畫的嗎?” 這些東西姬鉞曾教過姬晏虞的,喬樂庭回憶了一下默默點了點頭,聽著姬鉞說了一聲“開始吧”,他按照姬鉞說的做了起來,驅邪印剛一畫完,肩膀上的重量瞬間就消失了,眼前的血色也不見了,喬樂庭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一個跨步從書房里跳了出來。 直播間里的粉絲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還以為是姬鉞和喬樂庭合伙演了一出雙簧。 “剛才教你的都記住了?”姬鉞問他。 喬樂庭摸了摸脖子,猶豫道:“記得……差不多吧?!?/br> 姬鉞嗯了一聲,回到沙發前施施然坐下,對他說:“把我剛才教你的做十遍?!?/br> “???” 姬鉞道:“別啊了,趕緊做吧?!?/br> 喬樂庭哦了一聲,站在姬鉞的面前,雙手合十開始重復起了剛才的動作,做了幾遍后,喬樂庭漸漸覺得吃力起來,兩只手的手腕上好像綁上了千斤的秤砣,抬也抬不起來。 姬鉞將他從書房里的筆記本打開,翻看起來,嘴里對他說:“還有六遍,不著急,慢慢做?!?/br> 好不容易做了十遍,喬樂庭感覺兩只胳膊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他呼了一口氣在姬鉞的身旁一屁股坐下,問道:“這筆記里說了什么???” “一個小姑娘發現了自己不是父母的親生孩子后,將剛出生的弟弟溺死在浴缸里,之后又發瘋殺了全家?!奔сX道。 喬樂庭靠了一聲,“不會是王芝雯的筆記吧?” “不是?!?/br> 喬樂庭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氣:“這就好?!?/br> 他把筆記拿過來自己看了一遍,整本筆記都是以“我”的口吻寫成的,文字中帶著深深的憂郁與絕望,這個女孩在后期恐怕精神已經不太正常了。 喬樂庭嘆了一口氣,這筆記上也沒有女孩的名字,他也不知道該從哪里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