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孤忠_分節閱讀_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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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學不像。安老是傳臚,你在東京念了三年武學,就學會了個打鐵?!痹里w被諸將、幕僚們奚落許久,總算找到了個回擊的機會?!霸僬f……”岳飛說到此處有些猶豫,停頓片刻。 “五哥,打人不打臉?!睆垜棑u頭抗議道:“再說,好歹我學會打鐵的手藝,在鐘山幫了你的大忙,那些破損的武器、盔甲還不是我一錘一錘補起來的,可比背那些兵書戰策有用處。何況古人早就說過,劉項原來不讀書。我就學的好上加好,年年考上舍一等,也教不了你這樣的天縱奇才,頂多糊弄一下我那大侄子,還得是他小時候?!睆垜椩捳f到此處,音調忽然一沉,帶了抑郁之色?!霸僬f,我又不是沒和上舍一等們同過學,他們還不是一個個做了刀頭鬼,將大好的熱血拋灑在了東京城,膏了野草裹了野狗的腹!” 岳飛見提起往事,惹得張憲不快,心下歉然。他上前拉住張憲的手:“我是可惜你這識文斷字的,跟我們這樣的軍漢混在一起?!?/br> 張憲哼了一聲,瞇起眼瞅著岳飛,“五哥剛才欲言又止,是想說什么來的?我這東京鐵匠還有哪點比不上呂安老了?” “他……安老……行事就如能洞見未來一般?!?/br> 呂祉自收親軍之后,并未志得意滿自此收手,而是一鼓作氣。他整軍先從小軍頭始,那些人雖也號稱統制,但一軍不過上千人,所依仗的也是近衛親軍。他們的親軍被呂祉網羅走后,日子分外地難過。呂祉趁機將這些小軍頭的部隊重新核定披甲與不披甲比例,那些老弱的被盡數淘汰出軍,強壯的則平均撥隸王德酈瓊等人,加強其他諸軍的實力。這樣一來,雖然這些小軍頭怨聲載道,但王德酈瓊喬仲福等人得了實惠,甘心替呂祉彈壓諸將。呂祉有了這幾人的支持,整軍進行得一帆風順。不一個月,已經裁汰冗員兩千人。呂祉又將裁汰后富裕出來的軍餉用于提高披甲之士的月俸。此舉自是深得軍心,一時間呂祉在軍中聲勢大振。 胡閎休岳云等人也在抓緊時間訓練親軍。以五百人統領兩千五百人,還要把這兩千五百人訓練得令行禁止,向五百背嵬看齊。這其實頗為艱難,即使韓世忠的淮東軍號稱嚴整,短時間若想收到成效也是妄想。虧得岳飛的五百背嵬都有過帶兵的經驗,而那兩千五百人也是精挑細選出來的。月余之后,這只親軍總算有了些許起色。 呂祉心頭還壓著一塊大石頭,就是那至今不曾露出馬腳的內jian。內jian一日不除,他一日不得心安。有的時候呂祉坐在衙上,看著階下諸將,著實覺得哪個都有嫌疑。但當下畢竟以整軍為重,呂祉不敢輕易動作,也只好事事加強防備,靜觀其變。 這天,呂祉正在坐衙,忽然李忠來報,諸將有事求見。 作者有話要說: 多謝自由飛翔、東風不上鳳凰臺、端木盟主各位大大的地雷,周末愉快。 這里大聲說一句,岳家軍幕僚團就是銀英的楊艦隊呀。你看毒舌鐵匠張憲、吃貨岳云、被欺負的岳飛、老謀深算的薛弼……吼吼 又,我為啥提了一句平金非得20萬兵呢?因為有個徐規的徒孫考證,因為岳飛說過平金得20萬,岳飛沒有20萬就平不了金,呵呵 第67章 千古英雄手(47) 打頭的酈瓊身披玄甲、同色主腰結束整齊,長劍懸掛于腰下,竟是全副武裝的打扮,靴聲囔囔挺身走入宣撫司。其余喬仲福、張景等人尾隨而入。 呂祉冷眼打量過去,點數人數宣撫司諸將除王德外幾乎到齊了。他心中暗驚,著實小瞧了這原淮西軍中的總管,千防萬防依舊還是讓酈瓊輕易串聯了軍中的頭目。這次聯袂入見,不知道又打得什么主意。 呂祉平日里坐衙都有侍衛相護,胡閎休、關復古、岳云這三人輪班替換著統領這些親兵。這兩日他見軍中沒有異動,又忙著整軍練兵,眼下只留了個李忠。呂祉面上不露聲色,只用余光跟李忠使個眼色。李忠也是軍中出身的干吏,覺出形勢有些不妙,早把身子隱于幕后,無需呂祉吩咐便從側門走出,飛奔去校場給胡、岳二人報信。 呂祉見李忠脫身,輕吁一口氣,有意做出從容姿態,放下手中正在圈改的公文,將宣筆擱在玉山架上,整袍服踱步下階,徐徐道:“諸位太尉何事到此?” 酈瓊一叉手,振得甲葉子嘩嘩作響?!澳⒌扔袀€不情之請,想求宣撫允準?!逼溆嘀T將隨著唱道:“求宣撫恩典?!?/br> 說得是求恩典,但各人搖動甲葉做出偌大的聲音,就如同示威一般。 呂祉心中愈發地不快。這幾日他將宣撫司公務盡量委托幕僚,自己則抽出時間來,跟王德、喬仲福、靳賽等將陸續做了詳談,這些人私下里一個個恨不得對天發誓愿意聽從朝廷號令;靳賽甚至還偷偷塞了一份大禮給呂祉,內有金珠一百顆、黃金五百兩、黑玉雕刻的靈魚一對。當時諸人唯知稱諾而已,才過幾日竟又被酈瓊拉攏了!還單挑了岳云等人不在的日子參拜,定是懷了不可告人的心思。 呂祉腦中飛快地將各種情況衡量了一遍,面上依舊不動聲色:“這可真是湊出了一個巧字。諸家太尉齊聚到當職這里,想是有要事稟告。當職新來,也正想問計于諸太尉。趁著日長,咱們正好坐下來細說?!?/br> 呂祉說完,目光有意在酈瓊面上停留片刻。陽光透過屋側的軒窗反照在鐵甲上,斑駁的光在其鷹鉤鼻翼下側投出一道深暗的陰影。酈瓊神態沉肅默不做聲,雙眸如一潭深水,呂祉從中只看見了自己的倒影,卻絲毫猜不出酈瓊所想。 其余諸將見酈瓊不做聲,也都閉緊了嘴,一副把酈瓊當成主心骨的模樣。衙內氣氛凝重,彼此呼吸幾可相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