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要當學霸了_分節閱讀_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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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朝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吞了吞口水,不敢遲疑太久,也抬起手攬住了薛木的腰。 原來這就是薛木的腰,這么結實,這么光滑,這么溫熱。 他扶著他的腰,不敢抬起,不敢移動,不知所措,手上莫名地持續發力保持著不變的姿勢,不覺開始輕輕地顫抖,呼吸也愈發急促了起來。 薛木感受到他的輕顫和紊亂的呼吸,只道他怕是要落下委屈的淚了,于是愈發溫柔地輕撫著他的背說:“乖了乖了,叔叔疼你昂?!?/br> 話音未落,薛木突然感覺不太對——怎么大腿好像被什么yingying的東西頂到了……? 第二十九道題 輕輕的親親 緊緊閉著眼睛 萬朝陽觸電似的迅速把屁股往后一拱,緊緊地貼在墻上,手卻仍戀戀不舍地擁著薛木的腰不肯撒開。 他的身體作出那樣的回應時自己本未意識得到,直到不小心頂到了薛木的大腿上才恍然驚覺。 他不敢直視薛木的眼睛,垂著眼皮,目光便落在了薛木的胸膛上,順著微弱的光在往下,幽幽地通向被子里隱暗的深處,卻不小心被勾得愈發亢奮。 薛木有片刻的失神,隔著內褲薄薄的布料頂到他腿上的東西,用后腳跟想也知道是什么,但是……是為什么呢??? 身為男生,薛木也明白有時候那玩意兒是會不受控制自己來精神的,他也曾經歷過在地鐵上昏昏欲睡,忽然驚醒到站,起身之后下邊撐起個尷尬帳篷的場面。 下半身的精神抖擻,未必就代表這腦子里正性致勃發,那么萬朝陽這是不是也是這種情況呢? 他看向萬朝陽,卻只能看到他閃躲的眼神和通紅的臉,即便只有窗戶透進來的微弱的光,也能看到臉上像要滴出血來。 這種臉紅……是尷尬……還是害羞? 他不會真……那個……我吧? 薛木下意識地想要收回還撫在萬朝陽背上的手,但又怕這樣刻意的舉動搞不好會讓萬朝陽更窘迫。 不會吧……?不會吧?! 鄭大錢提醒他萬朝陽喜歡他的時候他全然沒放在心上,可是此刻卻也不得不認真思考了起來。 朝陽也是gay?我們一個宿舍八個人里四分之一都是彎的?大錢兒倒是挺明顯的基佬,朝陽這樣的……不會是吧? 而且喜歡我?怎么可能喜歡我???我看起來像gay嗎?還是說我招gay喜歡?沒理由啊,我認識了大錢兒那么多基友,從來也沒人看上我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人仍保持著相擁的姿勢,誰都沒再開口,也沒有輕舉妄動。 但是這樣一直默默互相擁抱著,只會讓氣氛越來越尷尬,又不可能真的就這么默默地睡著,因而必須還是得打破這個僵局才行。 “我這兒好心好意安慰你,你倒好,在那兒想哪個姑娘呢!”薛木強硬著頭皮插科打諢,就勢抬手推了萬朝陽的肩一把,掙開了他的懷抱,局促地往欄桿處挪了挪。 “沒……沒有……”萬朝陽尷尬得不知所措,窘迫地縮著左手,不知該往哪放。 “還沒有呢,”薛木咬了咬牙,伸手在萬朝陽襠間撩了一把,心中驚呼:歲數不大,幾把倒不小……臉上卻故作狡黠地說:“你的身體背叛了你的心了!” 萬朝陽渾身一機靈,萬萬沒想到薛木會來這么一手,雖然班上的男生玩鬧時總愛互相撩襠,但是此前薛木總是不合群,一個人悶頭讀書,沒人和他玩鬧,后來他雖然漸漸開朗起來,卻也從不和別人這樣玩笑,還口口聲聲嫌他們幼稚,怎么會突然在這么個場合出手撩他? 薛木確實一直覺得這種行為很幼稚,可現在這個局面如果不這樣化解恐怕只會更尷尬,他也沒想到頭一回撩別的男生的襠,竟然還是只隔著一條內褲,對方還硬著,這種奇異的手感停留在他指尖手心,久久揮之不去。 “用不用我回避回避,你自己解決一下呀?”薛木強撐著笑容,口中玩笑著,卻也給自己鋪了臺階,準備順勢就回自己床上去。 “不……”萬朝陽下意識地抬手攔了攔薛木,手臂又滑過了他的胸口,他動了動喉結,“別折騰了……睡覺吧……” 薛木悄悄看了看萬朝陽,又故作輕松地笑笑說:“行吧行吧?!闭f罷默默地翻了個身,留給了萬朝陽一個光潔的后背。 萬朝陽怔怔地望著薛木的后背,不知為何心里又燥熱了起來,他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會對著一個后背這么興奮。 他的目光順著后背偷偷往下,暗淡的光線中隱約看得到薛木的內褲邊緣,愈發看得他血脈賁張,他連忙又抬起頭,去看薛木的頸項耳朵后腦勺,卻沒想到連后腦勺都讓他覺得無比性感。 萬朝陽只好再次用力地閉上了眼睛──盡管那樣看到的薛木比親眼見到的還要不堪。 薛木背對著萬朝陽,留意著他在背后的動靜,好在他沒再折騰什么,安安靜靜的,甚至連動都沒動,自己也就慢慢地安下了心來。 應該不是那個,應該只是男生常有的不受控制的反應,應該不是害羞,應該只是尷尬。 薛木這樣安慰著自己,盡管心里也不敢百分百地確定,可是既然萬朝陽沒有把那樣的想法說出口,那就假裝不存在吧。 他現在可沒有那么多的余力去解決這個問題,如果萬朝陽真的喜歡他,他難免要為此割舍培養了好幾個月的大腿,要重新找新的大腿,他還真不知該去哪找。 大不了……別再跟他開那種玩笑了…… 薛木這樣胡亂想著,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萬朝陽小心翼翼地挨著墻側躺著,三不五時就會在胡亂的春夢里驚醒過來,然后便要下意識地又往后撅一撅屁股,生怕自己再侵犯到薛木。 薛木睡著之后倒是很做自己,打呼放屁砸吧嘴,一會兒平躺,一會兒朝外,一會兒又翻過來正對著萬朝陽,還順手就將他摟住。 萬朝陽是控制控制再控制,最后還是沒控制住,猶猶豫豫地朝薛木靠近,提心吊膽地撅起了嘴,眼睛還使勁瞇著觀察著薛木的神情,準備他萬一醒來就隨時裝睡。 終于,唇瓣碰到了唇瓣,不過剎那,萬朝陽趕緊又縮回了下巴,舔了舔唇間,似乎并沒品出什么特別的味道,連剛剛那一瞬的接觸都太過短暫而讓他沒有感受明白。 但他還是默默記下了這個日子,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五號,這是他初吻的日子。 第二天起床鈴響起時,薛木和萬朝陽同時張開了眼,都被面前的彼此嚇了一跳,而后才發現兩人正親親密密地抱在一起,下面兩根棍子也正毫不見外地頂在一塊兒。 萬朝陽習慣性地又往后一躲,薛木也連忙趁勢打著哈欠坐起了身。 “哎?你倆怎么睡一塊兒去了?”對面鋪上的楊釗揉了揉眼,疑惑問道。 薛木張了張口,忽然想到昨晚才決定不能再開那種玩笑,于是只向楊釗報以一個輕輕的微笑,便自顧自地翻身下床了。 萬朝陽撐著床坐起了身,忍不住打了個巨大的哈欠,昨晚他幾乎一宿沒睡,現在困得都有點頭疼。 他抬手抓了抓后腦勺,回想著昨天夜里究竟哪些是夢哪些是真的,忽然想起了偷偷親的那一下,頓時精神了過來,輕輕摸了摸嘴唇,然后不覺露出了一個癡癡的笑容。 薛木疊好了被子,端起臉盆一起身,正看到萬朝陽正捂著嘴在床上偷笑,剛想開口損兩句,連忙又住了口,默默轉身去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