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可疑人物
既然所有的東西都是編造的,那么就相當于查無此人。警隊之前的一番努力可全都白費了。 唯一能夠辨認出的只有那人的字跡??删瓦B這點微不足道的線索也極有可能是那人刻意編撰的。 “你們船上有攝像頭嗎?” 隊長再度放下手里的冊子,扭頭看向站在柜臺后那個身穿西裝革履的男人。 西裝革履的男人面對著警方的人,哪有敢不應的道理,“有有有?!?/br> “有攝像頭,你怎么不早說?”一旁的人此刻氣勢洶洶。 那人正要回答,“你們沒問呢?!?/br> 警隊隊長輕聲打斷,“能調出攝像頭看看嗎?!?/br> 只要能調出攝像頭,那么接下來的一切也就好說了。 可聽到這里,對方卻再度露出一臉無奈,“我們船上是有攝像頭,但是攝像頭的控制權卻在每艘船的船體上?!?/br> “說了等于沒說?!币慌缘氖窒麓丝虡O不樂意的嘟囔著。 而我此刻則在一旁繼續研究這張明信片上的人和墻上人的聯系。 墻上對那人的介紹和明信片上的介紹基本如出一轍。 墻上介紹的都是負責潛水的潛水教練。 不過這面墻上和劉蘇德家里的那面墻上卻有著差池。 這面墻上并沒有寫那個熟悉的組織的名號。 “我能問一下這個人嗎?”此刻見我拿著明信片湊到一旁一個角落的美女咨詢臺附近,景小甜有些吃醋。 “喂喂喂?!本靶√鹫驹谖疑砗?,拿自己的手指掐我的后背。 與此同時,一臉邪魅的眼神望著我。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隨便搗亂?沒看著我正忙著?!?/br> 雖說這是女人的天性??僧斚挛掖_實并沒有往這方面去想。 當下臺后面的那人看了看我手里的明信片,突然恍然大悟。 “哦這個人呢?是我們這里的潛水教練,你們要找他有什么事嗎?” “能讓我們見見他嗎?” 一聽見我說要見人,景小甜倒是率先一臉蒼白,“這人極有可能是和m組織有關,或者是m組織內部的成員?!?/br> 一旦我和景小甜在對方面前稍有不慎,暴露出了關于m組織的事情,恐怕對方會為了息事寧人而殺我們滅口。 我此刻卻仍舊不顧阻攔,繼續堅持我的意見。 “你們稍等一下,我幫你問問?!?/br> 對方拿起內線電話打了一通,不過最后那人搖了搖頭。 “對不起啊,這位教練最近一個月都沒有上班,因為最近一個月都不是他的檔期內?!?/br> 潛水教練上班并不是每天朝九晚五,這我是知道的,可是一個月不來也未免太夸張了吧。 那人對我的問話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只說對不起。 這更加讓我心頭暗生陣陣古怪。 彼時警隊那邊,警隊隊長還和那人進行著交涉。 按照那人的說法。船上的燃油是極其有限的。而且這種燃油是專用燃油,沒有什么東西可以替代。 就算這條船想要跑到海中,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燃油耗盡之前,這艘船都不可能駛出峽灣。 其次在這艘船上擁有著先進的自動返航系統。而攝像頭也只有在啟動自動返航系統后才會自行打開。 “所以說自動返航究竟是什么時候?” “為了確??腿说陌踩?,每天到晚上的時候,船就會啟動自動返航系統?!?/br> 警隊隊長此刻朝著那人點鄭重的點了點頭,“今天零點,我們在這里守著?!?/br> 這一次警隊隊長顯然是拼盡了全力。 李婷惠貿然從警局里消失。無論對他哪個方面來說,都是極其不妙的信號。 我和景小甜還有胖子心頭惴惴不安。 雖然發現了無數的線索,然而順著這線索向前繼續探去,最終卻發現是一條條死胡同。 為了能夠在零點之前準時出來。隊長特別安排我們幾個就在濱海路附近的一家民宿住了下來。 坐在民宿的二樓里,正好能夠看到海邊上的那座棧橋。 民宿的老板倒是對我手里拿著的無意間掉落的明信片相當感興趣。 我們幾個在民宿的餐桌上填飽肚子,正要下到海邊,被那人攔住。 老板看上去年紀不大,應該是子承父業。撿到我的明信片先是遞給我,緊接著嘴邊嘟噥起來。 “你們兩個人應該是新婚夫妻吧?來這里還是挺浪漫的。而且這個游泳教練我還認識?!?/br> 聽到這樣一說,我原本和景小甜還要一番解釋,此刻我基本上連解釋的心情都沒了。 “什么?這人你認識?!甭牭竭@話,我整個人差點激動的叫出聲來。 為了讓對方不感到可疑,我將心頭的暗喜給暗壓下去。 景小甜眼下低聲對我說,“看來這一次咱們算是貓瞎碰到死耗子了?!?/br> 這種時候李婷惠不見了,而墮落天使又讓我們漫無目的的尋找周邊可能出現的m組織的人的架構。 所以眼下哪怕是一絲一毫線索,我和景小甜都不會輕易放過。 對方見我問起什么時候認識的,這人倒是率先講起了故事。 看得出這人相當的健談,而且也喜歡與人交流。 這人此刻抽出一張藤椅,讓我們坐在藤椅面對海的地方,品品茶。自己一邊忙著收拾東西干活,一邊跟我們說道起來。 那人說自己和他的妻子認識是在四年之前。那時候剛剛新婚,夫妻兩個人對大海都有一種別樣的情節。 于是乎決定在海洋里浪漫的結婚。這個時候兩個人找的潛水教練。就是眼下這個人。 “不過最近幾年沒有什么聯系了?!蹦侨苏f著說著,尾音之中不免發出幾聲無奈的感慨來。顯然,我能夠聽出那人的妻子應該是后來發生了什么意外。 這種事情一般人都是諱莫如深。聽到這里我心里也跟著一陣難受。然則我這時候的旁敲側擊,對那人起不到任何作用。 那人眼下一個勁的說,仿佛想要將心頭郁結的塊壘全部傾訴出來。 人心畢竟是rou長。 我和景小甜就算不愿意聽對方絮叨,也不好意思打斷。 當下那人繼續說下去。 那人說自己的妻子,自從他們結婚之后的第二年便遇上了海上的風暴。 從此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直到現在眼前這人都沒有再沒見到自己的妻子。 聽到這話我倒是覺得心里酸楚。景小甜更是眼眶中液體飛旋。 不過比這些更讓我在意的是,從那以以后那個所謂的游泳教練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對了,那個游泳教練,你后來為什么不聯系了?” 對方此刻轉了轉腦子繼續說道,“好像是自從那以后那人就再也聯系不上了?!?/br> 我沒有繼續問下去,然而我和景小甜心頭卻是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這人所說的海難,有可能和這人有著之間有著難以推卸的聯系。 我和景小甜正聽著那人說著故事。不知不覺間,外面已經然是月朗星稀。 海灘上的人漸漸少了。墨色的天空中,一輪月亮此刻高懸在海面的正上空,皎潔的光灑在金色的海灘上,整個海灘頓時如同被鍍了銀一般,熠熠生輝。 然則就在這片靜謐無比的海灘上。突然間,不知什么地方竄出了一道漆黑的人影。 那人影先是小心翼翼靠近海岸線,緊接著向路上走去。 注意到這人,岸邊的警隊隊長立馬跟著追了出去。 見有人追,那人跑的速度不由更快。 不過兩個人前后堵截,那人很快被逮住。 海灘附近出現了動靜,我不由帶著景小甜跟了下去。 來到海灘附近,我卻被眼前的景象給驚住了,“這不是那個人嗎?” 還不等我們幾個接近,景小甜便率先認出眼下在海灘上奔跑被逮住的那人,正是我們幾個在121號房間里遇上的那人。 眼下那人被警隊隊長的一號手下給圍堵住,先是一愣,緊接著開始大聲咆哮。 “喂,你們干什么呢?你們有毛病是不是?” 那人說話的聲音伴隨隊長悄悄從懷里掏出的警察證件戛然而止。 “小聲點,我們正在辦案?!本犼犻L手搭在那人的肩膀上,低聲說道。 良久,這人和我們一起帶到了附近的民宅里。 只不過帶到民宿之后,警隊隊長立刻將身后的門一并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