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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管怎么樣,做了一樣的選擇后大家相視一笑,像是親近了幾分。 少女們伸出手,靠近耳朵:“客人說要去房間?!?/br> 話音剛落下,從外面就進來十個高大的非洲壯漢,一位嘉賓后面站了一個。 應宴也不例外。 “請您跟我來?!鄙倥f著走在了前面,應宴起身跟在她身后,剛剛進來的非洲壯漢則走在最后,拎著他的行李。 這個大別墅————或者說小小的城堡走的是西方仙境路線,就連樓梯,也帶著點夢幻的活潑可愛,應宴一腳踏上階梯圓潤的天藍色旋轉樓梯,十分懷疑他要住的房間也是這種帶著blingbling少女心的風格。 其實也差不多了_||。 他們走過和小城堡一樣畫風的走廊,停留在一扇掛著一個牌子的門前。 牌子是棕木色的,上面用白色的顏料寫著應宴的名字。 就連名字也是圓潤又活潑的風格。 “這是您的房間?!鄙倥贿呎f著,一邊用鑰匙打開了老式的門鎖。 房間不算多大,里面最顯眼的是一張很大的床,這張床………,應宴只能說,應女士會很喜歡。 或者說,那張鋪著小碎花桌布的小圓桌,那個帶著精致雕花的掛衣架,那臺帶著流蘇的復古臺燈,還有那個奢華又夢幻的淺綠色繡花窗簾,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符合應女士的口味。 其實他也能接受,但如果能換個房間就更好了。 應宴:“我想換個房間?!?/br> 少女依舊很有禮貌:“好的先生?!?/br> 她抬手扶住耳朵,應宴離得近了,可以看見耳朵上面有個小小的通訊器藏在少女的頭發里,她按了下通訊器:“請送鑰匙到二樓第五間,這邊的應先生想換房間?!?/br> 不一會一個少女就送了一串鑰匙過來。 他們上樓是按來時的順序排的,應宴是第八個到的,也就是第八個上的樓,可是現在走廊上除了應宴外,并沒有其他人。 這說明————就應宴事多。 應宴自己當然不覺得自己事多,他跟著少女把二樓的空著的房間一間間給看了個遍,最后在矮子里面拔高個,選了個依舊是夢幻風格,只是主色調變成了深藍色的房間。 比一開始的淺綠色要好不少。 被折騰了的少女一點都不見厭煩:“請問您確定要這個房間了嗎?” 應宴:“確定?!?/br> “好的,這是您的鑰匙,請收好?!狈侵迚褲h把行李放到房間后,少女把鑰匙從門上拔下來,雙手遞給應宴,“您右手邊的桌柜上有一個按鈴,有什么需要您就按一下它?!?/br> “對了,晚飯在八點鐘開餐,請問您是在客廳吃還是在房間吃?” 應宴:“房間?!?/br> 少女:“好的,到時候準時給您送過來?!?/br> 少女又問道:“您還有其他需要嗎?” 應宴:“沒有?!?/br> 少女退了兩步:“那我就不打擾您了?!?/br> “再見?!?/br> 應宴關上門,看了看手機,時間是七點二十,練半個小時的功法,洗澡,然后吃飯,吃完飯就打坐練內力——在這之前要給顧然發條微信,免得他在他練內力的時候找他。 八點一到,房間的門就被敲響了,應宴頂著有些濕潤的頭發去開了門。 他微微皺了皺,因為門外不是送餐的人,而是今天下午站在程尋意身邊的助理。 “有事嗎?” 助理三十來歲,是個帶著金絲鏡框西裝革履的精英人士,他‘不露痕跡’的掃視了應宴一圈:“程少想請應先生您去共進晚餐?!?/br> 應宴神色淡淡:“是所有人都去嗎?” 助理客氣的笑道:“不是,程少只請了應先生您一個人?!?/br> 應宴:“那抱歉,我還有事,恐怕不能去了?!?/br> “應先生的意思是不去嗎?”助理彬彬有禮的問道。 應宴:“抱歉,我有事?!?/br> 助理在心里呵笑了一聲。 他是程少的私人助理,專門為程少處理感情糾葛的,作為一個專業人士,老板既然已經表明對眼前這個人有意思了,他自然會去看看他的資料。 應宴,性別男,是一個被樂迷們嚷嚷著滾出音樂圈的歌手,這些天持續上微博熱搜,前幾天直接叫板了全球音樂協會,讓他們就版權門事件給他一個交代。 助理不知道他為什么有勇氣發出那條微博,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后招,他也不在乎這些,他只是一個私人助理,他只要傳達了老板的意思就行了。 可是眼前這個人,呵! 這些年他替程少約了不少帥哥美女,可以說只要亮出程少的名頭,就沒有人會拒絕他,哪怕心里不愿意的,也要去見程少一面。 結果這個小歌手直接神色淡淡的說他有事。 有事?你一個被全網黑的小歌手有什么底氣這么直接的拒絕程少?竟然連委婉些都拒絕都不屑于說,你就不怕程少惱了? 說到底還是在欲擒故縱。 不過,助理的眼神又不經意的從應宴臉上掃過,哪怕是跟著程少見慣了美人的他也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人臉長的極好,氣質比起臉來也絲毫不差,更妙的是他的氣質和臉是完全相反的,艷麗的面孔配上淡漠的氣質,別有一番勾人魅力。 人家確實也有欲擒故縱的資本,憑著程少那風流的性子,說不定還真吃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