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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不僅喻懷寧要查!他背后的喻家也要查!大清都亡了!現在可是法治社會!” …… “不對??!我就住在柳城, 家里做點生意,我怎么聽說,這段時間聽說喻懷寧做了不少好事, 名聲還挺好的?!庇芯W友好意出言反駁, 可一瞬,就淹沒在了網絡輿論中。 網絡上叫囂得厲害,網友們紛紛表態——要求有關部門立刻調查、做出解釋! 甚至還有偏激網友斷言,如果官方遲遲無作為, 那就代表著著喻懷寧、以及青年背后的喻家存在嚴重的貪污包庇行為。 近年來,一波又一波的‘掃黑反腐’運動,勢頭正盛。網絡上的嚴重事態立刻引起了華國掃惡辦的注意,兩通電話分別打去柳城和瑞城,可也僅僅只停留在電話上。 從早上九點,到晚上七點,整整十個小時,任憑網友們鬧得厲害,事態還是沒得到解決。 喻懷寧坐在閣樓的天臺上,悠哉悠哉地喝著自家釀好的葡萄果酒。他利用系統將網絡上的走向一覽無余,臉上一派從容。 時錚走了過來,將手中的電子設備遞給青年,“知道網絡上的事情了嗎?事態發酵過度了,真的不需要我幫你出面處理?” 說實在話,時錚以往是從來不會關注這些新聞內容的,更不關注網絡上的輿論。因為一切輿論在發酵鬧大之前,他手底下的人就已經負責掐滅了??墒虑槁湓谇嗄甑纳砩?,他隱約覺得煩躁。 網絡上的謾罵字眼實在臟得離譜。 群情激奮的網友像是親身經歷一般,字字帶著仇恨、句句帶著殺意,恨不得用盡刁鉆的文字將‘作惡’的青年殺死,以解心頭之恨。 “沒關系,不著急?!庇鲬褜幝龡l斯理地給男人倒上一杯,淡然道,“這些膚淺的惡評打擊不到我?!?/br> “你之前是不是得罪過什么人?”時錚盯著青年的側臉,問話。 明明只是一個地方新聞,如果沒有人在背后推波助瀾,是絕不可能造成如此大的轟動效應。 “我得罪的人可多了,時總需要我一一列出來嗎?”喻懷寧照舊是一副坦蕩的模樣。 他橫跨在男人的大腿上,側頭吻了吻他的后頸。緊接著,他就將腦袋抵在他的臂膀上,膽大而貪婪汲取著男人身上的味道。 時錚被青年撩撥得動了欲/望,伸手扣住他亂動的身子,“別鬧?!?/br> 喻懷寧輕笑聲,斷言道,“沒鬧,我這張嘴得罪的人實在是不少,可他們應該都沒心思攪弄這攤渾水?!?/br> 真正名流圈的人整天忙著應酬、享受,根本不會去關注這些新聞的。更何況,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喻羨呢?路喬音呢?” 其他心思成熟的人或許不會,可這些富家少爺小姐卻說不準。 “都不是?!庇鲬褜幙隙?,他將指間插入男人的發中,揶揄一笑,“時總這算不算關心則亂?且不說他們會不會時刻盯著我,即便是,他們哪里來得能力弄出這么大的陣仗?” 時錚呼吸聲又重了一分。 他伸手摩挲著青年的薄唇,用略微粗糙的指腹一下又一下。 自從和青年待在一塊后,他就習慣了這個動作。他喜歡看著對方淡紅色的唇,在這樣的揉娑下,變成勾人的艷紅色。 喻懷寧由著他撫弄,好一會兒才微微撤離,意有所指,“上回我們做的時候,外婆還以為閣樓鬧老鼠了?!?/br> 時錚眼色微動,“今晚怕是還會鬧?!?/br> 他頓了頓,最后一遍詢問青年,“真的不需要我幫你把幕后搞鬼的人揪出來?” 喻懷寧再度搖頭,只是端起自己酒碗,將里面甜酸辛辣交織的果酒喝盡,他扣住男人的下巴,主動吻了上去。 唇齒糾纏間,喻懷寧的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不需要揪出幕后搞鬼的人?因為,網絡上的一切都是他讓系統推波助瀾的。 【——系統,以我的名義通知一下,可以發后續新聞報道了?!?/br> 【——叮!已收到宿主指令!】 …… 一個多小時后,床板咯吱聲才停了下來。兩人還算顧及著樓下的老人,不敢太過放肆。喻懷寧趴在被子上,隨手取來電子設備,瀏覽著網上的消息,玩味勾唇。 狹小浴室里,淅淅瀝瀝的水聲停下。不一會兒,男人就裹著浴袍走了出來。 喻懷寧斜眼瞥見男人的身側,像是輕佻公子般吹了聲口哨,“時總,我突然覺得沒吃夠,怎么辦?” 時錚對他的揶揄開始有了免疫能力,他將行李箱上另一件干凈的浴袍丟了過去,看似清心寡欲,“去洗澡?!?/br> “……” 吃完就打發,說得就是時錚你這種‘無情’敗類。 喻懷寧暗自磨了磨牙,卻也不得不屈服于渾身黏糊的不適感,撿起浴袍走向浴室。 時錚在床側坐了下來,他看著還亮著的電子設備,隨手拿起一看。不過半分鐘,他便驚訝地挑動了眉頭。 怎么回事? 不到兩小時,網上的輿論走向徹底變了! 最開始的起源來自于瑞城電視臺官方的一則推送,時錚點開一看,正是白天那兩位記者的報道。他們在做完采訪后,就趕著時間回到瑞城,聯手趕出了這則視頻報道。 記者不僅實時記錄了白天的紛爭,更是在結束后采訪了幾位陶溪坳的鄉里鄉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