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7 衣服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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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惜在夢里又聞到了那股熟悉的體香,還有那股熟悉的溫暖,驟然的冰冷空氣,讓她本能的向熱源那邊貼去,但是沒過多久,那股熱源又消失不見了,她蹭了蹭,只是蹭到了冰冷的空氣,她夢囈一聲,也不知道自己叫了什么,然后意識遠離。 池斯年開車,他偶爾看一下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雪惜,只有等她睡著了,他才敢放任自己貪婪的看她。先前在停車場,她扇他那一耳光,他的臉現在還火辣辣的疼著,這丫頭,脾氣比過去火爆了許多。 他聽見她在囈語,卻不知道她在喊什么,他將車子停在路邊,靠近她唇邊,聽到她低低的喊:“兜兜……” 他的心瞬間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捏緊,他心下愴然。 兜兜,是他們心中永遠的痛,他坐直身體,想起那團模糊的血rou,他心中隱隱作痛。那是他們之間永遠難以跨越的鴻溝,亦是他給她的痛,她不原諒他,他亦無法原諒自己。 池斯年重新發動車子,向公寓方向開去。 車子停在公寓樓下,池斯年打開副駕駛車門,拿衣服將雪惜裹得嚴嚴實實的,然后將她抱出來。雖然他們相處沒多久,但是他發現她很畏寒。 十月的天氣,并不冷,但是她隨時都披著披肩,她的身體也大不如前。 抱在手里的重量輕了許多,可見她的身形更加單薄。他抱著她走出電梯,然后按了電子鎖,門“嘀”一聲開啟。 他抱著她徑直向二樓走去,家里很干凈,他回來前,顧遠兮曾讓人來打掃了屋子。但是因為沒有人住,家里還是少了一點人氣。 池斯年將雪惜放在床上,她不安的動了動,酒液在心里攪得五臟六腑都揪在一起,她想吐,連忙爬了起來,即使醉得昏天暗地,依然記得不能吐在床上。 池斯年連忙去扶她,她忍不住了,吐了池斯年滿身都是,自己身上也未能幸免于難。 池斯年一臉菜色,看著眼前這個醉鬼,她從來沒有在他面前喝醉過,所以他不知道她的酒品這么差。其實也不能怪雪惜,她胃本來不怎么好,今晚吃了辣的,又喝那么多酒,雙重刺激下,才會一發不可收拾。 臥室里酸臭沖天,池斯年拎著雪惜進了浴室,拿起花灑將她從頭到腳沖了一遍,然后又在浴缸里放了熱水。 她全身都濕透了,醉得東倒西歪的,只能軟軟地靠在池斯年身上,若不是他的手攬在她腰上,只怕她現在已經變成一攤泥倒在地上了。 池斯年看著她濕衣下玲瓏的曲線,一股熱氣從小腹升起來,他連忙移開視線,拼命壓抑著那股沖動。閉著眼睛三兩下將她剝干凈,然后扔進浴缸里,“還說我跟自己過不去,你不能喝,還跟自己過不去,逞能?!?/br> 池斯年借著數落她,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雖是如此,還是不怎么成功。三年沒有碰過女人,此刻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的裸/體,他不多想都難。 但是他還有理智,他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他勉強控制住自己不向她伸出魔掌,而躺在浴缸里的雪惜,如初生嬰兒一般,一絲防備都沒有。 池斯年血氣方剛,再也不能忍受,他急忙站起來,三兩下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然后打開冷水,從頭到腳的沖下來,這才勉強按捺住渾身的欲/火。 他拿浴巾將自己的下半身包住,然后又拿了浴巾過來,將雪惜從浴缸里抱出來,用浴巾給她把身上擦干,然后抱她走出浴室。 臥室里酸氣熏天,池斯年將雪惜放在床上,初時的冰冷讓她不適的動了動,找到了舒服的姿勢,她繼續沉睡。 池斯年看著一室狼藉,認命地去樓下拿掃帚打理屋子。好不容易將屋子里打理干凈,他打開窗戶,讓新鮮空氣灌了進來。 他走到床邊,看著她睡得臉頰紅紅的,像蘋果一樣誘人極了。他像被蠱惑了一般,慢慢低下頭去,然后越來越靠近她的唇。 他終于如愿以償的吻上她的唇,熟悉的味道讓他全身情不自禁的發抖,內心的渴望越來越明顯。他啃咬著她的唇,大手鉆進被子里,撫上她赤/裸的嬌軀,她似乎也抖動了一下,身體在他掌心難耐的扭動起來。 池斯年閉上眼睛,感受著她的美好,他渾身越來越熱,像是要著火了一般。呼吸也越發粗重起來,她離開的那些夜里,他總是在思念她中一夜無眠,強制入睡的幾個小時里,滿是她身影。 等到醒來,他的心就越來越空虛,甚至一度絕望的不想活下去。此刻,終于將她摟入懷里,他很想放任欲望占有她,但是他不能。 他強制命令自己松開她,池斯年不敢看她異常緋紅的臉,也不敢看她的身體,他匆匆拉過被子將她的身體蓋住,然后站起身,大步走進浴室,不一會兒,浴室里再度響起了水聲…… 雪惜頭痛欲裂的醒來,昨晚她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見自己在水里,然后池斯年也出現在水里,兩人擁抱在一起,愛撫,喘息…… 雪惜掩面呻吟,她怎么會不知羞恥的做這樣的春夢,難道真的饑渴了? 她撐身坐起來,頭還有點暈,她努力穩住自己的身體,薄被從身上滑落下來,她敏感的肌膚接觸到冷空氣,她渾身一抖,下意識低頭看去,看到自己赤/裸的上身,她受驚過度,嚇得尖叫起來。 “怎么了?”池斯年被她的尖叫聲驚醒,他連忙坐起來,看著身旁的雪惜,首先入目的是她泛著珠光的瑩白的身子。一個正常男人,在清晨最容易勃起的時候看到這一幕,實在是刺激,池斯年鼻子一熱,他抬手去摸,觸手粘膩,他低頭看去,是鼻血。 他喉嚨一緊,頓時口干舌燥起來, 雪惜聽到熟悉的聲音,她尖叫聲驟歇,她像電影里放的慢動作一樣,緩慢地轉過頭來,看到池斯年時,她再度閉上眼睛尖叫起來。 這不是真的,這一定是夢! 雪惜拼命說服自己,同時扯過被子將自己渾身上下包得密不透風,她尖叫著:“你為什么在這里?” “這里是我們的家,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池斯年瞧她反應這么過激,就像在停車場他強吻她時,她甩他一耳光一樣讓他難堪。 雪惜再也冷靜不下來,她憤聲質問:“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被子被雪惜卷走了,池斯年渾身都暴露在空氣里,他身體的反應一覽無余。雪惜本是義正嚴辭的瞪著他,此刻卻窘得不知道該將視線放哪里。 池斯年倒沒有急著遮自己,她越不自在,他反而越自在起來。反正他渾身上下她哪里沒見過,遮了也白遮?!澳愫茸砹?,我帶你回來?!?/br> 雪惜不敢看他,在心里直罵他是暴露狂,她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心里羞憤交加,語氣更加暴躁,“誰讓你帶我回來的,我不需要?!?/br> 池斯年恨死了她說“我不需要”這四個字時的神情,那種渾身上下都抗拒著他的力量,讓他恨得牙癢,“那怎么辦?難道現在讓我把你扔出去?” 雪惜氣得臉都紅了,這不是昨晚那個被動的池斯年,他咄咄逼人,讓她心里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仿佛他昨晚的軟弱都是裝出來的,其實現在這個才是真正的他。 “你蓄謀多久了?池斯年,就為了把我帶回到這里來,讓我直面自己的愚蠢與荒唐可笑,你高興了?” 池斯年不知道她的指控從何而來,他有些莫名其妙,語氣中亦多了一絲惱意,“蘇雪惜,你有被害妄想癥?你知道ktv是什么地方?你敢放心大膽的在那里睡著?如果我沒去,你知道你現在躺在誰的床上嗎?” “躺誰床上都比躺你床上強?!毖┫Ш敛豢蜌獾?。 池斯年真的氣得不輕,他站起來,渾身的肌rou似乎都賁張著怒火,他大步向雪惜走去,雪惜嚇得直往后退,她瞪著池斯年,耳根子卻不爭氣的紅了,“池斯年,你站住,我叫你別再靠近了?!?/br> 池斯年根本不理她的威脅,他走到她面前,切齒道:“躺誰床上都比躺我床上強,是嗎?” 雪惜承認自己害怕了,有句話叫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現在是穿鞋的,她不敢挑釁他,如果他亂來,如果他發現了她肚子上的傷疤……等等,她身上沒有穿衣服,難道他已經發現了,所以他才會這么咄咄逼人?雪惜臉色一白,驚恐地看著他。 池斯年看著她迅速蒼白的臉色,他心里涌起一股難言的苦澀,他的靠近對她來說,已經變成了毒蛇猛獸,讓她聞之變色。 他憤怒的黑眸迅速黯然下去,“你放心,我沒有碰你,你醉得像一攤爛泥,我對酒鬼沒興趣?!?/br> 雪惜稍微放下心來,“我的衣服在哪里?還給我!” 她不能在這里繼續待下去了,再待下去,她怕自己會窒息。曾經,這里是他們幸福的愛巢,現在卻只剩下諷刺,讓她想逃。 “你的衣服我丟了,你以前的衣服在櫥柜里,愛穿不穿?!背厮鼓贽D身進了更衣室,雪惜僵站在原地,當初她離開時,只帶走了屬于自己的東西,現在這個屋子里的東西,都不是她的。 池斯年換了衣服出來,雪惜訥訥道:“衣服我會還給你?!?/br> 池斯年背影一僵,他轉過身來瞪著雪惜的背影,她穿自己的衣服說會還給他,他心里澀澀的,整個人被一種莫名的悲傷侵占,他覺得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