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2 藍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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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昊從喬震威那里問不出任何東西,他氣得出了審訊室,剛好有名警察過來,“李隊,頭找你,聽說來了個美女,你有福了?!?nbsp; 李承昊皺了皺眉頭,他從來不跟女人搭檔。他轉身去了辦公室,他的頂頭上司是個美女,當然,你別看她弱柳拂風似的,打起架來絕對的兇狠。 李承昊很少服過什么女人,但是對他的上司,卻是不敢有任何輕視。 他敲了敲門,里面傳來威嚴的女聲,“進來?!?/br> 李承昊推門而入,一眼看到辦公桌前站著一個身姿妖嬈的女人,她一頭金色大波浪長發披散在肩上,酷黑的套裝嚴嚴實實的裹著她玲瓏有致的身體,李承昊看著她的背影,心里就起了輕視的念頭。 顏若卿看著他皺眉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站起來,指了指那個金發女人,“承昊,這是你的搭檔,接下來將與你一同跟進盛世酒店毒品交易案的隊友,認識一下吧?!?/br> 金發女人風情萬種的拂了拂頭發,她轉過身來,伸出纖纖玉手,“李隊,久仰大名,接下來的合作,請多指教?!?/br> 李承昊吃驚地看著她,“怎么會是你?” ……………… 雪惜早上醒來就沒有看到池斯年,她心里有些失落,即使她說過不要他陪,但是當他真的陪不了她的時候,她心里又難受。 她低下頭,撫著已經微微凸起的小腹,振作起來,“兜兜,爸爸很忙,所以我們要自己照顧自己,不給他添亂,對不對?” 就在這時,她掌心忽然動了動,她渾身一顫,驚喜的低下頭去,“兜兜,是你在回應我嗎?你再踢踢mama的掌心,好不好?” 然而她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兜兜再動,剛才那一瞬間,快得她幾乎以為自己在做夢?!岸刀?,你再踢一下mama嘛,好不好?” 懷孕三個多月了,這是她第一次強烈地感覺到孩子在她腹中成長,剛才她踢她時,有一種強烈的幸福感漫過她的胸膛,這是每個做mama最幸福的時刻,因為與孩子血脈相連。 她想將這種幸福與池斯年分享,她迫不及待的拿起電話,拔通了池斯年的手機,電話響了好久,都沒人接。雪惜心頭那股興奮勁兒,也隨著這永無休止的嘟嘟聲,給折騰得所剩無幾。 她放下手機,心里想著,他肯定在忙,她說過不能打擾他的工作,還是晚上再打給他吧,反正他已經錯過了孩子的第一次胎動。 雪惜想了想,她起身下床,走到門邊,她拉開門,對阿平道:“阿平,我想去樓下超市買個日記本,你能陪我一起去嗎?” 阿平有些為難,雪惜看出他在為難,她央求道:“不會走太遠,就在超市,拜托你了?!?/br> “好吧,我陪你一起去?!卑⑵浇辛肆硪幻gS跟他一起陪著雪惜下樓,雪惜買了日記本回來,剛走進電梯,后面就傳來一股濃郁的香水味,那人走進電梯,兩人一打照面,雪惜立即認出這個女人,就是在池斯年向她求婚時對她冷嘲熱諷的藍玫瑰。 電梯里,誰也沒說話,但是雪惜感覺得到,藍玫瑰正透過鏡子一樣的金屬壁打量她。她行事光明磊落,也不怕她看。 藍玫瑰輕笑一聲,雪惜被她笑得莫名其妙,忍不住問道:“你笑什么?” “當然是笑你這個鳩占雀巢的女人,什么時候被池斯年拋棄?蘇小姐,占著別人的男人,時刻擔心被踹開的滋味不好受吧?”藍玫瑰嘲諷道。 雪惜輕輕一笑,并不言語。藍玫瑰見狀,冷笑道:“怎么?蘇小姐不為自己辯解一下么?” 雪惜站著不語,她看著電梯上顯示的紅色數字,完全視藍玫瑰的挑釁于無物。藍玫瑰氣惱極了,她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看見她穿著病服,她再次惡毒道:“蘇小姐也住院了?該不是被我們雅雅氣住院的吧?” 雪惜敏銳地捕捉到她話里的“也”字,她挑了挑眉,“也?” 藍玫瑰仿佛想到什么,她合掌一拍,笑得好不愜意,道:“看來你不知道,呵呵,我還以為你跟池斯年無話不談,原來他也瞞著你。也是,現在的男人誰不風流,都是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br> “你到底想說什么?” 藍玫瑰像看白癡一樣看了她一眼,“果真很蠢,真不知道池斯年看上你什么了?” 雪惜抬眼看她,藍玫瑰對她的敵意那么明顯,從第一次見面,她就感覺出來了。這個女人一直挑釁她,她不知道她的敵意來源哪里,她跟她加上這次,也不過是第二次見面。 “藍小姐,只有得不到的人才滿嘴酸意。斯年看上我什么,這好像跟你無關吧,有功夫在這里跟我磨嘴皮子,還不如讓你想維護的那個人好好反省一下,不要聰明過頭了?!毖┫睾偷男Φ?。 藍玫瑰沒料到她會反擊,著實愣了一下,隨即道:“蘇小姐,一年與十五年,你覺得孰輕孰重?” “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斯年,我相信他會給你答案?!毖┫дf完,電梯“?!币宦曂A?,藍玫瑰看了雪惜一眼,“蘇小姐,我希望你一直有信心去捍衛你的愛情你的家庭?!?/br> 話音剛落,她徑直走出電梯。雪惜看著她囂張的背影,微微皺了皺眉頭,她聽得出來,藍玫瑰這句話并沒有帶任何譏誚。 雪惜走出電梯,看見藍玫瑰的背影沒入一間病房里,她腳步頓了頓,轉身向自己的病房走去。 回到病房,她左思右想,總覺得哪里不對勁,誰住在那間病房里?藍玫瑰剛才說的“也”字,難道舒雅也住院了?還跟她住在同一家醫院,這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雪惜沒有想太多,她翻開日記本,開始寫她的第一篇懷孕日記,大概是心潮澎湃,她明明有那么多想寫的東西,卻不知道該如何落筆,然后涂涂改改,她在紙上寫下了這么一段話: 今天兜兜第一次胎動,可是爸爸不在身邊,遺憾…… 她看著遺憾二字許久,終于還是輕輕合上了日記本,像是珍藏最珍貴的禮物一樣,將日記本放進了抽屜最下面,然后合上,她重重嘆了一聲。 ……………… “幸”集團總裁辦公室。 程靖驍上身著一件天藍色的polo衫,下身著一條煙灰色長褲,腳上踩著一雙白色軟底牛皮鞋子,十分清爽。他斜倚著沙發靠背,看著一直忙碌不停的池斯年。 池斯年接了一個又一個電話,終于得了空招呼他,“今天怎么想起到我這里來了?” “我聽說昨晚盛世酒店發生槍戰了,好在我家老頭子出差,沒去參加宴會?!背叹蛤數鮾豪僧數?,他剛去國外巡視莊園回來,聽到這個消息時,十分震驚。 “嗯,有人在宴會上進行毒品交易,被我撞破,喬震威的人向我開槍,毒販以為喬震威想殺人獨吞錢貨,所以反擊。你消息倒是靈通?!背厮鼓甑沽藘杀咸丫?,遞了一杯給他。 程靖驍接過去,押了一口,品了品,“口感不錯,喬震威是狗急跳墻了,你沒受傷吧?” 程靖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剛才他走過來時腳有些跛,所以他才有此一問。 “沒事,從二樓跳下來時崴了腳。你最近不是很忙嗎,怎么有空跑我這里來?”池斯年斜睨著他。 程靖驍挑了挑眉,“確實很忙,但是就算忙,追老婆的時間還是要空出來的,否則賺再多的錢,沒人分享也沒用?!?/br> 池斯年笑而不語,程靖驍看著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來,他說:“對了,我回來時跟白警官碰了一面,他說宋家人在查十幾年前的事?!?/br> “宋家?宋衍生還是宋清波?”池斯年皺起眉頭,他們為什么會調查十幾前的事? “宋清波,看來你不知道,宋家參與進來,這件事就不單純了?!背叹蛤斪鄙眢w,看著池斯年臉色變幻不定,他擔憂道。 “你的意思是十幾年前的事與宋家有關?” “說不好,宋清波最近頻頻出手,難道你就一點也沒有懷疑過?”程靖驍指的是宋清波接手股民拋售的股份的事。 池斯年晃著酒杯里的酒液,“宋清波最近的動作確實很大,靖驍,謝謝你,我會注意的?!?/br> 程靖驍還想說什么,看了看池斯年,他又將到嘴的話咽了回去。他坐了一會兒,看著墻壁上的時鐘指向五點半,他擱下酒杯,站起身來,“斯年,我先走了?!?/br> 程靖驍出了總裁辦公室,晃悠悠地上了四樓,好幾天沒看到安小離,他十分想念她的伶牙俐齒,想到此,他不由得笑了,忽然覺得自己是多有受虐癥,那么多女人拼命討好他,他不去,偏偏喜歡來撞南墻。 自從雪惜結婚以后,她就將托班的事務全權交給了安小離。安小離獨當一面,將托班的管理得井井有條,整個人越發自信美麗。 程靖驍走進托班時,孩子幾乎都被接走了,他來到小班門前,聽到里面傳來鋼琴的聲音,他靠在門邊靜靜聆聽。 他聽不出來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只是覺得有些凄美,他在門邊站了許久,直到她一曲彈完,怔怔坐在鋼琴前發呆,他才慢慢踱了過去。 “彈得不錯,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程靖驍站在她旁邊,看她目光呆滯地看著遠方出神,每當這個時候,他就特別想鉆進她腦子里,看看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