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9 你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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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兩人都無法呼吸了,池斯年才松開她,雪惜星眸半瞇,眸光迷離,紅唇緋紅,她嬌嗔地瞪了池斯年一眼,他看得一陣心蕩神旌,忍不住又傾身過去,雪惜眼疾手快,迅速叉了一塊牛排送進他嘴里,“別鬧,走了一下午餓死了?!?nbsp; 池斯年嚼著嘴里的牛排,“老婆喂的牛排就是好吃,還要!” 雪惜見他張著嘴,她無奈的搖頭,將切好的牛排送進他嘴里。池斯年一邊享受的吃著牛排,一邊伸手在她身上這里捏捏,那里摸摸。 雪惜躲著他的手,他卻摸上了她的大腿,雪惜心跳一窒,連忙將叉子向下,“再胡鬧別怪我叉下來了哦?!?/br> 說完這句話,兩人同時想起他們在喬宅第一次見面的情形,池斯年縮回了手,“你真狠心,當真給我叉下去,你不知道我腳上現在都還有叉子印沒消?!?/br> “你活該,誰讓你調戲我的?!毖┫С獾?,那時候她真的嚇了一大跳,這人怎么那么無恥,大家都在場,他居然就敢伸腳來調戲她。 兩人回想起當時的情況,忍不住笑了起來,池斯年笑道:“真是上天注定的緣分,剪都剪不斷?!?/br> 雪惜亦笑,現在回想起當時見到他的情形,她還心有余悸,真怕他會置她于萬劫不復,她拼命逃拼命躲,最后還是跌進了他為她織開的情網。 “其實真應該感謝喬震威,是他將你送到我身邊,讓我的人生重新有了希望。惜兒,我愛你!”池斯年目光灼灼地看著她,這個小女人的堅韌與倔強,讓他心動,他想管好自己的心,最后還是逃不開命中注定。 雪惜目光一凝,眼里珠光閃爍,她撲進他懷里,“斯年,我也愛你!”愛到心痛,卻無力放手。 池斯年抱著她,只是單純的擁抱,兩顆心緊密相連。經過這次的冷戰,他們的感情更加濃烈,也學會了更加珍惜彼此。 愛情是兩個人的世界,三個人太擁擠。 兩人靜靜相擁了一會兒,池斯年輕輕推開她,“吃飯吧,牛排冷掉了就不好吃了?!彼诉^盤子來,一口一口地喂她,雪惜情意綿綿地看著他,“你怎么能這么帥呢?” 她想起了他之前在廣場上唱的那首德文歌,真帥!認錯都這么帥的男人,真是要迷死人。 池斯年沖她拋了個媚眼,“你老公我這么帥,你有沒有一點危機感?” “我才沒有呢?!毖┫Ь懿怀姓J,“我也很漂亮好不好?該有危機感的是你?!?/br> 池斯年笑著親了親她的鼻子,“嗯,我很有危機感,那么很有危機感的我可不可以求個福利,來增加信心?” “什么福利?”雪惜豪氣萬丈道。 池斯年喂她吃完最后一塊牛排,他站起來走到沙發旁,拿起剛才的袋子遞給她,“穿上這個給我看看?!?/br> 雪惜狐疑地看著他手上的袋子,“這是什么?” “穿上就知道了?!彼兆∷氖?,將她從椅子上拉了起來,把袋子塞進她手里,“去吧?!?/br> 雪惜接過袋子,她把衣服拿出來一看,手里薄薄的布料讓她臉紅得快要溢血了,“我不要?!?/br> “乖,穿上給我看看,我想看看?!背厮鼓晔褂冒П鴳鹦g,雪惜在床事上一直很羞澀,難得主動一次,今晚是他們的周年慶,他想有一個激情燃燒的夜晚。 雪惜抵不住他再三哀求,她點了點頭,拿起衣服進了浴室。直到浴室里傳來水聲,池斯年激動地跳起來比了個“耶”,明明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是想到她穿那件睡衣出來,他還是忍不住熱血沸騰。 雪惜坐在浴缸里往身上澆水,其實她也很想他,想他溫暖的懷抱,想他的一切。每一次與他擦肩而過時,她都瘋狂想他。但是她克制住了,她不要再處于被動挨打的地步,如果他們的愛情需要她這樣委屈求全,她寧愿孤獨一個人。 安小離說,她是將池斯年放得太遠了,所以他做事情的時候從來不會考慮她的感受,只有讓他從心里正視她的感受,他才會為她改變。 那晚,他說,他會改,他會將所有關于舒雅的事情交給顧遠兮去處理,她還是不能相信。就連此刻,她都沒有信心,在下一次遇到同樣的事情時,他是不是因為責任又將她拋到腦后。 她不確定,但是她依然相信,他會為了她而改變,就像她一樣,明明很害羞,卻為了讓他開心,愿意克制羞澀穿上這樣的衣服。 雪惜洗好澡,她拿起這套單薄得根本遮不住什么的睡衣,她穿上身,在洗手臺前照了照鏡子,這件衣服穿在她身上,比沒穿還具有誘惑力。 她強忍羞澀,緩緩走到門邊,與此同時,池斯年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起來…… 雪惜的手握上門把時,池斯年彎腰從茶幾上拿起震動不停的手機,他一手插在褲袋里,一手將手機靠在耳側,慢慢踱步走到落地窗前。 巨大的落地窗可以將城市璀璨的夜景盡收眼底,他調侃道:“你就非得今天這樣的日子打電話給我?” 程靖驍吐槽:“我看到新聞了,我說池總認個錯也這么驚天地泣鬼神,你讓我們這些大男子主義的還有活路不?” “我讓你查的事情怎么樣了?”池斯年說。 “有些眉目,但是很古怪,舒雅過去十年完全像一張白紙,沒有任何痕跡。還有十幾年前的案子,與這案子相關的人,沒有高升的,都消失無蹤,而高升的當中,有一個是舒雅的舅舅梁慶國?!背叹蛤斦f。 “他身上有什么線索?” “暫時還沒查到,不過憑我的直覺,這個人不簡單?!背叹蛤敽V定道。 池斯年沉思起來,在他印象里,梁慶國是個唯唯諾諾的男人,他能夠在官場里一路上升,還真是出乎他的意料?!澳憷^續調查,有什么新的發現,及時告訴我?!?/br>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背叹蛤敀炝穗娫?,池斯年收了線,俯瞰窗外的夜景。一個人存在過,不可能完全沒有任何痕跡,難道真如舒雅所說,她這十年都被喬震威囚禁在地下室?如果事實如此,他該如何抉擇? 雪惜推開門,就聽到池斯年在講電話。她站在門口,不知道自己該退回去還是走出來,她抬頭看著他的背影,聽到他的嘆息聲,看到他抖出煙來夾在指尖,猶豫了一下,卻沒有點燃。 雪惜看著他那動作,知道他在顧慮什么。他們結婚時,離她停吃長效避孕藥已經快半年了,為了準備兜兜的到來,他已經戒了煙。此刻拿起煙,他心里一定有煩心事。 他在煩惱什么,又讓人在調查些什么? 雪惜轉身回去,拿了件浴袍披上,她才推開門走出去,見他還是維持著剛才的動作,她柔聲道:“你想抽就抽吧,今天允許你請一天假?!?/br> 池斯年回過頭去,見她穿著寬松的浴袍出來,他黑眸里難掩失望,“不是答應了我穿那件睡衣么?” 雪惜臉上一紅,她靠在玻璃上,看著滿城燈火,像一座時光城,岔開話題,“你剛才在想什么?” 池斯年將煙扔掉,他走過去,從身后抱住她的腰,薄唇貼著她的耳朵,曖昧低語,“我在想你穿上那件睡衣,會是怎樣的迷人風景?!?/br> “討厭?!毖┫舌恋?,推了推他,他卻將她擁得更緊。他低頭,薄唇貼上她的臉頰,聲音略顯沙啞,氣息也熾熱得似要灼傷她,“衣服在哪里?我幫你穿?!?/br> 雪惜拼命搖頭,讓他親自穿,估計剛穿上又得撕碎。池斯年松開她,轉身往浴室走去,雪惜看著他的背影,想要叫他,最后咬了咬唇,任他一頭扎進浴室,一秒之后,池斯年的聲音從浴室里傳來,“老婆,衣服呢?” 雪惜不吭聲,他探出頭來,唇角飛揚,“你穿上了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