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5 放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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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惜看著池斯年臉上被豆豆奶奶劃破了幾道口子,她心里一疼,將池斯年往后拉,她張著雙臂擋在他面前,“對不起,是我失職,您有氣就沖我發吧,他是無辜的?!?nbsp; 在她心里,池斯年應該是高貴優雅的,她怎么能讓他陷入這種難堪的局面? “你這個沒人性的東西,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的孫子,他那么小,跟你無怨無仇,你為什么要害他?”豆豆奶奶失控地伸手去揪雪惜的頭發,雪惜沒有閃躲,她知道此刻作為家長的心情,如果是她的孩子,她跟人拼命的心都有了。 頭皮一陣刺痛,雪惜眼前再度發黑,她強忍著才沒有倒下去,然后,她的手臂被一股力量扶住,接著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將她從豆豆奶奶的揪扯中解脫出來。豆豆父母到底是通情達理的人,連忙將豆豆奶奶拉開了,豆豆爸爸是個十分斯文的男人,他斥道:“媽,您冷靜點,沒人希望豆豆出事,再說……” “再說什么?你到底替誰說話,躺在里面生死不明的是你兒子?!倍苟鼓棠檀驍嗨脑?,豆豆爸爸張了張嘴,卻什么也再說,蹲到墻角繼續郁悶。 “媽,您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消停點好不好?豆豆還躺在里面,您就別添亂了?!倍苟筸ama是小學老師,也曾受過這樣的待遇,她能夠理解雪惜的心情。 豆豆奶奶見兒子兒媳都不站在她那邊,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哭天搶地,“老天爺啊,你睜開眼睛看看,我的孫子哦,怎么就落到這么黑心的老師手里……” 這邊正鬧得不可開交,那邊重癥監護室的隔離門打開來,護士從里面走出來,“誰是豆豆的家屬?” “我是!”豆豆爸爸立即站直了身體,護士將報告遞給他,“豆豆已經醒了,剛才醫生給他做了全身檢查,他身體沒有事,只是那么小的孩子你們誰給他吃安眠藥?不知道這種藥不能給孩子亂吃嗎?” 豆豆奶奶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池斯年與程靖驍相視一眼,然后又看向雪惜。雪惜愣愣地反應不過來,安小離已經失聲道:“安眠藥?” “對,我們在他血液檢測中檢測到了安眠藥的成分,豆豆醒了,一會兒就轉普通病房,看你們這么能折騰樣,我看不用住院了,趕緊辦理出院手續?!弊o士說完,推開了家長,轉身走了。 在場的人都是人精中的精怪,心思一轉,就知道豆豆莫名其妙陷進“重度昏迷”是被人下了安眠藥,再看豆豆奶奶不自在的模樣,一下子就猜到了這老太太的心思,只怕想借著豆豆摔了一跤來訛詐,誰知道這么快就被人拆穿了。 豆豆爸爸臉色也極為尷尬,羞愧地幾乎看都不看自家老板的臉色了。 池斯年此刻倒沒有過多關注他們,聽到豆豆沒事了,他最關心的是雪惜,她臉色白得像鬼一樣,“惜兒,你怎么了?” 雪惜揉了揉眼睛,“我沒事,可能昨晚沒睡好?!毖┫Р粍勇暽貟觊_了他的手,此時豆豆被護士送了出來,他額頭上還有一個青包,他看到雪惜,就依依呀呀的手舞足蹈起來。 一歲多的孩子都還不太會說話,尤其男孩子的語言神經發展得比女孩子晚,雪惜教了他許久,他都不會叫老師。但是此刻看他興奮的樣子,身體應該已經無礙了。 雪惜剛要往他那邊走,就被池斯年拽住了手腕,“惜兒,一會兒去醫生那里檢查一下,你這樣我不放心?!?/br> “我都說我沒事了,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毖┫О櫭嫉?,再度掙開他的手,她走到豆豆身邊,豆豆伸手要她抱,豆豆奶奶立即將豆豆護在身前,雪惜說:“豆豆奶奶,我沒有惡意的?!?/br> 豆豆奶奶沒敢吭聲,但是卻一直按著豆豆的手,不讓他跟雪惜親熱。 等護士將豆豆推遠了,豆豆爸爸尷尬地向雪惜道歉:“池太,不好意思,豆豆突然陷入昏迷,我們怎么也叫不醒,我媽太著急了,所以剛才冒犯了你,你別放在心上?!?/br> 安小離走上前來,譏誚道:“你們鬧這么大的動靜,現在說句抱歉就算了嗎?我覺得這事還是走法律途徑算了,否則你們想給孩子吃點安眠藥來誣陷我們,那誰還敢當幼師,誰負得起這責任?” 豆豆爸爸擦汗,“對不起,安老師,我真的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我們是孩子的親人,關心則亂?!?/br> “你們關心則亂,就可以隨意栽贓隨意詆毀我們的名譽?我看還是報警算了,讓警察來追查一下看是誰給孩子吃的安眠藥,萬一有人想殺孩子,嫁禍在我們身上,我們可擔不起這責任?!卑残‰x咄咄逼人道。 豆豆mama也出面了,“對不起,池太,安老師,我婆婆有失眠癥,昨天晚上她堅持要留在醫院里照顧豆豆,可能是不小心……” “不小心?你確定你們不是趁機訛詐?”安小離快要氣死了,剛才豆豆奶奶罵的那些話多難聽,結果現在倒好,被醫生拆穿了,她屁都不敢放一個逃了,安小離越想越生氣。 夫妻倆難堪地垂下頭,再沒有辯解一句。 一直安靜的池斯年看著豆豆爸爸,冷聲道:“張建新,這件事我會追究到底,還有,你被公司開除了?!?/br> 張建新猛地抬起頭來,他看著池斯年,想要辯解什么,最后卻什么也沒說,頹然垂下頭去。 從醫院里出來,雪惜一直沒有說話,安小離的情緒比較激動,再看雪惜臉上的指甲印,她說:“你這臉是怎么搞的?昨天被那個老太婆抓的?” 雪惜看了池斯年一眼,沒有說話,他臉上有幾處已經破皮了,血珠滲出來,凝結在臉上,看起來竟不覺得狼狽,“斯年,你臉上的傷去創傷科處理一下吧?!?/br> 池斯年摸了摸臉,破皮的地方倒是挺疼的,但是他一大老爺們,為了這點傷去醫院,也太丟人了,他看著她,在她耳邊痞痞道:“你別忘了這傷是為誰受的,今晚再敢把我關門外,我要你付我精神損失費?!?/br> 雪惜神情一窘,耳朵癢癢的,半邊身子都麻了,她推開他,“不處理算了,反正又沒傷在我臉上?!?/br> “忘恩負義的小東西,晚上回去再收拾你?!背厮鼓陳汉莺莸赝{道,雪惜沒有理他,她走到程靖驍面前,“靖驍,你怎么也在醫院?” 程靖驍看了安小離一眼,笑道:“美人有難,我當然要趕來英雄救美,否則怎么強調我的存在感?!?/br> “你狗熊還差不多?!卑残‰x不屑的斥道,她是不愿意再與任何與李承昊有關的人攤上關系,偏偏她身邊的人沒一個跟李承昊脫得了干系。 程靖驍并不生氣,他寵溺地瞅著她,“要是狗熊能得到與美人共處的機會,那當狗熊也不錯?!?/br> 安小離翻了個白眼,不理他了,她問雪惜,“你現在去哪里,回公司還是回家?” 豆豆出事之后,又加上虐童的風波,沒人敢把孩子送來學校,安小離索性放一周,回公司也沒事可做,不過是聽些風言風語受氣罷了。 “想到處走走,你呢?若不耽誤你約會,陪我一天行不?”雪惜促狹地看了程靖驍一眼。 “我有什么約會,就怕你要陪你老公,重色輕友?!卑残‰x笑著回敬她。 其實剛才她就看出池斯年與雪惜之間有問題了,她只是沒有點明而已。 “那好,你開車來的吧,我坐你車?!毖┫дf完,拉著安小離向停車場走去,兩名黑衣保鏢自動跟上。池斯年看著她的背影,暗自內傷。程靖驍站在他身旁,揶揄道:“怎么了,你們吵架了?” “這么明顯?”池斯年也不瞞著他。 “都寫在臉上了,她一副臭蒼蠅別靠近我的傲嬌樣,你一副求原諒求蹂躪的賤樣,不是吵架了是什么?而且肯定是你有錯在先,怎么,偷吃被逮了個正著?”程靖驍完全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你下午沒事吧,車上說?!背厮鼓暾f著,已經有人將他的車開了過來,他示意程靖驍上車,他坐進駕駛座發動車子駛離醫院,身后幾輛黑色轎車跟了上去。 程靖驍坐在車上,聽他說完最近發生的事,他說:“你怎么想的?” 池斯年一時沒有說話,程靖驍摸了摸下巴,道:“舒雅的心思很不簡單,她的目標很清楚,那就是要你。你現在對她是不是還沒有忘情?” 這是繼顧遠兮之后,第二個人這么直截了當地問他,他轉頭看了他一眼,“你們都覺得我對舒雅沒有忘情?” “我們?還有誰,雪惜?”程靖驍挑了挑眉。 池斯年默認。 程靖驍笑了笑,“就你在婚禮上都能拋下新娘子奔向舒雅的那股勁兒,估計全天下人都會以為你愛的人是舒雅。斯年,你知道在葬禮前,安小離鬧著要去找你,雪惜說了句什么嗎?她說她總是被你拋下的那個,她已經習慣了。她是個心思通透的女孩子,如果你給不了她幸福,就早點放開她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