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9 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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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想,還是不甘,“阿姨,你是故意給蘇雪惜解圍的吧,我都快要逮住她了?!?nbsp; “世媛小姐,我這才給你解圍。你想啊,你就算逮住蘇小姐,她還有幫手,你這小胳膊小腿的,怎么打得過兩個人?!卑⒁檀侏M道。 申世媛偏頭想了想,也是這么個理,“蘇雪惜,這次我就饒了你,下次我可不輕饒了你,準把你的嘴撕爛?!?/br> 雪惜沖她做鬼臉,氣得她又想沖過去了,雪惜哈哈大笑,申世媛氣得直磨牙。 池斯年瞧申世媛頭上都要冒火了,擰了擰雪惜的鼻子,“別調皮了,去洗手吃飯吧,我去看看伯母?!?/br> 雪惜吐了吐舌頭,跟申世媛去衛生間洗手了。 池斯年走到蘇母房間外,他敲了敲門,然后推開門。蘇母迷迷糊糊感覺有人走近,她睜開眼睛,朦朧的光線里,她看到一個男人的輪廓,她伸出手去,情不自禁的輕喚,“少軍,你來看我了嗎?” 池斯年走近了一些,“伯母,是我,我是池斯年?!?/br> 池斯年的聲音驚散了蘇母的迷思,她眼神清明起來,她看著站在床邊的池斯年,欲撐身坐起,池斯年連忙扶她坐起來,然后拿起外套罩在她肩膀上,“伯母,您覺得怎么樣了?住在這里還習慣嗎?” “嗯,習慣,就是給你添了不少麻煩?!碧K母客氣道,她的精神不太好,臉色灰撲撲的,嘴唇都失了血色。 池斯年瞧著她的臉色,心驚不已,他跟蘇雪惜的婚事,必須盡快舉行,伯母這樣子,怕是撐不了多少時間了?!安?,您別客氣,這里就是您的家,您住得舒心我就放心了?!?/br> “舒心舒心,惜兒這是修了幾輩子的福份,才遇到了這么好的你,斯年啊,惜兒我就交給你了?!?/br> “伯母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背厮鼓攴鲋K母坐到輪椅上,雪惜洗完手過來,她讓池斯年去洗手,自己推著蘇母往外走。 蘇母瞧她的神色,掀了掀唇,卻什么都沒說。 這一晚,餐桌上前所未有的熱鬧,除了雪惜在強顏歡笑,大家都很開心。吃過飯后,申世媛開車離去。池斯年與蘇雪惜送她出門。 院子里,申世媛坐在車里,看著他倆并肩而立,她心里酸澀不已。她知道她該真正的放下了,這個男人,就算不屬于蘇雪惜,也不會屬于她。 她沖他倆揮了揮手,發動車子離去。 雪惜站在院子里,看著那輛火紅的跑車像流星劃過天際一般,迅速消失在門外,她說:“我有時候真的很羨慕世媛,她性格開朗豁達,無憂無慮的?!?/br> 餐桌上,池斯年就發現雪惜心情不太好,而且她跟蘇母之間也很別扭。他不知道她們母女倆出了什么事,只是不想她難過,“干嘛羨慕別人?” “就是羨慕啊?!?/br> 池斯年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掌心貼著掌心。他牽著她向花園走去,“我走這幾天,是不是發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雪惜驚愕地看著他,她有這么明顯嗎?池斯年瞧她瞪圓了眼睛,傾身親了親她的鼻子,輕笑道:“跟我說說,發生了什么事?” 雪惜心里亂得一塌糊涂,她到現在還沒理順,又怎么跟他說?“沒什么事,還不是讓你給鬧的,一聲不吭就去了美國,走之前還跟我發了那么大的火,你都不知道我這幾天是怎么熬過來的?!?/br> “嗬,這會兒怪起我來了,惜兒,你自己說說你的行為對不對?我差點被你氣死?!背厮鼓戡F在想起來,都還氣悶,她找誰不好,去找喬少桓。 雪惜站定,輕輕靠在他懷里,“對不起,斯年,謝謝你,為我做了那么多?!?/br> 池斯年愣了一下,瞬間明白她已經知道他做的那些事,他有些尷尬,摸了摸鼻子,咬牙切齒道:“遠兮這張大嘴巴,真的是!” 雪惜失笑,“遠兮不說,你還真打算做好事不留名???斯年,以后你為我做了什么,不要再藏著掖著了,這次是我不好,我不該輕信別人?!?/br> 池斯年伸手緊緊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頭頂,“惜兒,我們的路還很長,信任只是你我要邁出的第一步,知道嗎?” 雪惜點了點頭,兩人靜靜相擁,有一種安寧與幸福在他們身上流淌,如果時光就此停住,何事西風悲畫扇? 花園里,不知何時多了一張白色秋千吊椅,池斯年牽著她走過去,雪惜驚訝地看著那張夢幻一般的白色秋千吊椅,“咦,我天天推mama在這附近走,怎么沒瞧見多了一張吊椅?” “今天路過家具城,瞧著好看,就買了,你坐上去試試?”池斯年催促。 雪惜看著像半個鳥巢一樣的吊椅,里面放著幾個印花抱枕,還有三只泰迪熊,兩只大的一只小的,大的先生穿著西裝,女士穿著婚紗,小的穿著可愛的吊帶裙,十分精致,將里面堆得滿滿當當的。 大概每個女孩子都喜歡毛絨玩具,雪惜愛不釋手,將三只泰迪熊摟在懷里,甜甜地望著池斯年,“好漂亮,這是送給我的嗎?” “喜歡嗎?”池斯年臉上也帶著笑意,他不會告訴她,這組泰迪熊是他從美國帶回來的。昨天臨出酒店前,他恍惚想起一件自己早先遺忘的事,他給雪惜買的婚紗不見了。 他仔細回憶前晚的情形,一直到回酒店,婚紗都還在他手里。見到舒雅之后,他情緒失控,從那之后,他就一直沒有想起婚紗的事。 他請酒店調出監控,才知道婚紗被舒雅拿走了。他趕去百老匯時代廣場,想要再買一條一模一樣的婚紗,店員卻告知他,這家店里的婚紗只有一款。 他不死心,又去了幾家婚紗店,連相似的都沒有找到。他的心像是缺了一塊,他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頭,像一個弄丟了最重要的東西的孩子,茫然無措。 然后,他看到那家精美的泰迪熊專營店,櫥窗里,三只泰迪熊依偎在一起,他心里震顫不已。他緩緩走到櫥窗旁,看著這一家三口,心里空缺的那一塊正在逐漸圓滿。 這么多年,他所追尋的,不過就是這種圓滿。他毫不猶豫買了這組泰迪熊,買回的不是三只熊,而是一種圓滿。 雪惜拼命點頭,伸手摸摸這只,又摸摸那只,笑得臉上都要開出花來,“斯年,他們是一家人嗎?” “嗯,是一家人?!背厮鼓挈c頭,黑眸灼灼地看著她,她高興壞了,當初送她鉆戒,向她求婚時,她都沒有這么歡喜,池斯年想著,心里酸溜溜的。 “那他們有名字嗎?”她眼睛亮亮的,折射出動人的光芒。 “有,這只呢,叫公熊大,這只呢,叫母熊二,這只……”池斯年笑盈盈地瞅著雪惜,促狹道:“這是他們的女兒,叫兜兜?!?/br> 雪惜苦著臉,“好俗,池斯年,你就不能想點好聽的嗎?熊大熊二……,一聽我就想起了那個喜歡吃蜂蜜,被蜜蜂蟄得滿森林跑的二貨,白瞎了這么漂亮的泰迪熊?!?/br> “那你來娶,不過女兒的名字不許改,就叫兜兜,以后我們的女兒也叫兜兜?!背厮鼓赀种煨?,一臉的幸福滿足,仿佛已經看到了胖乎乎的女兒在向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