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9 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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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斯年看了她一眼,微轉方向盤,將車停在路邊。他熄了火,側過身認真地看著她,“惜兒,生老病死是人生常態,我們做了我們該做的,就不要強求結果,知道嗎?” “池斯年,你想說什么?”雪惜本來不安的心更加不安了。 池斯年傾身捧著她的臉,低語道:“我想說,無論發生了什么事,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br> 雪惜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心底微微一顫。她知道她這樣不安,不是因為她不能承受,而是來源于他們的隱瞞。mama似乎真的病的很重,否則他也不會跟她說這些。 “池斯年,我突然發現,原來你很會說情話啊?!毖┫Т侏M道,他們想要保護她,她如何不懂?只是她并非一個承受力差的人,當mama查出得了白血病,她就知道遲早會有那一天。而她能做的,就是讓那一天晚點到來。 池斯年輕咳了一聲,退回去坐好,不動聲色地發動車子,往家開去。窗外路燈的光線射進來,明明暗暗間,雪惜看到他紅了的耳根,她想起《千機變2》里,波曼要找的那個一害羞就紅耳朵的男人。 原來會紅耳朵的男人真的這么有魅力,勾得她心癢癢的。 看見他別扭的樣子,雪惜玩心大起,側身伸手捏住他的耳朵,揶揄道:“池斯年,原來你也會害羞哦?!?/br> 車身忽然劇烈一晃,雪惜差點栽進他懷里,抬頭看他滿臉通紅,驚魂未定的她,卻突然冒出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這是你的敏感點?” 他反應太大了吧?還好這段路車輛較少,要不會出大事的。 池斯年瞪了她一眼,低斥道:“坐好?!?/br> 雪惜“哦”了一聲,撐在他大腿上坐起來。 她觸電一般迅速彈回去坐好,臉紅得快要滴血了。 池斯年挑眉看了她一眼,也不以為恥,調笑道:“剛才還像個女流氓一樣調戲我,我以為你不知道害羞為何物呢?” “我才不是女流氓,我是女漢紙?!毖┫Ч首麈偠ǖ?。 “女漢紙?有動不動就哭的女漢紙嗎?”池斯年不屑道。 雪惜一下子歇菜了,辯駁道:“那也是因為你好不好?為了你,我都差點流盡我一生的眼淚了?!?/br> “我的榮幸?!背厮鼓晷Φ?,她為他流淚,說明她心里有他,只是,他不想做一個只會讓她流淚的男人,他還想做一個會讓她笑的男人。 “……”見過厚臉皮的,沒見過臉皮厚成這樣的,雪惜佩服得五體投地。 ……………… 夜色迷離,身畔的人早已經睡熟,池斯年悄悄起身,穿好鞋子,他彎腰幫她把被子掖了掖,然后拿起手機走出臥室,合上門后,他轉身下樓。 走進書房,他打開電腦,開始在網頁上搜索關于白血病的資料。他一邊看一邊做記錄,不知不覺,夜已深。 他的手機忽然蜂鳴起來,他拿起手機,看到是來自英國家里的座機,他知道每周的這個時候,小吉他會打電話過來。他放下鼠標,靠在椅背上,接通電話,“喂?” “爹地,我聽奶奶說您還有三天就會回英國了,是真的嗎?”小吉他普通話說得很不錯,但是口音里帶著nongnong的英腔。 “嗯,你在家里乖不乖,有沒有幫爹地照顧奶奶?”池斯年的神情柔和下來,當初舒雅托人將小吉他送到他身邊時,他不過是才剛滿月的孩子,把他養到這么大,他付出了他所有的心血。這個孩子在他心里早已經超出了一切。 “有啊,奶奶夸我是好孩子呢?!毙〖恼Z氣十分自豪,“我還帶奶奶去公園散步,奶奶總是迷路,我都不會迷路?!?/br> “小吉他很聰明,你想要什么,爹地給你買?!?/br> “爹地,我想要個媽咪,您能買給我嗎?世媛jiejie說您不娶她了,可是我很喜歡她,我能娶她嗎?”小吉他天真的問道。 池斯年失笑,“小吉他,媽咪不能買,只能娶?!?/br> “那爹地娶了媽咪后,會不會不要我?”小孩子天性敏感,總覺得大人有了另一半,就會不要自己。 “不會,等爹地娶了媽咪后,就會多一個人疼小吉他了。小吉他開不開心?”池斯年小心翼翼道,小吉他一直很敏感,當初對世媛也很排斥,好在世媛是個孩子王,輕易便收服了他的心。 蘇雪惜是學幼教的,他相信她一定也能讓小吉他喜歡她。 “哦,那我媽咪呢?爹地還會要她嗎?” 池斯年愣住了,小吉他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這邊的回答,他的心沉入了低谷,“爹地,我想見見我媽咪,可以嗎?” “小吉他,很晚了,去睡吧,過兩天爹地就回來看你了?!背厮鼓瓴黹_話題。 小吉他很失落,他“哦”了一聲,“爹地,晚安?!比缓髵炝穗娫?。 池斯年聽著電話里的忙音,久久回不過神來,舒雅,到底要怎樣做,你才會現身? 蘇東寧半夜起來上廁所,看到書房門下瀉出燈光,他敲了敲門,然后推開門探頭進去,看到書桌后的池斯年,他說:“姐夫,好晚了,你怎么沒上去睡覺?” 池斯年回過神來,他向他招了招手,蘇東寧走進去,站到書桌旁,看到電腦上全是有關白血病的資料,他詫異極了,“姐夫,你這么晚不睡就是在查這個?” “嗯,我查了許多例子,有一對小夫妻大戰白血病,她的丈夫每天測量她的體溫,吃了什么藥進去,體溫降下來,什么時間她的體溫最正常,我覺得這也可以適用于你mama,你過了年才開學,我跟你姐去英國的這半個月,我希望你去醫院好好觀察一下,到時候把數據給我,我會請英國的專家針對這些數據做一個詳細的治療方案?!背厮鼓甑?。 蘇東寧沒想到他熬夜是為了mama的病,他心頭一熱,眼圈漸漸紅了,“姐夫……” “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把你這副娘娘腔給我收回去,照我說的做,伯母的病情一直在惡化,國內的醫生已經毫無辦法,再這樣惡化下去,恐怕等不到合適的骨髓?!背厮鼓臧櫭嫉?。 蘇東寧抹了抹眼睛,姐夫說得對,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敖惴?,mama的病是不是治不好了?” “東寧,你mama的病情很不樂觀,醫生說,多則半年,少則三個月,也說不定隨時都會……”池斯年沒有說下去,蘇東寧卻已經懂了。 “姐夫,我會堅強的,因為我是男人,我也會按照你說的去做。姐夫,謝謝你,否則mama早就……”蘇東寧還是哽咽了,他撲上去給池斯年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然后別扭地跑了出去。 池斯年愣了一下,隨即失笑,他搖了搖頭,又查找了一些白血病抗病成功的例子,做了記錄,才關了電腦,上樓去休息了。 雪惜醒來時,池斯年睡得正沉??粗赃吿芍哪腥?,她心里涌起滿滿的感動與幸福。她趴在枕頭上,看著他睡著的俊臉,長長的睫毛在眼窩投射下一彎扇形,她忍不住伸手觸了觸。 池斯年動了動,她嚇得連忙縮回手,生怕把他吵醒了。到底是幾世修來的緣分,讓她遇到了他?她伸出手指,在半空描畫他的輪廓,然后深深地記在腦海里,永世不忘。 突然,她的手被一只大手握住,原本睡著的某人睜開眼睛,眼里還帶著揶揄的笑,“一大早就這么深情地望著我,很勾人的好不好?” 雪惜被他抓了個正著,臉紅紅的,她想收回手,他卻將她的手指送到嘴里輕咬了一下,她“呀”的輕喚了一聲,一股酥酥癢癢的電流從指尖襲向全身,她慌忙縮回手,“我才沒有勾引你,我起床了?!?/br> 她剛轉身,腰間橫過來一雙鐵臂,他用力一收,她跌回他懷里。眼前一陣天眩地轉,身上一沉,她就被某人壓在了身下。 “啊?!毖┫Ы辛艘宦?,臉迅速紅透了。 池斯年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促狹道:“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不要撩拔剛睡醒的男人?” “我沒有撩拔你?!毖┫О欀∧樀?,明明是他想欺負她,偏偏還把罪名往她身上扣。 “那剛才是誰一直盯著我看,研究好了從哪里下口了嗎?”池斯年忍不住逗她,說來也奇怪,他并不是一個沖動的男人,可是自從遇到她,他就好像永遠也不會滿足一樣,每晚都折騰得她求饒了才放過她,然后第二天還是會很饑渴地撲倒她。 “我沒有?!毖┫q紅了臉,為什么這男人睡著的時候像個嬰孩,醒來就是一頭勇猛的野獸了。 “明明就有,目光那么火熱,昨晚沒有滿足你嗎?”他趴在她身上,逗她上了癮。 說起昨晚,雪惜就窘得不敢跟他對視,昨晚她不肯上床,他就在地上將她陣法了。 這家伙,她以前怎么沒發現他這么邪惡,每晚換個姿勢,一個月都不帶重復的…… 雪惜羞窘難當,她伸手去捂他的嘴,“不準說了,不準說了?!彼僬f下去,她就要爆炸了。 “好,不說,那我做……”池斯年掀起被子將兩人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