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9 誰是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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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夢潔說完最后一個字,就失去了所有意識,她緊緊握住喬少桓的手垂落下去。 “夢潔!”喬少桓撕心裂肺的大叫,眼淚滾落下來,“夢潔,你不要死,你給我醒來,夢潔,你要見他,好,哥去求他來看你,你別死?!?/br> “喬先生,請你坐回去,不要影響我們急救?!贬t生開始急救,救護車很快開到醫院,護士將她推進手術室,緊急醫治。 喬少桓跪倒在手術室外,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整整搶救了一天一夜,喬夢潔都沒有脫離險境,醫生說她溺水太久,大腦缺氧導致神經受損,能不能醒來都不好說,只有先轉去重癥監護室觀察幾天。 醫生的態度是情況不樂觀,病人還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趁她還有意識時幫她完成。喬夫人當場暈了過去,劉言心泣不成聲,喬少桓發瘋似的奔出了醫院。 ……………… 入冬以后,天氣越來越冷,雪惜的小毛驢是不能再騎了,池斯年要給她買車,她不要,他要當她的專職司機,她也不肯,堅持自己坐公車去上班。 不知道為什么,今天一早起來,雪惜就心神不寧的,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了。她給蘇東寧打電話,蘇東寧已經返校上課了,池斯年利用關系,將他弄進了海城最好的高中,還給他請了老師補習。 蘇東寧在那邊說:“我的好jiejie,你把咱姐夫侍候好了就行,不要cao心我,吃一塹長一智,我會好好學習的?!?/br> 雪惜汗,這丫的現在說話越來越沒正形了。 掛了電話,雪惜心里還是很不安,又去醫院看了mama,最近醫院從國外引進了新藥回來,給mama試藥后,效果出奇的好,白細胞已經控制住了。 蘇母精神很好,她去的時候正在吃早飯。她從特護手里接過碗,親自喂她吃了一碗小米粥,然后推她出去曬太陽,“mama,醫生說您的病情已經控制住了,堅持治療一定會康復的?!?/br> “惜兒,委屈你了?!碧K母握住她的手,雪惜順勢趴在她腿上,仰起頭眼睛亮亮地看著她,“mama,瞧您說的什么話,我不委屈,只要mama還活著,我還能夠這樣趴在您懷里撒嬌,我就心滿意足了?!?/br> “傻孩子?!碧K母揉了揉她的頭發,“他對你好嗎?” 雪惜羞澀地垂下頭,“嗯?!?/br> “我的惜兒終于長大了,學會害羞了呢,真好?!碧K母打趣她。 “mama?!毖┫舌?,隨即又彷徨道:“mama,我不知道自己現在這樣是不是對的,我愛他,可是他…他……” “他有家室對不對?”蘇母柔聲問道,“惜兒,如果是站在道德的立場,mama不希望你做個破壞別人婚姻的第三者。但是mama希望你幸福,人活一世,很多東西都轉瞬即逝,愛情更是可遇而不可求,如果你愛他,請深愛。不要猶豫不要害怕,勇敢地走下去,莫要等到不能愛時再來后悔?!?/br> “可是我過不了心里那關,我總覺得現在的幸福是從別的女人那里偷來的,mama,我討厭這樣的自己,明明離不開他,又拿道德枷鎖來綁著自己。mama,我是不是個壞女人?” “傻瓜?!碧K母長嘆一聲,“愛情如果能受理智控制,它就不是愛情了。mama知道你的想法,我女兒這么聰明,我相信你知道接下來的路該怎么走?!?/br> 將蘇母送回房后,雪惜走出醫院,向mama傾述了一番,她心里沒有之前那么難受了。池斯年的強勢霸道,在他沒有厭倦她之前,他是不會放過她的。 如今她想走走不了,想留留不得,真是個讓人頭痛的問題。想起昨晚他說的話,讓他愛上她么?她不是沒有信心,只是申世媛該怎么辦? 雪惜坐公交車去了公司,剛到樓下,就被人叫住,她轉過頭去,是喬少桓。他很憔悴,眼窩深陷,眼睛里布滿血絲,臉上長滿黑黑的胡茬,很頹廢的樣子。 這不是她認識的喬少桓,她認識的喬少桓,哪怕他很落魄,依然會將自己收拾得光潔整齊。她想起那場官司,她并不想見他,轉身就走。 “蘇雪惜,請你等一下,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眴躺倩缚觳阶飞先?,抓住她的手腕。 “你放手?!毖┫胨﹂_他的手,卻怎么也甩不開,一下子怒了,“我說過,我不想再見到你,放手?!?/br> “惜兒,你聽我說,我真的不是來找你麻煩的,你帶我去見池斯年,好不好?我有事要見他?!眴躺倩冈谶@里等了三個小時了,一直沒有等到池斯年出來。他想進去,保安卻攔住他,說沒有預約不能進去。 他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來了一個可以讓他順利見到池斯年的人,他豈會這么容易放棄? 雪惜搖頭,“喬少桓,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話?經歷了那么多,如果我還沒學乖的話,就是我太蠢了,放手?!?/br> “惜兒,夢潔自殺了,現在躺在醫院里生死不明,她就想見池斯年一面,求求你,帶我去見他?!眴躺倩秆劾锕鴾I,看樣子不像在演戲。 雪惜皺了皺眉頭,下意識就想起幾天前在停車場看到喬夢潔被兩個混混帶走的那一幕,她驚聲問道:“怎么回事?她好端端的怎么會自殺?” 喬少桓痛苦地閉上眼睛,顫著聲音道:“她被人強/暴了,醫生在她體內發現不只一人的精/液,惜兒,看在你們曾經是姑嫂的份上,讓我見見池斯年,醫生說她能不能醒過來都是未知數,說不定……說不定……” 雪惜駭得連退兩步,愧疚瞬間淹沒了她。那次,她險些遭人侵犯,就已經痛不欲生了,而喬夢潔,她是真的被……“好,我帶你去見池斯年?!?/br> 雪惜帶喬少桓去了三樓,池斯年早已經跟秘書打過招呼,凡是蘇雪惜來找他,都不用通報,直接讓她進去。 所以秘書看到雪惜時,只是站起來向她點了點頭,看到她身后跟著的喬少桓,眼神頓時古怪起來。 雪惜站在門邊,還是禮貌地敲了敲門,里面傳來池斯年清越的聲音,她推開門走進去。池斯年抬頭,黑眸亮亮的,唇邊揚起一抹愉悅的笑意,“怎么舍得下來看我了,不怕流言蜚語了?” 他話音未落,就看到跟在雪惜后面的喬少桓,他的表情瞬間變得冷酷,“蘇雪惜,你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是不是?” 雪惜看了喬少桓一眼,連忙解釋:“池斯年,你先別生氣,少桓他有急事要見你?!?/br> “少桓?”池斯年目光更冷,語調也冷了下來,她一直連名帶姓的叫他,卻當著他的面親密的叫前夫的名字,她把他置于何地?他站起來,拿了內線撥出去,“鄭秘書,叫保安上來?!?/br> “池斯年?!毖┫Ъ钡?,池斯年冷冷地看著她,“蘇雪惜,不想他死你就幫他求情?!?/br> 雪惜急得不得了,人命關天的事,就算有再多仇恨,也該放下了。 “惜兒,你別說了?!眴躺倩干钋榈乜戳搜┫б谎?,然后轉過身去傲然地看著池斯年,“如果不是為了夢潔,池斯年,我不會來求你。你毀我喬家在先,奪我妻子在后,此仇不共戴天。但凡有我翻身的那天,我都不會放過你?!?/br> “喬少桓,你說什么呢,喬夢潔還躺在醫院里,激怒他對你有什么好處?!毖┫Ш喼辈荒芾斫馑窃趺聪氲?,都這個時候了,還不能放下架子求人。 池斯年走過來,將蘇雪惜拽進自己懷里,當著喬少桓的面猝不及防的吻上她的唇。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懲罰,他咬著唇,似乎在發泄自己的怒氣,又似乎是為了向喬少桓宣示,這是他的東西,除了他,誰也不能碰。 雪惜掙扎,這廝喜怒無常性格陰晴不定,她完全無法捉摸,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他在生氣?!澳惴砰_我啊?!?/br> 喬少桓看見這一幕,憤怒地額上的青筋都冒了起來,他死死咬緊牙關,他知道池斯年當著他的面親蘇雪惜,是在狠狠羞辱他。 可是他卻不能意氣用事,夢潔還躺在重癥監護室里等著見他。 一吻畢,雪惜的唇都被他咬破了,她真想問問他是不是屬狗的。池斯年氣喘吁吁地松開她,轉頭看向喬少桓,話卻是對雪惜說的:“告訴他,你現在是誰的女人?” 雪惜咬唇,一不小心咬到傷處,她疼得瑟縮了一下,池斯年卻等得不耐煩了,喝道:“說啊,你是誰的女人?” 雪惜顫抖了一下,看了一眼喬少桓,決定好漢不吃眼前虧,撅著嘴不滿道:“你不是已經證明了嗎?”她心里到底還存有幾分羞恥感,沒辦法當著喬少桓的面說那幾個字。 那一眼,池斯年卻誤會了,他以為她還留戀喬少桓,用力將她摟在懷里,在她耳邊危險道:“信不信我用我的方式在他面前證明的徹底?” 感覺到他的迫近,雪惜羞憤交加,難怪她今天心神不寧,原來是犯太歲了,“池斯年,你別亂來,我說,我是你的女人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