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7 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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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斯年瞪著她的背影,眸底已是一片怒火,他咬緊牙關,在心里數著,一、二、三……,蘇雪惜,我數到十,如果你不停下,就別怪我將你綁在床上一輩子。 雪惜還在往前走,身后兩道凌厲的目光似乎要將她的心生生的劈成兩半,她多么不想走啊,可卻依然逼著自己向前走去。 蘇雪惜,勇敢一點,你行的,加油,大門就在眼前,離開他,你才不會這么負疚。 池斯年一直數到二十,都沒見她停下,他咬牙切齒,行,蘇雪惜,你比我狠。他拔腿追了上去,在她將要邁出大門前,將她扯了回去。 他彎腰將她扛在肩膀上,大步往別墅里走去,“蘇雪惜,上次我說過什么?我說你要再敢離開我,我就將你綁在床上一輩子,我說到做到?!?/br> 雪惜掙扎,“池斯年,你不能這樣,你放開我?!?/br> “你是我的女人,我有什么不能做的,你給我閉嘴,我現在不想聽到你說話?!背厮鼓晷臒┮鈦y,聽到她的聲音他就起火,這個該死的女人,她有沒有一點自覺,她已經是他的女人,她能去哪里? 雪惜哭著喊,“你已經有申小姐了,你放過我吧,池斯年,我不想變成一個可恥的第三者,求你放過我?!?/br> “第三者,戰利品,代替品,蘇雪惜,從你嘴里就吐不出好話么?閉嘴,再激怒我,對你沒有半點好處?!背厮鼓隁獾孟霘⑷肆?,扛著她蹬蹬蹬沖上了樓。 走進房間,他用力踢上門,砰的一聲巨響,顯示他的耐心已經用完,他將蘇雪惜扔在床上,拉開衣柜,拿出一打各色的領帶。 雪惜嚇得連忙往床的另一側爬去,還沒爬下床,就被池斯年拽了回去,他快速的將她綁在床上,“還跑?” 雪惜被他綁得結結實實的,雖然手腳都能動,但就是掙不開,她急得紅了眼眶,“池斯年,你放開我,不要這樣對我,你明明已經結婚了,為什么還不放過我?” “蘇雪惜,你不是說你是我的戰利品,代替品么?那你就盡職盡責的做好你的本份,把你那該死的自尊心都給我放到一邊去,我什么時候要你,你就什么時候滿足我,懂嗎?”池斯年憤怒地瞪著她,恨不得要她三天三夜,讓她再也下不了床。 雪惜泣不成聲,她放棄掙扎,躺在就床上默默流淚,再也不看他一眼。 池斯年傾身壓過去,握住她瘦削的下巴,對上她紅腫且布滿血絲的眼睛,“蘇雪惜,我再說一次,你給我聽清楚了,你是我的女人,就算我結婚了你依然是我的女人,沒有人可以改變得了,包括你?!?/br> 雪惜看進他眸底,那里深如幽潭,映著滿天火光,讓她心悸,她說:“池斯年,你愛申小姐嗎?你愛她怎么舍得讓她受到傷害,那你愛我嗎?你愛我又怎么舍得讓我接受這么不堪的身份?” “愛是什么?”池斯年強勢道:“我只知道這世上的東西分為兩種,一種是我要的,一種是我不想要的,我想要的,我會用盡手段強取豪奪,我不想要的,我會毫不客氣的摧毀。蘇雪惜,你的愛給了我,我就不允許你有任何退縮?!?/br> “你太霸道了?!毖┫П凰@番話震懾的無言以對,原來不是他愛不愛的問題,是他想不想要的問題。而她,是他想要的女人,所以他才不會放她走。哪怕她在他身邊慢慢枯萎,他也不會放她走。 “池斯年,我到底什么地方吸引你了,讓你非要我不可,你告訴我,我改,改到你討厭我不要我為止?!?/br> 池斯年全身的血液都被她這句話凍成了冰渣渣,他冷笑道:“蘇雪惜,你才是那個最狠的人?!?/br> ……………… “幸”集團會議室,空氣壓抑到極點,眾人察言觀色,看出老板今天心情極度不好,于是眾人極有默契地報喜不報憂,以免撞在槍口上。比如今天某個項目驗收成功,比如收回了一筆巨大款項,再比如與某某公司合作成功等等。 當某個高管正在滔滔不絕的講述豐功偉績時,空氣中突然一聲脆響,那人顫抖了一下,隨著眾人的目光看過去,池斯年手中的名貴金筆已經被折成了兩段。 眾人心有戚戚焉,看來老板的心情不是極度不好,是非常惡劣,誰來救救他們? 安靜得連根針掉落的聲音都清晰可聞的會議室里,突然響起了手機鈴聲,眾人神經繃到極點,都下意識去摸自己的手機,千萬別是自己的手機響啊,否則會死無葬身之地。 池斯年掃了一眼戰戰兢兢的下屬們,接起電話,“李局,你好?!?/br> “池總,喬震威想見你?!?/br> 拘留所,喬震威坐在椅子上,渾身都籠罩著一股頹敗之氣,他看著眼前這個英俊的男人,當初的小狼崽已經長大,長成了一匹兇狠的狼。他真后悔當初念在與他mama的情分上,沒有將他們趕盡殺絕。 “池斯年,你贏了,放我出去,我就告訴你舒雅在哪里?” “我憑什么相信你?”池斯年斜睨著他,商人多詭詐,喬震威這只老狐貍更是狡猾,之前還死活不松口,現在居然肯告訴他,讓他不得不警惕,他會不會耍詐。 “你想找到她,除了相信我,你沒得選擇?!眴陶鹜匀灰膊皇鞘∮偷臒?。 “你以為我會放虎歸山?喬震威,十年我都等了,還在乎這一年兩年,你信不信,沒有你,我掘地三尺也會把她找出來?!?/br> “你已經試過了,不是嗎?” 池斯年冷漠地看著他,似乎在思考他的話的可信度,良久他說:“好,我放你出去。如果你敢騙我,我想要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螞蟻更容易?!?/br> 從拘留所出來,池斯年一身疲憊。十年了,舒雅,你知道我在找你嗎,如果你還活著,為什么避而不見? 池斯年沒有回公司,他直接回了別墅。走之前,他已經將密碼改過了,除了他,沒人可以出入別墅。他走進去,看見蘇雪惜的行李箱還扔在門外,他擰了進去。 此刻,他迫切想要見到她,哪怕早上才被她氣得半死。 他推開臥室的門走進去,躺在床上的小女人似乎已經睡著了,他輕手輕腳走過去,她臉上淚痕斑駁,他坐在床邊,伸手卻拭她的眼淚,她卻突然睜開眼睛,兇狠地咬著他的手,眼底有著噬骨的恨意。 池斯年吃痛,感覺她的牙齒陷進他rou里,他急忙掐住她的下巴,將自己的手解救出來,剛要訓斥她,就發現她的神情不太對勁。 “蘇雪惜,你怎么了?” “混蛋,你放開我,不要,不要碰我,滾開,滾開……” 池斯年一瞬間就想起那天在倉庫里,她被人綁在床上的情形。該死!他低咒一聲,連忙彎腰去解綁住她手腳的領帶,剛解開她腳上的領帶,正準備幫她解手上的領帶。 她突然發了狂,尖叫著亂踢,他沒來得及躲開,被她一腳踢中要害,他捂著下身,痛苦地倒在床上,疼得冷汗都流下來了。 他這叫自作自受嗎? 他顧不得疼痛,撲過去解開她手上的領帶,將崩潰的她抱進懷里,親吻著她的額頭她的臉,“沒事了,沒事了,寶貝乖,我在這里,不要害怕,沒人會傷害你的?!?/br> 池斯年心疼,他說沒人會傷害她,自己卻成了傷害她最多的人。早上他是真的氣狠了,才會失去理智將她綁在床上,才會忘記那件事在她心里的陰影。 雪惜的情緒慢慢穩定下來,池斯年的安撫有種安定人心的力量,她靠在他懷里,漸漸停止了掙扎。 池斯年見她呆滯的看著遠方,他拍了拍她的臉,試圖讓她回神,“對不起,寶貝?!睆牟幌蛉说皖^的池斯年,居然跟她說對不起,連他自己都詫異了。 雪惜安靜了一會兒,突然又開始激烈掙扎起來,池斯年將她緊緊鎖在懷里,“沒事了,那是噩夢,沒事了,聽話?!?/br> “混蛋,你放開我,我要去衛生間?!毖┫е耷淮蠛?,被綁了一整天了,什么都能忍,就是這件事不能忍,太不人/道了。 池斯年松開她,看見她快速奔進衛生間,將門甩得震天響,他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是他考慮不周。 雪惜解決了內急,渾身都舒暢起來,她坐在馬桶上,卻沒有立即出去。她該怎么面對池斯年,怎么面對心里這段欲愛而不能愛的感情? 池斯年在外面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她出來,他站起來走過去,敲了敲門,“你掉馬桶里了?” 雪惜滿臉黑線,反射性抬頭看著玻璃磨砂門后那道欣長的身影,她的心又開始不爭氣的亂跳起來,怎么辦?她怕現在不走,以后他趕她走,她都不想走了。 她站起來走過去靠在門邊,“池斯年,你放我走吧?!?/br> 池斯年皺了皺眉頭,“出來說話,待在廁所里不臭嗎?” 雪惜怒了,“我跟你說話,你不要每次都顧左右而言他好不好?你把我留在身邊干什么呢,二女共侍一夫?你明知道當初劉言心的存在,對我是多大的傷害,你還要讓我的身份這么尷尬,去傷害一個無辜的女人嗎?” 外面沉默了,雪惜以為他已經在認真思考她的話,孰料,“該死的,你還惦記著喬少桓是吧?” “你!”雪惜氣得頭上的火蹭蹭蹭直冒,“你的關注點能不能不要這么特別,我們現在是在說我的存在會傷害申小姐,我不要做破壞別人感情的第三者,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