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6 丟人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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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斯年給她上好藥,極淡定地掀開被子給她蓋上,然后淡定地走進浴室開冷水洗澡。該死,他到底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看見自己的女人躺在床上可憐兮兮求疼愛的模樣,他沒有沖動得流鼻血算他自制力驚人了。 雪惜看見他走了,直到浴室的水聲響起,她腦中的警鈴才停歇,她手忙腳亂地穿上褲子,一不小心碰到傷口,她疼得呲牙裂嘴直吸氣。 為什么做這種事男人很爽女人很痛苦呢? 她正盯著天花板發呆,臉上突然飛來一個不明物,她連忙伸手扒拉下來,看見一副美男出浴圖,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給我擦頭發?!蹦橙俗谒媲?,習慣性的發號施令,以后有她在身邊,他終于可以什么都不用做了。 “你自己沒長手???”雪惜咬牙切齒,但仍舊狗腿地爬起來,給他擦頭發。 她的力道不輕不重,有種催眠的感覺,池斯年昨夜奮戰了一夜,今天一早又被氣醒,沒睡什么覺,此時疲憊不堪,他閉上眼睛,“我把阿姨接回來了,以后不準再胡鬧,阿姨的病容易感染,白細胞一擴散,就是神仙也難救?!?/br> 雪惜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她當時只想著不欠池斯年的人情,還有自己入獄的話,沒人照顧mama,所以才想著讓mama出院,帶她回老家安度剩下的日子。 “我媽的病治不好了,我跟主治醫生談過,他說已經是晚期,活也活不過三個月。所以我才想接她回老家去,她在那里生活了一輩子,會走得很安心,我…我也就放心了?!毖┫棵嫉?。 池斯年突然回過頭去,目光灼灼地逼視她,“你敢說你這么做沒有一點不想欠我人情的想法?蘇雪惜,你真愚蠢,這人情你已經欠下了,就算阿姨治不好,你也永遠還不清?!?/br> “池斯年,我知道你對我好,只是……我以為我會坐牢,我想把mama的后事安排妥當,不想讓她在醫院孤伶伶的死去……” “你以為你會坐牢?那你為什么不來求我?蘇雪惜,我該說你什么好呢,該堅持的時候不堅持,不該堅持的時候偏偏固執,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不叫醫生隨行,阿姨已經死了?!背厮鼓昊鹈叭?,這個愚蠢的女人,就那么不想欠他什么嗎?他還就偏讓她欠定了! “我……”雪惜被他罵得低下頭去,她知道她很笨,拿mama的生命開玩笑,“我mama現在怎么樣了?” “醫生重新研究了一套治療方案,我不想瞞你,阿姨的病在急速惡化,現在我們只能等,等那個合適的骨髓出現,在這之前,我希望你不要放棄希望,知道嗎?”池斯年見自己訓得狠了,又有些心疼,語氣也溫柔下來。 “嗯?!毖┫⒛X袋埋在他懷里,有一個人幫她拿主意,鼓勵她,她覺得自己不再是孤單前行了?!俺厮鼓?,謝謝你?!?/br> “嘴上虛無的答謝我不接受,要謝就拿出誠意來?!背厮鼓晔巧倘?,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我去給你做飯?” 池斯年搖頭。 “那我擦地收拾屋子,給你當女傭?!毖┫肓讼胝f。 他依然搖頭。 “要不上班你不給我發工資,這是我最大讓步了啊?!辈话l工資相當于白干,不過她也不吃虧,他把mama的醫藥費都包完了,她也沒有什么需要用錢的地方。 就算要用錢,她還有一個副業可以賺錢。 “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錢,你那點錢我還看不上?!背厮鼓瓯梢牡?,她的工資是他親自敲定的,她居然拿他的錢來還他的人情,當他白癡啊。 “那你缺什么?”雪惜揪掉了一頭頭發,皺著眉說。 “缺個暖床的女人?!背厮鼓昵昧怂X袋一下,她身上總有一股魔力,讓他一沾染上就變成了癮,想時時刻刻將她帶在身邊,放在眼皮子底線照管,免得被人搶走了。 雪惜臉紅了,輕啐道:“正正經經說話要死啊?!?/br> “其實你要給我當女傭也行,管吃管睡,我不介意?!背厮鼓昃蛺劭此t著臉,一副拿他沒辦法的樣子。 “想得美……”雪惜臉頰發燙。 “欠債rou償,天經地義?!狈路鸲核狭税a,他促狹道。 “……”雪惜無語,只好在他懷里裝睡。池斯年拍拍她的臉,“你別睡啊,我餓了?!?/br> 雪惜依然閉著眼睛,本來是裝睡的,結果在他搖啊搖晃啊晃的頻率中真的睡過去。這段時間她為了趕稿,睡得少,白天又要帶mama出去走走,看看家鄉的風情。所以體力嚴重透支,昨晚到了池斯年家,又幫他把家里收拾好,然后又被他睡了一夜,身體早已經負荷不了。 今天的官司贏了,她身體里緊繃的那根弦也斷了,她終于可以高枕無憂的睡一覺了。睡醒了,等待她的將會是美好的日子。 “我真的餓了……”池斯年看著懷里就這樣都能睡著的小女人,無語極了。算了,他也累了,要睡大家都睡吧,醒了再去覓食。 池斯年將她放回床上,看她穿上了牛仔褲,又給她脫得一絲不掛,然后扒了自己的衣服,鉆進了被子里。 他雖然渴睡,但是身體卻異常興奮,她的肌膚嫩滑,像絲綢一樣,又像布丁,散發出誘人的香味,他忍不住伸手這捏捏哪摸摸,玩得自己欲/火/焚/身,才自討苦吃的放了手,擁著她沉沉睡去。 ……………… 喬少桓輸了官司,心中郁結難消,又在法院外親眼看見池斯年與雪惜親密相擁著離去,他對他們恨之入骨。 劉言心坐在觀眾席上,自然知道喬少桓輸了官司,心情郁悶。她走過來握住他的拳頭,柔聲道:“少桓,我們回家吧?!?/br> “家?哪里是我家?我現在一無所有了?!眴躺倩赣昧λら_她的手,眼里盡是猩紅的恨意。她從來沒對他笑得那么甜過,如果她對他有對池斯年一半的好,他都不會讓她獨守空閨。 “少桓,你別這樣,不就是一場官司么,輸了就輸了。而且你不會一無所有,你還有我,還有阿姨還有夢潔,你怎么會一無所有?”劉言心焦急道,他跟蘇雪惜離婚是她最樂意見到的,從現在開始,這個男人就是她的了,完完全全屬于她。只要想到這一點,她就開心。 “你懂什么?你什么也不懂?!边@場官司輸掉的不僅僅是他要脅池斯年的籌碼,還輸掉了他作為男人的尊嚴,蘇雪惜,你把我的尊嚴糟蹋的一絲不剩,你以為我會這么輕易就罷手? 劉言心自他身后抱住他的腰,動情道:“我是什么都不懂,我只知道我愛你,少桓,不管你是高高在上的喬大少,還是如今失去了光環的你,我都愛你,不要推開我,好嗎?” 喬少桓現在正心煩,劉言心一番表白就像在提醒他的狼狽,他突然揮開她的手,紅著眼睛瞪著她,“連你都奚落我是不是?滾,馬上滾,我不想看到你?!?/br> “少桓?!眲⒀孕脑俣缺凰崎_,急得直跺腳。 喬少桓卻從她手里奪過車鑰匙,頭也不回的走了。劉言心看著他漸漸離去的背影,眼里化開了無盡的落寞。我做了這么多,都是為了你啊,可是少桓,你對我的愛呢,都去哪里了? 喬少桓一路狂飆,很快到了他以前最常去的酒吧,他以前最喜歡來這里,最喜歡被這些狐朋狗友奉承。自喬家破產以后,他就再也沒來過。 今天也是心情煩亂,想喝杯酒。走進酒吧,里面燈光較暗,人很少。他走到吧臺,看著那些昂貴的酒,摸了摸口袋里的錢包,點了一杯雞尾酒,仰頭一口喝完就要走。 “喲,這不是咱們的喬大少嗎?”一個流里流氣的男人,耳朵上帶著一個耳扣,染著藍色頭發,他身后跟著兩個小嘍羅,很是囂張地打量著喬少桓,“嘖嘖,我聽說喬氏破產了,沒想到你如今這么落魄了,喝不起貴的酒?我請你啊,哈哈哈?!?/br> 喬少桓睨了他一眼,拿出錢包要付錢,那個小流氓連忙按住他的手,“別介啊,相請不如偶遇,以前我們吃了你那么多白食,如今你有難,請你喝杯酒的錢還是有的?!?/br> “不必了,你留著多喝點?!眴躺倩赋槌鲆粡埌僭筲n放在桌上,轉身就要走。 “哎,你別走啊,我悄悄跟你說,這里進了一批新妹子,有一個人看著特別眼熟,你要不要去見見?”小流氓神秘兮兮地湊在他耳邊說。 “沒興趣?!?/br> “別這樣啊,我管保你看見了就會熱血沸騰,兄弟們,快請喬大少進包廂?!眱蓚€小嘍羅連忙上前來扶著他,以喬少桓往常的脾氣,他若不肯留,誰強迫也沒用。 但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居然乖乖的跟著他們進去了,包廂里很多人,龍蛇混雜,小流氓一直不停的給喬少桓灌酒,喬少桓也不推拒,很快就喝得醉醺醺的,所有的嘈雜聲都遠去,他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小流氓見他喝得差不多了,招了招手,讓一個坐在角落里的女人過來,把他扶進里間去?!笆毯蚝梦覀儐檀笊?,以后有你的榮華富貴?!?/br> 小流氓順手順走了喬少桓的錢包,把里面的錢拿了出來,數了數,他不屑道:“切,就這點錢也好意思出來丟人現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