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 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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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待喬少桓這種人,除了無視便是無視。 “蘇雪惜,你別忘了,你現在還是我的老婆,我們一天不離婚,你就一天是我的老婆。我希望你檢點些,不要讓我出去難以做人?!?/br> “既然覺得難以做人,那就跟我離婚吧,喬少桓,跟一個你不愛也不愛你的女人耗在一起,真的沒意思?!毖┫еS刺的笑了,這些個男人都怎么了,她長得那么像潘金蓮嗎,怎么人人都覺得她譏渴難耐? 喬少桓顯然被激怒了,他的手越握越緊,雪惜疼得冷汗都流下來了,卻沒有討饒,“蘇雪惜,你知道嗎?你媽治病,我們家前前后后出了50萬醫藥費,你若敢離婚,信不信我就敢告你騙婚?” 雪惜倏然睜大雙眸,“你什么意思?” “蘇雪惜,別想擺脫我,我就是死,也要跟你耗一輩子?!眴躺倩概瓪鉀_沖地甩開她的手,轉身大步離去。 雪惜雙腿一軟,險些跌坐在地上,她以為她終于能夠從喬家解脫出來,沒想到這都是她一廂情愿的想法。 喬少桓的威脅讓她不寒而栗,他怎么可以這么狠?當初她嫁來喬家,喬震威說過那是他給的錢,與任何人無關。 如今,喬少桓卻拿這些錢來告她騙婚,他怎么能這么做? 雪惜撐著墻面才勉強站穩,她又氣又怒,還有更多的是悲哀。喬少桓,你知不知道,你的所作所為只會讓我更害怕你,更不顧一切的遠離你? 雪惜回到病房,池斯年背對著她躺著,不知道是醒著還是睡著了。雪惜走過去,看見保溫桶里的魚湯跟飯都不見了,她勉強笑了一下,收拾好東西,她去衛生間。 手沾到水時,她才發現自己的手剛才被跳起來的碎瓷片割了一條口子,她沒有在意,繼續洗碗。不知道是不是池斯年餓狠了,今天的碗格外干凈,若不是碗周圍還有一圈油膩膩的東西,她真懷疑他已經把碗洗了。 池斯年其實是醒著的,他聽到腳步聲,才慌忙躺下,他錯怪她了,所以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她。 他聽見她推門進來,聽見她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聽見她拿起保溫桶往衛生間走去。他再也坐不住了,連忙跳下來,沖到衛生間旁,惡聲惡氣地喝問:“你在干什么?” 雪惜嚇了一跳,險些將剩下的這個碗也砸爛,她轉過頭去,看見池斯年光著腳站在門邊,她蹙了蹙眉頭,“洗碗?!?/br> “我知道你在洗碗?!背厮鼓隂]好氣道,他明明已經把碗洗過了,她難道沒看出來嗎? “那你還明知故問?!毖┫П静淮蛩憷硭?,卻被他的語氣給氣笑了。 池斯年動了動唇,看她洗得認真仔細,好像碗沒洗干凈一樣,他氣沖沖地沖進去,搶過碗來在水龍頭下沖,“手上割了那么深的口子,不疼嗎?” 雪惜看了一眼,傷口已經被水泡白了,她無所謂的笑了笑,“已經習慣了?!?/br> 從小到大,她受過的傷何止這點,那些看得見看不見的傷口,她早就痛得麻木了。 池斯年聽著她這樣無所謂的語氣,心里揪得發疼,“以后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受傷?!?/br> 雪惜低頭看著手背的傷,男人的諾言有多少可以相信?他說不會讓她受傷,他是否又記得,自己手上這道傷口,就是他賜予的。 仿佛感覺到她的不以為然,他低低道:“對不起!” 雪惜笑了笑,“我沒事,不疼?!弊钐鄣氖切睦锬堑酪蛩`解而產生的傷口,不過現在,似乎也不那么疼了。 兩人都沉默了,雪惜看著池斯年捏著碗在水龍頭下沖,急忙道:“喂,洗碗不是你這么洗的,要拿抹布刷……,不是這樣刷,要沿著碗繞圈圈這樣刷,唉,你到底會不會洗碗???” 池斯年在心里嘀咕,我要是會洗碗,用得著你返工嗎? 不過他到底還是什么都沒說,聽她的指揮將碗洗得干干凈凈。 洗好碗后,池斯年躺回床上,想起她手上的傷,他按了一下鈴,沒過多久,護士就趕來了,“池先生,請問你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池斯年指指雪惜,和顏悅色道:“護士小姐,麻煩你帶她去外科上點藥?!?/br> 雪惜沒想到他會將她的傷放在心上,連忙搖頭,“不用了,我回去擦點碘伏就好了?!?/br> “你這女人真麻煩,叫你去你就去?!背厮鼓瓴粣偟?。 “真的不用了,我又不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這點傷真的不算什么?!毖┫г俣韧妻o,就這點小傷還跑去外科上藥,不是存心給別人添亂嗎? 池斯年生氣了,他眉目一劃,“護士,麻煩你拿酒精、創傷藥跟紗布過來?!弊o士出去拿藥了。 雪惜無奈的嘆了一聲,“都說小傷了,干嘛一定要興師動眾?” “我樂意?!背厮鼓瓿羝ǖ臉幼酉駛€孩子,雪惜無語極了,“你就不能干點成年人該干的事?” 池斯年的目光帶著侵略性,在她身上有意無意的瞟,“我倒是想啊,可惜我現在干不了?!?/br> “……” 護士很快就去而復返,將池斯年需要的東西交給他后,又轉身出去了。雪惜本是打算自己來,卻被池斯年強拽著坐在病床上,他握住她的手,仔細消毒,然后上藥,包紗布。 小小一個傷口,愣是被他包得像棕子一樣,雪惜看著手上厚厚一層紗布哭笑不得,戲謔道:“你說我這樣出去,別人會不會以為我斷了幾根手指頭???” “滾,少得了便宜還賣乖?!背厮鼓陳琅?,俊臉上浮現一抹可疑的暈紅,他包得確實有些夸張了。 雪惜嘿嘿笑了兩聲,心里最后那點澀意都消失不見。池斯年就是有這種本事,讓她的心因為他的情緒而起伏不定。 明明剛才她恨死他了,轉瞬間又被他感動死了。 “池斯年……” “嗯?” “我明天可能來不了了,你……” “為什么來不了,你要上班了嗎?我給白遇美打個電話,讓她再給你放幾天假?!背厮鼓暾f著就要給白遇美打電話,雪惜急忙搶過電話。 “不是,我有事來不了?!?/br> “什么事?” “私事!” “什么私事?” “私事就是私事,問那么多做什么,總之我明天來不了,你自己解決一下伙食問題,就這樣,我先回去了?!毖┫Я嗥鸨赝熬屯庾呷?。 池斯年氣憤地瞪著她的背影,對于她“私事”的說話耿耿于懷,“我不管,你不來給我送飯,我就餓死?!?/br> “隨你?!毖┫П硨χ?,沖他揮了揮手,走出病房,她才不信他會真餓死。 雪惜走出病房,站在電梯旁等電梯,她明天早上要去附中一院跟黃醫生學習注射,學會了她才不用一直麻煩別人。 “蘇雪惜??!”身后突然傳來咬牙切齒的女聲,雪惜轉過頭去,看見劉言心惡狠狠地瞪著她,她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她了。 她喜歡喬少桓,她把喬少桓還給她了,她還想怎么樣? “劉小姐,你好?!毖┫Ы跎璧母蛘泻?,對于劉言心,她說不上什么感覺,有時候會覺得她很可憐,有時候又覺得她很可悲。 劉言心剛剛小產,身體還很虛弱,她踉蹌著跑過來,死死抓著雪惜的手腕,她腥紅著眼睛叫道:“蘇雪惜,你還我孩子,你還我孩子?!?/br> 雪惜只覺得莫名其妙,再看她穿著病服,她恍然明白過來,“你的孩子?” “蘇雪惜,都是因為你,我的孩子才會沒有了,你還我孩子?!眲⒀孕淖ブ箘艙u晃,若不是為了阻止少桓去追她,她的孩子怎么會掉?她是罪魁禍首,是她殺了她的孩子。 雪惜好笑地看著她,“劉言心,你簡直太好笑了吧,我碰都沒碰你,你的孩子沒了關我什么事?” “是你,是你殺了我的孩子,蘇雪惜,你還我孩子?!?/br> 雪惜見她越說越離譜,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劉言心,紅口白牙的,你別含血噴人。你每次找上門來挑釁,我不理你是不跟你一般見識,你別以為我就真的那么好欺負?!?/br> “一定是你詛咒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才會沒有的,一定是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表面裝作單純無知,實際上心里變態扭曲。我告訴你,就算孩子沒有了,少桓愛得人也是我?!?/br> “果然是物以類聚,劉言心,你再胡說八道,我就告你誹謗?!毖┫в昧λ﹂_她的手,手腕傳來一陣鉆心似的痛,她的手腕這已經是今天的第三次受傷,不知道手骨會不會碎。 雪惜甩開劉言心后,她大步走進電梯,轉身按了數字,她沒有再看劉言心一眼,她也沒有生氣。書上說的好,生氣,是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她犯不著。 走出電梯,她的手機鈴聲響了,她拿出來一看,是條短信,她點開,只見上面寫著:蘇雪惜,你明天要是敢不來,我就敢餓死給你看。 雪惜能夠想象池斯年是怎樣咬牙切齒地輸入這條短信的,他可真幼稚啊。 她一邊笑,一邊將手機放進包里,不經意間,她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她心里一顫,連忙追過去。醫院門口很多人,等她沖出人群,眼前哪里還有那人的影子。 她失望地垂下頭,那人是小哥嗎? 池斯年發出那條短信之后,唇角情不自禁地上揚,他雙手枕在頭下,想著自己還有這么幼稚的一面,他忍不住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