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 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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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惜嚇得尖叫一聲,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連忙轉過身去,他他他……“哎呀,你干嘛不穿衣服???” 雪惜要是知道自己回來會撞見這么羞人的一幕,她絕對不會跑回來。 池斯年剛剛醒來,他高燒剛退,出了一身汗,護士正給他擦身體換衣服。雪惜跑進來時,護士剛好去病房自帶的衛生間去換熱水,于是她就很悲劇地撞見了池斯年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的情形。 池斯年沒料到有人會突然闖入,急忙扯過被子蓋住身體,一聽那聲音有些耳熟,他皺緊眉頭瞪著背對著他的女人,“蘇雪惜?” 護士聽到外面的尖叫聲,還以為發生了什么事,慌慌張張跑出來,看到站在門口背對著他們的女人時,大聲道:“你誰呀,知不知道大吼大叫會影響到病人休息?” 雪惜正羞憤交加,猛地聽到身后響起女人的聲音,又聯系剛才池斯年渾身未著一物的情景,腦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現一抹不堪地場景,這個沒貞cao的臭男人,燒剛退就找女人,他就這么不甘寂寞? 她氣得不得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她雙手叉腰轉過頭去,對著護士中氣十足地吼:“你還知道會影響病人休息,那你扒光他衣服想干嘛,你……” 雪惜看見那女人身上穿著的粉色護士服,剩下的話全卡在喉嚨口上不得下不去,她目光再往下移,看到護士手上還拿著一根毛巾,忽然反應過來是自己思想不純潔了,她窘得恨不得挖個地洞,立即鉆下去。 老天,她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護士是個爆脾氣,被雪惜這么不分青紅皂白的一頓羞辱氣得當下甩毛巾不干了,紅著眼眶跑了出去。經過雪惜身邊時,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摔門而去。 雪惜僵在原地,根本沒有勇氣去看池斯年的臉,她慢慢地,悄悄地,不動聲色地往門口移去。眼見著就要握住門把,下一秒,身后忽然響起池斯年氣定神閑的聲音,“你把給我擦身體的護士氣走了,接下來的工作是不是該由你來接手?” “騰”,雪惜的臉著了火,臉紅得快要滴血了。他聲音里略帶著沙啞,微微勾著她的心,她全身一顫,忍不住吞咽了一下,打著哈哈道:“我…我去問問醫生你情況怎么樣了哈?!?/br> 她的手剛搭上門把,池斯年已道:“站住,過來!” 雪惜哪敢過去,握著門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她轉過身去面向他,無措地對著手指,“哪啥,我還是去詳細了解一下比較好?!?/br> 說完,她猛地轉過身去,拉開門就要往外跑去,結果……“來人啊,非禮啊,有人扒光我的衣服就跑了……” 雪惜跑了兩步,聽到池斯年的叫喊聲,她滿頭冷汗,氣得跺了跺腳,又匆匆跑回去,撲過去捂住他的嘴,“哎呀,你別亂叫了,我哪有扒你衣服?!?/br> 她撲過去的動作太猛,撞到了池斯年的傷口上,他疼得冷汗直冒。雪惜聽到他的吸氣聲,手忙腳亂地放開他。瞧他疼得整張臉都白了,她急得不得了,“對不起,對不起,很疼嗎,要不要我去叫醫生?” 她轉身要走,卻被池斯年拉住了手,他搖了搖頭,“不礙事,等我緩一緩,這股勁兒過去了就不疼了?!?/br> “你…我……,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毖┫Ъ钡弥钡魷I,她怎么這么魯莽啊,明明知道他受了傷,剛做完手術,還這么不小心。 “真的沒事,你坐下陪陪我,陪陪我就不痛了?!彼o賴。 雪惜哭笑不得,“我又不是鎮痛劑?!?/br> “對我來說,你就是這世上最好的靈丹妙藥了?!?/br> “油嘴滑舌?!毖┫С饬怂痪?,心里卻甜蜜蜜的。這世上大概沒人不喜歡聽甜言蜜語吧,反正她是俗人,她就喜歡聽好聽的。 池斯年閉著眼睛撐過了最疼的那股勁兒,緩緩睜開眼睛,雪惜正擔心地望著他,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接,他的眼睛亮了起來,如流星劃過暗夜,光點拖出長長的尾巴,燃燒,隕落…… 而后,便是兩汪深沉的黑幕,深如淵,暗如夜,仿似能將人吸入。 她不覺便癡了,陷入他深幽的黑眸深處,恰如一片葉子,飄飄忽忽,在他黑暗的柔波里旋轉、飛舞、沉醉…… 沒有語言,也無需語言。她目光朦朧間滿足的微笑便足以說明她內心的歡喜和愛慕,仿佛在說,這樣就足夠了,只要能看著他醒來,只要能這樣和他四目凝望,便足夠了,便再無他求…… 池斯年靜靜地凝視她,她瘦了許多,本就巴掌大的小臉幾乎瘦脫了形,臉上的傷變成了青紫色。他心里一痛,想起昨天她不顧一切擋在他面前,替他擋下了喬少桓那一拳。 他心里說不出來的內疚,伸手輕輕撫摸她的臉,生怕一用力就會碰碎了她,“對不起,讓你受苦了?!?/br> 雪惜心里酸澀,眼眶一熱,她連忙眨了眨眼睛,“說什么傻話呢,你救了我一命,該我跟你說受苦了?!?/br> “伶牙俐齒的丫頭,讓我有點負疚感不行嗎?”池斯年擰了擰她的鼻子,嘆了一聲。這個小傻瓜,為什么總是這樣讓人心疼呢? 這兩天他雖然一直處于昏迷狀態,可是對外界卻并不是完全沒感知的,她說的那些話他都聽見了,她說她不會走,她會一直陪著他。 那一刻,他空洞的尋魂似乎找到了皈依。 雪惜咯咯笑著躲開他的手,“別擰我鼻子,擰塌了我可沒錢去韓國整容?!?/br> 池斯年的手落了空,看著她純真的笑靨,他也跟著笑了,“沒關系,到時候我給你出錢,你想整成什么樣就整成什么樣?!?/br> 這不過是一句戲言,可是在許久許久后的某一天,雪惜真的想把自己這張臉整得面目全非,那時候池斯年卻不肯出錢了。 “哼,我才不呢,我這張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讓我整我還不樂意呢?!?/br> 池斯年一臉吃了蒼蠅的樣子,“你這都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男人都可以當女人了?!?/br>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是娘娘腔了?” “……”池斯年被她說得無言以對,忽然沖她勾了勾手指頭,“你過來?!?/br> “過去干嘛?”雪惜防備地看著他。 “你過來就知道了,過來?!?/br> 雪惜才不上他的當,反而站得離他更遠了。池斯年見騙不過去,突然捧著胸口呻吟起來,“哎喲,好痛啊,哎喲,痛死了?!?/br> 雪惜立即擔心起來,又怕他為了誘她過去使詭計,遲疑道:“真的很痛嗎?要不要叫醫生?” “不用……,麻藥消了,叫醫生來也沒用?!?/br> “那…那你要怎樣才不會痛?”雪惜已經情不自禁地向他走過去,他那樣子,若不是剛做了手術,身體還動不得,他只差在床上打滾了。真的那么痛嗎?看樣子好像不是裝的。 “你過來我就不痛了?!背厮鼓暌娝呓?,瞅準機會拽住她的手,將她用力一扯,她就跌坐在床上。雪惜眼見著自己向他身上跌去,嚇得出了一身冷汗,也顧不得他是在裝痛,手忙腳亂地伸手撐在床上,才勉強止住自己的身體,沒有撞到他的傷口。 “你!”雪惜氣得快要冒煙,幾歲的人了,還這么幼稚。堂堂一個集團的老總裝痛哄她,這要傳出去,看他不被人笑死。 池斯年渾身僵硬,不滿地看著她,“你的手……” “啊……”雪惜不解地看著他,然后順著他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手上,她像著火了一般立即縮回手,俏臉又紅又燙,原來她剛才慌亂之際,一不小心將手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系,可以故意……” “……”雪惜再不敢留下去,慌不迭地站起來,逃也似的往病房外跑,“我去給你買吃的?!?/br> 池斯年看著她慌不擇路地跑了,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小妮子真容易害羞,若是叫她給他擦身體,還不知道會羞成怎么樣? ……………… 池斯年大鬧婚禮帶著蘇雪惜離開后,賓客們散去了,蘇母被蘇雪惜氣得昏了過去,蘇家的親戚手忙腳亂地將她送回了醫院。剛才還熱鬧喜慶的婚禮現場,此時變得空洞洞的,喬少桓失神地坐在地上,他從來沒有受到今天這樣的奇恥大辱。 他的老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跟別的男人跑了,把他的臉丟得干干凈凈。他向來是娛樂新聞的寵兒,他甚至可以預料到明天的報紙上,會怎么添油加醋地報道這件事。 他這頂綠帽戴得人盡皆知! “??!”他突然仰天大吼,悲憤地聲音將眾人嚇了一跳。喬夫人丟下喬夢潔,快步奔了過去,“少桓,少桓,你怎么了,你別嚇mama?!?/br> 喬少桓撕心裂肺的吼了幾聲,眼淚滑落下來,他除了生氣、憤怒,更多的卻是傷心與難過。蘇雪惜為什么要這么對他?她什么時候跟池斯年勾搭上的,他為什么一點也沒有察覺? 他本來是想,這場婚禮之后,他會好好待她,寵她愛她,給她幸福。他那么期待這場婚禮,為什么到最后,卻變成了他一廂情愿? “少桓,你別哭,不就是個女人嗎?以后mama給你找個更好的,沒什么好傷心的,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眴谭蛉伺闹募绨参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