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 缺男人(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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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惜臉上掛著一抹適宜的微笑,不會顯得太拘謹,也不會顯得太張揚。她沒有參加過這類型的上流的宴會,心里有些小小的緊張,生怕出丑。手搭在喬少桓手臂上,像是找到了安全感,緊緊地捏著他的衣服。 喬少桓感覺到她很緊張,拍了拍她的手,偏頭對她溫柔一笑,“別緊張,有我在,別怕?!?/br> 這一刻,雪惜真的鎮定下來,她仰起小臉回了他一抹笑。 畫面就此定格,屏幕上兩人之間溫情脈脈,恩愛的模樣羨煞了旁人。池斯年目光微凝,喬夢潔極快的捕捉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驚~艷與憤怒。 她心里不安,早上才說服自己的那些理由,已經完全說服不了她。他的心根本不在她身上,他甚至沒有在意她今天穿的什么,更別說從他眼里看到那抹類似驚~艷的神色。 喬少桓與雪惜是最后一對進來的,所以屏幕上定格在他們相視一笑的溫馨畫面上。池斯年只覺得扎眼,渾身的氣場驟然冷了下來。 一直跟在他身側的顧遠兮見他黑沉著臉盯著屏幕,立即心領神會,連忙去后臺找技術人員去了。他生怕晚一秒,某人的怒火會燎原。 雪惜剛走進宴會廳,就感覺到有一束目光燒灼她的背,讓她如芒在背,若刺戳心。連喬少桓摟著她的腰,她都沒有發現。 雪惜茫然四顧,一下子就發現了站在人群中鶴立雞群的池斯年,他寒著臉正對她飛眼刀子。娘咧,她的小心肝抖了抖,心想,若是他手里有飛刀,她肯定已經被他扎成馬蜂窩了。 池斯年剛才只顧生氣了,沒有看見她穿著那么暴露,這時候注意到,差點氣炸。那幾片衣料,到底能遮個啥?而且她整個人都要掛在喬少桓身上去了,那兩團豐盈蹭著他的手臂,她就這么缺男人? 池斯年的臉黑了大半,卻又沒立場發作,有氣發不得,憋得五臟六腑都疼了起來。 喬少桓摟著她穿過人群,來到池斯年他們面前,喬夢潔占有似的抱著池斯年的手臂,甜笑道:“哥,大嫂,你們來了?!?/br> 那語氣儼然一副女主人之姿。 雪惜安靜地站在喬少桓身邊,剛才看見池斯年那一剎那,她的心就亂了,緊張、忐忑、不安,甚至想要逃走??赡敲炊嗟那榫w,都終結在看見他跟喬夢潔親密地站在一起。 她的心除了慌除了亂,還多了一種情緒在發酵。 他身邊明明已經有了這么好的女人,為何還要來招惹她?于是她不躲不逃,不慌不亂,甚至十分鎮定地看著他們,巧笑嫣然,“夢潔,你今天真美?!?/br> 喬夢潔今天穿著一件粉嫩的花苞裙,盤起的頭發更清新自然,高腰設計顯得腿又細又長,笑容甜美似鄰家女孩。 不過與雪惜這身性感的著裝相比,她顯得像還沒長大的毛孩子,完??! “大嫂,你也很漂亮?!?/br> 池斯年沉著臉沒說話,不過他的眼睛一直盯著她,雪惜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也挑釁似的回瞪他。有什么了不起?你還不是渣男一個,吃著碗里還想著鍋里的。 兩人拼命拿眼刀狂砍對方,直到池斯年的眼刀里夾雜著警告忽嘯而來,雪惜才不得不敗下陣來。 如果她沒有理解錯誤的話,他最后那一瞪,貌似在說:瞪,還瞪,再瞪我就把你吃掉…… 正巧此時有侍者托著放滿酒杯的托盤走了過來,水晶高腳杯里的酒液琳瑯滿目,看起來很好喝的樣子。 喬少桓拿了一杯紅酒遞給她,她接過,對他笑了笑,“謝謝?!?/br> 她的笑,很美,很炫目,卻不是對著他,池斯年的心像被丟進油鍋里炸,臉已經完全黑了,他伸手突兀地拿走她手里的酒杯,從托盤里拿了一杯果飲料塞回她手里,“你胃不好,喝酒傷胃?!?/br> 雪惜僵住了,感覺到喬家兄妹投來的怪異目光,她頓時覺得手里拿著的不是酒杯,而是一枚炸彈,一不小心就有可能炸得她魂飛魄散。 混蛋,你知不知道你鬧這一出我很難做人啊喂?? 池斯年也感覺到喬家兄妹的視線,不過他不打算解釋,他就是不想讓她好過。笑啊,繼續笑,笑得那么浪,笑得那么媚,那你就好好解釋解釋啊。 “惜兒,你有胃病,我怎么不知道?”喬少桓緊張地看著她。 雪惜捏著高腳杯,真想給池斯年潑過去,可是此情此景,借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只好訕訕解釋:“上次胃疼時被池先生撞見了,沒什么,都是些小毛病?!?/br> 此時喬震威與老友攀談回來,正好聽到雪惜的話,便說:“胃疼不是小毛病,你可要愛惜自己的身體啊?!?/br> “謝謝爸,我會注意的?!痹趩陶鹜媲?,雪惜總是顯得很拘束。 此時喬夫人從洗手間回來,一眼就看到束腰盈胸的蘇雪惜,恍惚間,她似乎從她身上看到另一個女人的影子。她連忙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那個幻影才消失。 走過去時,她還心有余悸,一直盯著蘇雪惜沒吭聲。 蘇雪惜被她盯得很不自在,正要借口離開,喬少桓看見了老朋友,一邊招手,一邊攬著她走過去。她沒有拒絕,向他們四人點了點頭,跟隨喬少桓離開。 池斯年盯著喬少桓攬在她腰間的手,幾欲噴~火,那是他的領地,誰允許她讓別的男人碰了? 一整晚,池斯年的心情都在坐過山車,忽高忽低。喬夢潔跟他說話,他也心不在焉,目光總是有意無意的追隨著雪惜。 看見她無意識地掃過來,就假裝在認真聽喬夢潔說話,等她移開目光,他又粘了上去??匆娪心腥烁蛘泻?,看見他們色迷迷地瞟她的胸部,他就想拿床單把她裹住,不讓任何人覬覦。 最后,他終于瞅到一個她落單的機會,大步迎上去。 “怎么?一晚都在招蜂引蝶,看他們為你神魂顛倒心里是不是很爽?”池斯年站在她身邊譏嘲道,她面對他時,從來就不曾笑得那么開心過,這讓他嫉妒得要死。 雪惜沖他露出一個氣死人不償命的甜笑,“當然,所有女人都有這種虛榮心?!?/br> 她就是故意氣他的,他跟喬夢潔黏糊了一晚,憑什么這么羞辱她?他不讓她好過,他也別想好過。 “膚淺!”池斯年咬牙,“也不照照鏡子,肥成這樣也敢出來丟人現眼?” “你你你……”雪惜氣得不行,胸膛不停起伏,“我出來丟人現眼關你什么事?你就是個路人甲,輪得上你嫌棄不?” 池斯年恨得牙根癢癢。 。 他順手cao起一杯酒,一不小心全部倒進了她衣領里。 冰涼的酒液順著胸口流了下去,連內~褲都濕了。雪惜連忙拿紙巾擦,可是已經來不及,她眼睜睜看著紅酒將這條價值不菲的裙子染了色,她氣得快哭了,“你干嘛?” 明明是要喝斥他的,可是出口的話卻帶著委屈。他就這么不待見她么,一晚上給她臉色看不說,還罵她肥,這下簡直是跟她這條裙子拗上了,她招誰惹誰了? 衣服被紅酒一浸,淺藍色的衣料變成了半透明,緊緊的粘在她身上,更是曲線畢露。池斯年看著她快哭的樣子,痛快之后又覺得懊喪,他本意并不是想要這樣的。 看見她這么狼狽,生怕她此時的模樣被別的男人瞧了去,他急忙脫下西裝罩在她肩頭。 “對不起,我……”他也說不清自己為什么突然變得這么幼稚,他只是不喜歡她忽視他,只是不喜歡她對別的男人笑,只是不喜歡她打扮得花枝招展…… 雪惜又羞又怒,壓根不認為他的道歉是出自真心的,握緊拳頭揍了他一拳,“混蛋,知道道歉早干嘛去了?我恨死你了?!?/br> 雪惜羞憤交加地揪著西裝,快速地往宴會廳外面跑去,池斯年猶豫了一下,也跟著追過去。在電梯前,他截住了她,他一把拽住她的手,“你這個樣子要怎么回去?” “不用你管,貓哭耗子假慈悲?!毖┫в昧λ﹂_他的手,可是他的手卻像烙鐵一樣粘在她手腕上,甩都甩不掉。 她怒瞪他,眼眶已經紅了,說不出的委屈與難過。 穿上這件衣服時,那個光頭設計師驚為天人的呆樣讓她忽然有了自信,她想,其實她也可以這么美的,可是他…… 池斯年滿心的憤怒在她的瞪視下,竟奇異的消失了,他的心柔軟下來,神情也柔軟下來,“好了,別哭了,是我的錯,我賠你一條新裙子好不好,不生氣了?” 也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的語氣里竟含著幾分嬌寵與討好。他擁著她進了電梯,直接去了頂層的總統套房。途中,他給顧遠兮打了個電話,讓他送一套女裝過來,還有內衣褲。 蘇雪惜聽他一本正經的報36d時,臉騰的紅了,拜托,您老能別不停刷新下限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