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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于面具人的無理攻擊,滄陽宗的其他弟子卻表現得怪異。 他們既沒有為他叫好,也沒有上前阻止他的行為,而是齊刷刷后退到離他一丈多遠的位置,似乎在忌憚著些什么。 只有領頭的陸熾匆忙跑出來,對他低喝道:“無燼,快住手!這里是仙盟聯考的開幕慶典,可不是你胡鬧的地方!” 被稱作“無燼”的面具人慢慢轉過來,盯著他的同門,頭一次開了口。他的聲音沙啞得很怪異,語調溫吞,十分傲慢。 “所謂慶典表演,不是要給人展現實力的機會?你們那些華而不實的舞刀弄棍,并沒有半點意義。我用我的方式展現了我的實力,又有何錯?” 一聽這話,最先被他襲擊的煙波宗弟子踏步前來,指著他厲聲道:“你這無賴,違背規矩還敢在這兒大放厥詞!” “規矩?”無燼冷冷地掃視他們一眼,絲毫不為所懼,“強者才配跟我談規矩!而弱雞,就只有閉嘴的份!” 對方火了,“你是在故意挑釁?” 無燼哼笑道,“就憑你……呵呵,也值得我挑釁?” 他氣焰囂張得不可一世,頓時激怒了在場所有其他門派的弟子。 眾人一擁而上,有人當即拔劍出來,吼道:“你這癟三有本事正面來對決,看看誰才是強者,誰又是弱雞!” 場上頓時大亂。白、藍、金、紫色的人群將滄陽宗的紅色團團圍住,誓要給受傷的同門討回公道。亂聲響徹云霄,廝打的、推搡的、勸架的……看得就連臺下的觀眾都快坐不住,躁動起來。 “都安靜!” 云綺沖入場地,拂塵甩動如同劍舞,憑空筑起一道術法墻壁,把扭打在一起的弟子們盡數震開。 他努力讓群情激憤的四門派弟子安靜下來,又轉過身,對一臉囂張的無燼厲聲喝道:“開幕慶典不是供你挑釁打架出風頭的地方!你若藐視規則,本尊便取消你的比試資格!” 無燼站著沒動,面具下通紅的眼眸直勾勾瞪著云綺,竟是一副要頑固剛到底的架勢。 他的同門趕忙上前打圓場:“我們知道了,下次絕對不會再犯了!”他們一邊七嘴八舌地道歉,一邊趕緊把無燼使勁地往后推。 無燼終是轉過了身。但他并沒有開口道歉,通紅的眼睛不屑地掃了眼在場的眾人,懶洋洋地走到一邊,神色帶著明顯的輕蔑,惹得人們更是不滿。 而在他離開后,云綺請臺上的弟子們各自歸位,并在場上重申規則:“此次仙盟聯考秉持各門各派交流切磋之初心,以和為貴,任何妄圖通過聯考來致使他人傷亡、破壞各門派友誼的行為,都將被嚴厲抵制?!?/br> 他往無燼那邊瞥了眼,嚴肅道:“各位參加比試的考生務必遵守聯考規則,禁止在規定的場合外胡亂攻擊他人。逾矩者,第一次予以警告,第二次將被取消考試資格,直接淘汰!” 全場鴉雀無聲。不少人都把目光聚焦在場上的面具人,以及坐在觀眾席上的滄陽宗人員。 弟子制造了這樣大的sao亂,而滄陽宗的長老烈陽尊卻依然穩如泰山地坐在席上品茶,神情絲毫不亂。 孟亦覺觀他那副神態便知,滄陽宗并不會就無燼的行為向各宗門道歉,甚至可以說,他們對于無燼在場上的行為,也是持默許態度。 白霄真人也嘖嘖兩聲,“這滄陽宗自詡最強,慣來橫行霸道,看來要想讓他們服軟,就只能在聯盟比試里勝過他們!” “這事兒包在我身上!”顧朗拍拍胸口,自信道,“師尊你等著看吧,本狼非把那個面具佬揍得滿地找牙!” 白霄真人睨了他一眼,忍不住說教道:“你專攻術法,在小隊里要擔當起助攻和幫襯的角色,而不是沖在前面打架,明白嗎?” “???”顧朗失望地,“那我不打先鋒,誰來?” 白霄真人下意識往后方排瞥了眼,正琢磨著該怎么說,顧朗就不服氣地叫起來:“憑什么,又是水泠淵!師尊你先前教過我殺傷陣法,我也可以沖在前面揍人的!” 白霄真人嘆氣道:“你這傻狼,陣法催動需要時間的,怎么也快不過同水平的劍修。在你結印念咒的工夫,說不定人家的劍尖就指著你喉嚨了,你怎么打先鋒?” “我……”顧朗被噎得說不出話。 但此時,孟亦覺忽然從后面擼了擼他的狼耳朵,柔聲勸道:“狼崽乖,聽你師尊的話?!?/br> 聽了小師叔的勸,顧朗抖了抖毛絨耳朵,竟然還真的閉了嘴,不再聒噪。 孟亦覺轉過臉,正看見泠淵的目光越過整個練武場,落在呆在角落里的無燼身上。他不由得想起此前的疑問,輕聲道:“泠淵,你可知道,這個無燼是何來歷?” 他一早發現,在無燼登場之后,水泠淵一直繃著神經,握著指骨,身子也微微前傾做出明顯的戒備姿態。再加上這個無燼也是魔,難道說…… 泠淵回過神來,望著孟亦覺,低聲說:“他是炎魔?!?/br> 炎魔……這個詞觸動了孟亦覺頭腦里的某根記憶的弦。 在五六年前他來皓月宗不久時,他好像曾對付過一只叫做炎猖的魔物。那個時候泠淵還是幼崽團子,與炎猖斗得很兇,很不容易才靠著吞噬之力將對方拿下。 如今,又來了個炎魔。常言道“水火不相容”,炎魔與水魔,正是天經地義的一對天敵。難怪自從無燼出現,泠淵的眼神就一直緊緊盯住他,想來是鐫刻在骨子里的本能激起了他的警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