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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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鏡魔鏡看看我, 我的仙男在哪里, 仙男,我要仙男,我要陸梟成仙男~ 突兀的,虞棠感覺身后有個影子,然后,傳來陸梟一聲輕笑。 是從鼻腔里的輕哼,聽得耳朵癢癢的。 她連忙捂住卷宗,彩虹屁這東西,自己過過癮就好,怎么能被正主發現,可陸梟這聲笑,分明是已經看到了。 她回過頭說:“不準偷看?!?/br> 說完后,卻愣住了。 陸梟很少笑,他不是個情緒外露的人,喜怒不會特別明顯,虞棠見過他笑的次數,掰手指頭都數得過來。 此時,他彎起狹長的眼睛,細細的臥蠶窩在下眼瞼,嘴角微微勾起,這抹笑意,是畫龍點睛,將他極致的容顏,全數發揮出來。 看得虞棠呆住,喃喃:“什么仙界第一美人,就該是你呀……” 陸梟在虞棠身邊坐下,手越過她的肩膀,拿起桌上的毛筆,重新展開一卷空白卷宗,落筆時,雋秀的筆跡躍然紙上,赫然一個完整的宗門詔令格式。 虞棠從他的顏值攻擊中回過神,看到這,忍不住驚訝:“你怎么知道格式的?” 陸梟說:“來之前,稍微有了解?!?/br> 但看他下筆的速度,一點都不“稍微”,而是“十分”。 虞棠:“……” 虞棠錘下他肩膀:“既然你會那早說呀?!边€害她被系統嘲諷了,看看陸梟寫的,回頭看自己寫的…… 半晌,虞棠突然有點羞恥,對比之下,被學霸秒殺,自己成了文盲。 陸梟寫得很快,沒一會兒,寫完一份聯姻宗門詔令,引經據典,什么湘夫人湘君,辭藻華麗。 修真界老是打打鬧鬧,虞棠都忘了,她家小仙男在文學方面也有造詣。 真是十全十美。 虞棠在陸梟身側,偏過身子,正盯著那字感嘆,只看,陸梟湊過來,輕吻先是落在她唇角,接著,才噙住她的唇。 虞棠很享受這種感覺。 她迎合著,發出細微的吟聲。 陸梟在這布下了結界,沒人知道一角書桌處,相互纏綿的人影。 直到陸梟松開,虞棠暗嘆口氣,他記憶被重置,但接吻這一項技能,好像已經點亮了。 叫人身熱,心也熱。 虞棠兩眼朦朧,眼看著他往儲物戒里放了一樣東西。 看起來是卷宗。 虞棠按住他的手:“欸,先不著急收起來,還差找掌門要印記呢?!?/br> 陸梟露出桌上的卷宗,說:“在這里?!?/br> 虞棠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不對,趕緊看向自己桌面,好啊,剛剛那首《卡路梟》的卷宗,果然不見了。 啊啊啊這家伙居然利用美色,勾得她神魂顛倒,然后,把她寫的文盲版詔令卷宗,給收起來了! 天啊,這玩意兒,虞棠在腦海里高/潮一下就行,被正主看到,本來就夠羞恥,她沒尷尬到腳趾摳出三室一廳已經很克制了。 他居然收起來了! 還偷偷珍藏起來,想當傳家寶不是? “拿出來?!庇萏陌迤鹉?。 陸梟云淡風輕地,將他寫完的紙卷起來。 “拿、出、來!”虞棠一字一停。 陸梟用細線綁好卷宗,問:“拿什么?” 虞棠:“……” 她不管,這玩意一定要銷毀,銷毀! 陸梟見她不依不饒,好像是妥協了,輕撩眼瞼:“你自己拿?!?/br> 虞棠眼疾手快,掏出他放在袖子里的儲物戒,因為兩人靈根融合,她輕松打開他的儲物戒。 一瞬間,又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瞧瞧人家的儲物戒,東西按種類分類,條條有理,十分整齊,也沒有雜七雜八的小東西,不像她,亂七八糟都往儲物袋里塞。 也正是因為整齊,所以半點沒看到那文盲版的卷宗。 她挑眉:“不在,你放在哪里?” 陸梟垂下眼睛,側身,倒是大度地讓出身側,只說:“你找一找,就知道了?!?/br> 他臉色如常,攤開手,歪頭的時候,上唇掀起,唇珠便動了動,一副毫無防備的模樣,話里說的是“來找”,面上寫的是“來親”。 虞棠頓住。 她要忍住誘惑。 傾身伸手,摸進陸梟的袖子里。 他穿的覓云宗弟子服飾,袖口較寬,虞棠一下觸到他冰涼的皮膚,那皮膚下,奔騰著血液,在這具年輕漂亮的身體里,來回暢游。 手感很好。 因為手感很好,忍不住逗留了幾下。 虞棠差點忘了正事。 她瞇起眼睛,陸梟是不是在耍什么花招? 不可能呀,滿腦子黃色廢料的人是她,不可能是陸梟。 何況他被重置過,懂什么啊。 虞棠冷靜一下,抓抓,卻沒發現還有什么儲物戒,倒是摸到一塊更冰涼的東西,手感上,是細膩的玉質。 虞棠稍一用力,扯下那塊東西,她心內疑惑,收回手,便看見一條玉帶。 素白色的帶子是主體,繡著繁復精致的花紋,帶子的兩端,各有一塊圓形的、質量上乘的白玉。 是覓云宗大弟子才有的玉帶。 陸梟居然綁在手臂上。 她以前也有一條,是陸梟煉制的,被唐毓毀了。 乍一看這玉帶,眸中閃過懷念。 陸梟抬手,握住玉帶,低聲說:“這是我宗大弟子才有的玉帶?!?/br> “嗯?!庇萏狞c點頭,表示自己知道,問:“怎么綁在手上呀,不解開的嗎?” 陸梟輕輕拉著玉帶,陳述道:“我帶著它時,能抑制殺欲?!?/br> “綁在頭發上,沾了魔修的血,不好清理,所以,我綁在手臂中?!?/br> 寥寥數語,勾勒出以殺證道的兇險的一面,虞棠一顆心又揪了起來,她偎在他肩膀上。 陸梟側頭,臉頰輕輕擦過她的頭發,眼底繾綣。 “一開始尚且不能很好地控制殺欲,但只要看到它,就能稍微控制下來,到后來,沒有它我不會外出?!?/br> 這些話,他絕不會說給第二個人聽。 但只要是她,他不會隱瞞。 這兩天,對他來說猶如做夢,極美好的夢。 時常會想,為什么她這么晚才出現在他生命軌跡里。 如果她早一點出現,即使是一天也好,自己的心就不會惶惶不安。 將玉帶在虞棠手上纏繞幾圈,打下一個結,陸梟聲音輕飄飄的,羽毛般落在人心田:“但,現在有了你,我好像不需要它了?!?/br> 這個世界上,似乎本來存在兩條玉帶,不知道什么原因,另一條玉帶消失了,這尚不足以撼動心性,直到使用那條玉帶的人,也消失了。 于是,他心頭終日壓著巨石一般。 以至于,見到她第一面,他心頭一松,便覺得,這條玉帶找到真正的主人。 而他找到了歸宿。 虞棠抬起手,晃了晃。 兩塊玉佩相擊,發出清脆的“叮咚”聲,十分悅耳,這是兩人之間小羈絆,所以,能抑制殺欲? 她猛地想起,他曾說過,他煉制的發帶法器,便是用一條,丟一條也好…… 如果過去的羈絆能不受系統改變,延伸到現在,那她沒陪著他走過的時光,他又是怎么過來的?煉制發帶? 她試探著問:“你……是不是煉制了很多發帶?” 陸梟:“……” 他好似被揭穿什么,臉上難得閃過一絲窘迫,狹長的眼睛,緩緩地闔上,又睜開,好似試圖解釋什么:“并非癖好,是修煉?!?/br> 虞棠咬住下唇,忍住笑,說:“就是有這個癖好,又如何,喏,你不是找到發帶的主人了嘛?” 陸梟挑了挑眉梢,手臂環住她的肩膀,在她耳畔輕輕地:“嗯?!?/br> 他眼里些微困惑:“我總覺得,你有收集我的東西的癖好?!?/br> 虞棠:“……” 呸,她是那種癡女嗎? 哦不過,以前,她做任務順手拿走茶杯,確實給陸梟造成這種印象,這種印象,并沒有因為重置而消失。 為了她一世英名,她一定要摘掉這個標簽:“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陸梟下意識反駁:“那個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