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燈愿(二,H)
世有千燈愿,透過重重樹影,讓山中也變得如同白晝。 可每一個人的心愿,也不過是紙燈上的寥寥幾字,分外有限。 離塵專注地埋首在鶯時的頸間,又去觸她背上綻開的紫色苕華。這花灼燙,熱度似是深入骨血,讓她的身體也變得燥熱無比。 已經是第二朵了。 他在心底默默嘆息了一聲后,復又伸手去探她腿間的桃源洞。那里濕漉、柔軟,就好似初春時節細嫩的花苞,半點兒也經不得催折,可卻貪心地吸裹住他探進去的那一小截指頭,一副饞得狠的模樣。 離塵用了些勁力才將手指抽出,牽出又一股花液。他便就著這抹粘膩將腫脹欲根寸寸沒入。 “嘶……”太過緊致的觸感令他險些頃刻便泄出來。 又見鶯時雙目含春,應是快活得緊。 忍耐多時,終于得了解脫,五分快意也放大成十分。離塵亦是難再忍耐,rou刃于蜜巢之內長驅直入,一直盡根頂到花心,這才挺腰抽送起來。 初時只是淺動,見鶯時無有不適,動作才變得狂猛,有風雨之勢。 那處被濕軟xuerou裹著,實在是舒服得緊。離塵便漸漸有些失了分寸,撞得她口角晶瑩,語不成聲,只能發出模糊的碎聲,整個人都酥軟得沒了骨頭。鶯時蔥管般勻亭的指尖先時本是扣在他的肩頭,后來沒有了力氣,便漸漸滑落到腰際,在他的背上劃出兩條紅色的道子。 幸好他左肩的傷在藥膏的調養下已經基本痊愈,只留下一道痂印,突兀地掛在背上,就像雪白無暇的生宣上被無心滴落上了一點墨痕,無端讓人覺得有些可惜。 然此刻也無人肯在意這些。離塵抓住她滑落的手,為她挑了個合宜的姿勢,讓她環在他的腰際,又按住她的臀,一下一下地往自己的陽具上送。律動間,他漸漸尋到令她最舒爽的某處,便次次都頂向那最敏感的方寸之地。xue道亦每次都狠狠收縮,如有千百張小口輕吮、舔舐著愈發飽脹的陽物。 “啊……”離塵也不禁喘出聲來,酥酥地敲在鶯時的耳際,如同經年的醇酒,教人情愿迷醉至死。自打上次開了葷之后,他就愈發無法克制對她的欲念。雖平日里看似無所求的樣子,可再光風霽月的人,心底也藏著一團無名的火。 鶯時自是得趣,挺腰去就那搗送如杵般的欲根,次次盡根含入,卵囊拍打著外翻的xuerou,就連胞室的口兒都好似要被cao開。又兼離塵用手指輕輕撫弄牝戶之上充血的rou珠兒,輾磨輕點,沒過多久她尖聲吟叫著便xiele出來,yin水汩汩澆在龍首之上,暖融融的,窄道不住收縮、抽搐,誓要將其中元陽悉數榨出。 離塵雖是沒有立刻射出,亦是急喘著陪她往蓬萊府走了一遭。再無法忍耐,壓住她的臀急搗數百下,脊背弓起,如同拉滿的弦,漸至強弩之末。就著花道尚未全然止息的蠕動,將陽根送至胞宮深處,身子一僵,叫著她的名字將灼白濃精一滴不漏地灑入,足有七八股之多。 良久,他的氣息才平靜下來。雖是得了極樂,清醒過來卻難免寂寥,為的是有去無回,沒有音訊的柔情。做盡情人之事,可終究不是情人。若是她醒時,也愿同他這般,該有多好呢? 這想法也僅是一閃現便罷了。離塵知這念頭不該過心。 曾有禪師曰:“非思量?!?/br> 識得妄念之時,思量起,也意味著真的有了妄念,正是所謂根本無明。 不起心與之對治,任其來去,當作身外之物,方是上上修行。 可他卻做不到了無掛礙。自再見到她開始,心便亂了。鴻蒙天地間,初醒少年時,她是欲望之始。綺麗的,羞慚的,秘而不宣的,繁盛或荒萋,皆是她,皆由她。 整肅衣袍時,離塵才發覺二人的身上落了數朵槐花。許是情動時搖落,悉數在愛欲沉淪中碾作香塵,馥郁入骨。 系上衣帶,他抱著已經昏睡過去的鶯時欲重回寺中。臨走時,將壇中所剩不多的蒼靈酒澆在委地花屑之上,聊敬故人。 離塵又最后望了一眼明煦得不真實的夜空。 千燈結愿,可這千盞燈火中,沒有他的。 分割線 更新辣,到600珠有加更(瘋狂暗示)。 這篇文真的是大寫的HE,男女主會甜甜的~他們只是身世有點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