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圓舞曲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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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將人拉了上來,季以歌才敢徹徹底底的松了一口氣,哭著撲上去將人抱住,滿聲的絕望與痛苦:“邊律?!?/br> “對不起?!本腿齻€字,邊律沒有多說,輕輕的拍打著對方的背,眼中紅色盡褪。 三個人正站在,從天臺的門口處傳來了驚恐的聲音:“邊隊長,你們沒事吧?!?/br> 順著聲音看了過去,顏蘊帶著剩下的四個人趕了過來,而剛發出聲音的則是看到蔡局長的陳北霖。 都站在隔著蔡弋中的幾米處,所有人的臉上都是疑惑和擔心,陳北霖甚至有些暈血的靠在顏蘊身上,這次葉禹然也沒有再調侃他,只是和景子旭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 邊律沒有讓他們多問,只是搖了搖頭:“沒事,回去了再說?!?/br> 而這一回去,季以歌便再也沒有見到邊律。 第一百四十章:殊途同歸 除夕夜,云州大廈樓頂。 星星燈火點亮了整個城市,到處都掛著彩燈和燈籠,過年的喜慶氣息彌漫在空氣中,呼吸一口都透著濃膩的年味。 黑暗中,在樓頂靜靜的站立著,與光明隔絕,似乎將眼前的一切都看得真切。 輕輕摩挲著那日在此處留下的痕跡,如此高的地方,就算檢修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發現的。 雙手撐在欄桿處,任變換的燈光在眼中跳閃著,連呼吸都平緩而安靜,仿佛已經將自己徹底融入了夜色,孤寂且不露聲色。 細微的腳步在耳邊響起,又一道黑影站在了身邊,熟悉的味道填滿了整個鼻腔。 甚至沒有偏過頭去看,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左老師,除夕夜怎么還有空上來吹風?!?/br> 左文起隨性的靠在欄桿上,側過頭看向對方即使隱于黑暗,依舊美艷到讓人舍不得挪眼的臉,聲音如風般輕柔:“從邊律消失那天起,你每晚都來這里,以歌,邊律是不會再回到這里的?!?/br> “我知道哇,”季以歌輕輕的笑著:“我當然知道他不會再回來了,可是與其去他家里等著,不如到這兒吹吹風,或許吹久了也就死心了?!?/br> 左文起心疼的看著對方故作輕松的側臉,輕聲喚了一句:“以歌,你…..” 季以歌主動打斷他,轉移話題:“別說我了,說說局里的事情吧,我這段時間請假,蔡局長的尸體找回來了嗎?” 搖了搖頭:“沒有,邊律是不會把師父的尸體留給我們的,他都不見了,師父的尸體也不可能讓警方找到的?!?/br> “呵呵”輕聲一笑,語氣里透著淡淡的溫柔:“找不到也好,不然他一個人,太孤獨了?!?/br> 難道你一個人就不孤獨嗎?左文起差點控制不住脫口而出,可是就算問了又怎樣?問了就能將邊律找回來嗎? 沒等左文起接話,季以歌再次問道:“今天可是除夕,你不用去趙局長那邊嗎?不管是什么計劃,你也該動手了?!?/br> 冬天的風應當如烈刀般,刺骨的吹在人臉上,不知是不是因為今晚是除夕,就算站在高處,左文起依舊覺得微風輕拂,冷,卻不疼。 “趙局長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在師父決定把真相告知邊律的時候,整個Hello案件的真正目標便已經要達到了?!?/br> 季以歌偏過頭看向對方,很輕的問道:“那你現在能把所有的事情告訴我了嗎?比如,蔡局長為何會領養你?” 這次左文起沒有再拒絕或是沉默,翻了個身,手撐在欄桿上,目光看向了煙火彌漫的城市。在目光的盡頭,已經開始放起了煙花,五顏六色讓冰冷的冬天都溫暖了起來。 聲音縹緲:“二十年前邊律父母被殺的時候,我剛好就在門外?!?/br> 季以歌瞳孔驟縮,不敢相信:“你說什么?” 知道對方可能誤解了自己的意思,左文起連忙解釋道:“我只是恰好從門外經過準備回孤兒院而已,剛好看到有一個穿著警察服裝的人從那家里走了出來,走得特別匆忙,還有些驚恐,但,我沒有看到那人的臉?!?/br> “然后呢?” “后來過了一段時間,我都要忘了這個事情的時候,看到新聞里說這個案子還沒有破。我那時候小,什么都不懂,想著既然看到了什么,那就告訴警察叔叔就好,所以我就去警局了。哪想到看守的一個小警察當時嚇唬我說不能撒謊,我一害怕就跑了出去。后來,”想到這兒,左文起無奈的笑了笑:“后來不知道被誰給打暈了,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就在師父家了,再后來他就領養了我?!?/br> “也就是說,那晚你看到的警察,就是蔡局長?!” “其實開始我也不知道,直到到了警局,和你們一起工作,大概了解了邊律父母的案子后才心里起了懷疑。后來的事情你就知道了,我查看了那晚的所有檔案,去了邊律家,還悄悄去了師父家?!?/br> 季以歌心中一驚,他怎么差點把這個事情忘了:“你去邊律家拿走的到底是什么書?!” “書?”左文起愣了一下,又搖頭道:“不是書,是邊律mama寫的日記。有次師父喝醉的時候無意中談起了邊律的家事,他說邊律的爸爸是個神經大條的大學教授,而他mama反而是做事十分有條理和計劃的人。那個時候我還沒有出國,也沒有放在心上,后來我出國精修心理學后,再回憶起那段話,才懷疑以邊律mama的性格,做事有計劃的人一定會習慣寫日記,所以才猜到在邊律的家里一定有日記本的存在?!?/br> 居然是這樣,季以歌也不得不承認這世界上的巧合就是這么多,如果邊律能夠在成年后再回一次家,或許他能發現那個日記本,也不會苦苦折騰了他這么多年。如果蔡局長沒有將左老師送到國外學心理學,或許他也不可能從一點點的細節處發現這么多問題。 這就是宿命,繞了一圈,又回到了原點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