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圓舞曲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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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以歌更關心一個問題:“那唐銘的死呢,是他推下去的嗎?” 一同審訊的顏蘊搖了搖頭:“不是,唐銘跳樓的那天,的確是沈策想再次強迫他。唐銘死活不肯,掙脫了他的壓制跳了樓,沈策想拉沒拉住。剩下的事情就是沈策被嚇傻了,沈家人出面把所有的事情壓了下來,學校里也解釋是因為唐銘自己有精神方面問題的原因,就這么不了了之了?!?/br> 聽完的陳北霖越想越氣:“我現在真是完全能理解丁睜的做法了!沈策這個死熊孩子我都恨不得狠狠的湊他一頓,真是太可惡了!” 葉禹然也嘖嘖兩聲:“現在這些小孩哦,真是被家長寵得無法無天,像沈策這種完全是在危害社會??!” 景子旭推了推眼鏡,接過話道:“話也不能這么說,小孩兒生下來都是好的,無論變成什么樣都是家長沒教好。其實這么一說,沈策也是被沈家給毀了?!?/br> 陳北霖還碎碎念的加了一句:“他完全是活該嘛!” “好了,”顏蘊捏了捏他氣嘟嘟的臉,看他害羞的臉紅了才放手,看向邊律:“唐禮還在會議室,去見見嗎?” 邊律點了點頭:“走吧,去會議室?!?/br> 拿好所有的資料,一齊往會議室走去。 唐禮站在會議室的窗前,沉寂的看著窗外的風景,聽到聲音后才轉過身,滿臉疲憊:“警官好?!?/br> 邊律揮了揮手:“不用客氣了,坐下說話吧?!?/br> 唐禮就近拉了個位置坐下,用力的摸了摸臉,似乎是要將所有的疲態抹走:“有什么想問的你們就問吧?!?/br> “你為什么突然會出差?” 想到這個問題的答案,唐禮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睜睜變成現在這樣,我也有責任。銘銘跳樓后,我和她一起去學校辯尸,當我看到銘銘尸體的那一剎那整個人都快崩潰了,甚至有一瞬間都不想活了。但是,”唐禮每次一想到那個場景,忍不住毛骨悚然:“但是,睜睜他,一滴眼淚都沒哭,冷漠的看著眼前的那一切,冷靜的處理著所有的事情。配合警察做筆錄,將銘銘的尸體送到殯儀館,回到家里也當做什么事都沒發生一般?!?/br> 季以歌疑惑的開了口:“你沒想過她可能是精神出現問題了嗎?” 唐禮無力的擺了擺手:“不是,她很正常,只是,她可怕了!” 第一百一十章:與怪獸作斗 可怕? 季以歌琢磨著這兩個字,丁睜可怕嗎?手法聰明利落,智商又高,這么一想是比以往接觸的人要更加可怕一些。 唐禮有些難耐的捂著頭:“你們沒有經歷過,所以不會想象到,當你看到你親生兒子倒在血泊中,從此之后再也無法醒來時的崩潰。但是睜睜她沒有,她沒有一點反應,冷靜看著周圍的所有一切。她沒瘋,也沒病,但是你看著那樣的她,你甚至會感到全身發冷,雞皮疙瘩一層一層的往上冒!” 邊律一針見血:“所以你出差是為了躲避她?” 這個問題讓唐禮頓了一下,緩慢的搖了搖頭:“不是躲避,是想出去走走。我一直在求著她讓她跟著我一起出去,不要待在這個傷心的地方,去外面看看。但是她不要,無論我怎么說她都不想離開,還一直催促著我早點離開,晚點回來也沒關系。我以為她還在怪我沒有保護好銘銘,不想看到我,卻沒想到她是想在我走了之后做這些事情?!?/br> “那你去了舟陽市,為什么完全失去了聯系?” 這個對于整場案件來說,是致命的線索,如果不是因為一直聯系不上唐禮,警方也不會把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他身上,而忽略了真正的兇手。 提起這個事情,唐禮也不得不承認有些事情就是巧合:“到了舟陽市之后,就在哪兒呆了兩天,把工作上的事情全都完成。退房后,在當地人的指引下,我一路往山里走,去了很多小農村,走累了就停下來借住在村里。手機又沒什么用,就干脆也沒充電,直到今天才回來?!?/br> 所以,他們現在所了解的前因后果,事情的來龍去脈,其實在丁睜的掌握中? 不,季以歌搖了搖頭,丁睜并不能料事如神,她不過是不在乎而已。能找到唐禮對于她的計劃或許會有一定的阻礙,但是卻不是致命的。從她一開始是拿石軍下手就能看出,先從邊緣人物開始,讓人料想不到動機。一直等到最后才把目標定為沈策,她想要就是無人能猜想到真實目的而已。 這起案子,到現在為止似乎也可以終結了,丁睜注定會判死刑,最多也不過是無期徒刑而已??墒巧虿?,未成年,最過分的行為也僅僅是強jian了唐銘,甚至連跳樓都是唐銘自己的選擇。 他能被判什么重刑? 最嚴重也不過入獄呆幾年,家里財大勢大,出來后依舊沒有任何影響。 季以歌突然能懂得知曉一切的丁睜當她看到唐銘尸體時的感受,馬雅可夫斯基曾說過:“當社會把你逼到走投無路的時候,不要忘了,你身后還有一條路,那就是犯罪。記住,這并不可恥?!碑敃r的她是不是也想起了這句話。 哀莫大過心死,丁睜的選擇沒有錯,死或者行尸走rou、無動于衷的活著,她寧愿了結心愿后死去。 季以歌不知道大家是何時散去的,等他回過神來,只剩下他和邊律還留在會議室里。他有些遲緩的讓視線聚焦,最后停留在對方正靜靜看著他的眼中,有點呆:“怎么了?” 邊律淡淡一笑,伸手摸了摸季以歌柔軟的頭發:“我在等你?!?/br> 季以歌反應遲鈍的掃視了一圈,抱歉道:“我都沒注意到大家都散了啊,我們也走吧?!闭f完站起來,準備往外走去。 被邊律一把拉過來,按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手撐著腦袋,側著身歪頭看向他:“你不開心?” 季以歌任他握住自己的手輕輕摩挲著,帶著苦悶的笑容:“發生這樣的事情,怎么可能開心得起來?!?/br> “不止是這一件事情,”邊律直直的看向他,仿若要將他看透一般:“以歌,你變了,沒發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