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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孟笑呵呵地問:“這新歌是要多新???老歌改編是不是也可以?” 鐵牛也跟著附和:“哈哈哈對,老趙你把你原來的歌給我,我給你來個不插電版本,我再給你個我們原來的曲子你一填詞,不就是新歌了嗎?” 他們兩位年紀大,作為老牌音樂人經驗豐富,也沒那么多拘束,很快互相開起玩笑來。 相比包括夏千橙在內的三個年輕人,他們顯然有著豐厚的資本和底蘊。 就像鐵牛說的,他們隨便拿出一首老歌改編或者翻唱一下,就能湊出一個舞臺來。節目組雖然規定了歌曲要沒有發表的,舞臺要新的,可怎么界定一首歌的新舊,標準在哪里呢? 所有人都好奇地看向杜欣,以為她會給出一個相對可參考的解答。 卻沒料到這位女神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一切以最終的呈現為標準,是否算新歌,符不符合節目的標準,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br> 其實越是這樣的回答,就越讓人不敢掉以輕心。 就好像上學時學校安排考試的時候,越是沒有人監考,要靠大家自覺的時候,每個人反而比平時更加緊張,也更不敢去做一些讓人誤會的小動作。 也許是因為覺得有一周可以做準備,時間充裕。杜欣走后,趙孟招呼大家坐在一起聊天:“來來一起錄節目就算相識一場,咱們先聊聊天,增進一下感情唄?!?/br> 鐵牛和方崢嶸都十分支持。 后者還主動跑去冰箱里拿了幾瓶啤酒出來,發給大家。 只是發到夏千橙跟前的時候,就放在桌子上,沒有跟她說一句話,而是躲瘟疫一樣快速閃過去。 劉希宇也沒有接方崢嶸的啤酒,而是徑自取了礦泉水。 趙孟:“我趙孟,歌手,入行三十年了得有,算是你們的前輩吧。二十年前,咱也是有幾首歌紅遍大江南北的,哈哈,沒想到現在要和年輕人再競爭了啊。不過你們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隨時問我,只要我知道的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 接下來,鐵牛、方崢嶸和劉希宇依次做了自我介紹。 最后終于輪到節目里唯一的女生夏千橙了。 “大家好,我叫夏千橙。喜歡唱歌,平時愛好之一就是自己做音樂?!彼肓讼?,還是和其他人一樣說了自己的歌曲作品《make a wish》和《NO WORD》。 話音剛落,趙孟便問:“你這歌都是自己寫的嗎?已經發出來了?” 夏千橙原本不明白他這么問的,但是看到趙孟臉上充滿戲謔和不以為意的表情,也就明白了。 作為曾經的職業偶像,她很清楚國內娛樂圈的現狀。 或者說所謂的刻板印象。 不僅僅是大眾,圈內更是有嚴重的鄙視鏈存在。 也許偶像這個職業看上去光鮮亮麗,但是實際上限制頗多,人們的誤解也非常多。 他們不是演員,所以演戲一定不好; 他們不是歌手,所以唱歌肯定不行; 他們長得好看,所以不可能有才華,只能是團隊的包裝; …… 而像她這樣的女愛豆,更被幾乎所有人認定不可能會創作。 哪怕真的有所謂原創歌曲,也一定是買別人寫的歌,絕不可能真是她自己寫的。 “已經發了,有興趣可以去聽聽看?!毕那С鹊亓艘痪浔悴辉僬f話。 晚上回房間之前,夏千橙遇到了在廚房找東西吃的劉希宇。 后者看到她,神秘一笑,湊過來低聲問:“你真的是夏行衍的女兒?” 夏千橙還沒說話,他又繼續道:“要是想炒緋聞,可以考慮我?!?/br> 夏千橙:??? 作者有話要說: 馬上回國了,終于要開始家里蹲了。 第63章 第一天的節目錄制時間不長,大部分時間用于節目流程的梳理和參與錄制人員的相互磨合。 夏千橙還是第一次參加這種綜藝節目的錄制,雖然稱不上緊張,卻也十分新鮮。 晚上,夏千橙躺在床上和楚月打電話聊天。 “所以你們沒有被要求收手機?” 夏千橙:“沒有啊,根據節目規則我們還要和外界聯系,完成作品和舞臺任務。沒有手機怎么行?” 楚月道:“那還要什么封閉錄制,直接各組跟拍不就完了?而且這樣的話怎么能確定誰做了什么工作?如果你打個電話給別人,告訴對方要求,別人幫你做好了再發給你,不是很方便作弊嗎?” 夏千橙道:“不會啊,因為我們必須在別墅里,限制不能外出,所有的工作都要在這里完成,所以很好監控每個人每天都做了什么?!?/br> 夏千橙解釋了半天,楚月才明白原來這個節目的本質,并不是要求每一個參與者什么都自己做,或者說表現出他們的全才。 只是想告訴觀眾,一首歌,或者說一個舞臺的誕生過程中,不同的藝人都會做什么。 在現在這個娛樂圈也充滿競爭,互相攀比的時代,好的標簽人人想要。 就比如說歌手,你單純地會唱歌,唱歌好還不行。 一定要會創作,什么創作歌手,原創音樂人,一夜之間如雨后春筍冒了出來。 但是這些人里有多少是只會哼旋律,連譜子都不認識,有多少歌手所謂的原創只是寫兩句小學水平的歌詞?多少人根本不想創作也沒有創作的能力,只是一個單純的好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