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昨夢似空花(某梗,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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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顧采真把少年池潤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凈,洗得每個毛孔都透出一股清爽后,后者才終于從那種恍惚的狀態中回過神來?!斑怼彼v極了,被少女用柔軟的絲毯裹住,重新抱回了水榭中,望著周遭熟悉的陳設,他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一場荒誕又羞恥的夢中夢。 xuerou被細布帶一路摩擦到顫栗,前端又被顧采真蜻蜓點水似地落下一吻,這一次前后夾擊的高潮來得毫無征兆,仿佛平地一聲雷,又如同一次成功的突襲,從生理到心理一下子擊潰了他的所有防備。他潰不成軍,就像是一條被反復擰絞的濕帕子,從始至終都被人握在掌心,如今不過是毫無反抗之力地又一次被揉壓擠榨到了極限! 沒辦法噴射出的稀薄精水時斷時續地一點一點冒出鈴口,那細小的紅艷孔洞傳來針扎似的疼痛,仿佛在提醒著他身下這個器官已然被玩弄過度,再也經不起一點刺激??删d密的疼痛卻在極短的時間就全部轉化成了密不透風的快感,毫無過渡,直接迅速。他甚至來不及阻止自己發出混雜著呻吟嗚咽的不堪至極的聲音,就因為身體上持續不斷又到達極限的刺激,而窒息得快要死去;更因為在那叫人恍惚如夢的高潮中,看到了令他愕然的一幕后,心神越發飽受沖擊。 怎么會……這個人真的是成年后的他嗎?倒不是他過于自信,可這么多年所受的教導與自身行事的原則,令他根本不可能做出那般引誘少女的事情來。即便這少女的身體與旁人不同,但也終歸是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對著成年的這個和他一樣謊稱自己名為“阿澤”的年輕男子,滿臉信賴,滿眼傾慕。他看得出來,她是喜歡他的,正如她如今看著他的目光一樣,只是比之現實中的顧采真,這個女孩兒的眼神更內斂一些。他福臨心至般開了竅似地想,大約是因為他們之間還未挑破言明。但他的心隨即一沉,這個“阿澤”,正在利用她的這種喜歡。 利用!這個詞令少年凜然一驚,泛著水霧的雙眸陡然睜大,像是對那場景中,自己感受到的種種混合著猶豫、歉疚、悸動、憐惜、不忍、決然等等矛盾又多重的情緒,找到了一個準確的定義。 無形之中,仿佛有一只手將他看到的這些零碎的畫面串聯起來,那摻雜著猶豫和冷靜的心動,那充滿了克制又極為反常的自薦枕席,這個成年后的自己,除了名字之外,還在其他方面也欺騙著顧采真。他處心積慮步步為營,到底想從她身上得到什么? 影像消散前的最后一個畫面,是成年的他握住少女的雙手,慢慢靠近沉默不語的她,低頭輕輕吻上了她的唇,整個過程明明很短,卻仿佛一瞬即永恒。 “他”的心跳得那么重又那么快,幾乎讓少年分不清那顆怦怦直跳的心臟,到底是那個成年后的池潤的,還是他本人的。 “他”應當是沒有這種經驗的,那唇還未碰上她的,便已經先行抖得不成樣子。他甚至算得上有些做賊心虛地單手覆上少女沒有閉起的眼睛,感受著那長翹的睫毛小刷子似地掃過他的掌心,又慌得指尖一蜷,劃過她的眉尾,繼而挑起了她額上的幾縷青絲。像是擔心對方會退后,他的另一只手輕輕托在了她的腦后,手指插入她卷成發髻的墨發中,而等真正觸碰到對方櫻唇的一瞬間,他連呼吸都屏住了。 那溫暖的唇瓣猶如朝陽下沾著晨露的花瓣,柔軟而充滿生機,帶著一點惑人的香氣,讓人吻上去的瞬間,不由自主地心生歡喜,繼而又生出莫大的罪惡感。 是的,罪惡感。 就好像看見一朵花,覺得很美的同時,又生出了歉疚。 因為你知道自己即將摘下它。 對于一朵花來說,這無疑于斷送了一生。 然而,摘花這件事,可以選擇繼續或者停止;但親近顧采真,卻似乎是“必須”要做的事情。 這奇怪而篤定的念頭,帶著某種富含陰謀氣息的冷冽寒意,沖破了少年目之所及的溫柔繾綣,令他回到了現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