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叁章門內外
書迷正在閱讀:女尊之夫君五六七八個、卑微奴隸的贖罪計劃、團寵無限綜藝、帶著系統去春秋建城[基建]、女主她撩人[穿書]、穿書之這都是命啊、穿書女配神助攻、七零之穿成惡霸他媳婦、我在七十年代激活直播系統、傾心你呀
花正驍之前從未踏足過女孩子的閨房。 他家就兄弟二個,他上頭有個大哥花正盛,是他那英年早逝的已故大伯父、也是前任花家主的遺腹子,不知是不是孕期喪夫使得孕婦憂思過重,花正盛出生時難產,他的母親也沒能熬過來。所以,花正盛從小養在現任花家家主夫妻,也就是花正驍父母膝下。 花正盛的資質遺傳了其父母的優秀,靈根純凈,天資聰穎,從小就顯得靈慧過人,因著和花正驍差了五歲,兩人一起長大,感情很親厚?;ㄕ]成親前,花正驍不知去過他的書房和臥房多少回,但等他有了大嫂,他就只去花正盛的書房議事了。 而他們花家同宗同輩中,也多是小子居多,郎君簡直一抓一大把,姐兒就要比那珍珠還珍稀了?;壹绎L清白嚴正,花正驍也極有分寸,從來就沒去過哪個姑娘家的臥房,連花家同宗旁支的姑娘的院落,他都從不曾進過。 而且,他也完全沒有對女子的住處產生過好奇心,就算真把他扔進哪個姑娘臥房里,他也照樣無動于衷。 可是,當他站在顧采真的住處前時,心里卻閃過一瞬的不自在,但這也只是讓他略頓了下腳步。畢竟事出有因,他不是墨守成規不懂變通之人,立刻大大方方地繼續推門往里走。 沒想到,外門居然是沒有上鎖的。他微微皺了皺眉,隱約覺得女子住處的門房不應該這樣松懈,哪怕自牧峰的確不太可能有宵小造次,但是她好歹是個女孩兒家家的,怎么如此大意? 果然,那副穩重端莊的樣子,都是她裝出來糊弄人的假象吧。她之前對他做的那些冒犯之事,還有她與柯妙玩笑時的輕佻口氣,可不會因為她奮力一搏從水魅手中救了他,就能功過相抵一筆勾銷。 可當他推門看清里面的情景時,頓時理解顧采真為何有不鎖門的底氣了。 因為,沒必要——這里實在太空了。就算有那梁上君子,來這兒也只能當個真君子,因為這里實在沒什么值得偷的。 自牧峰一共就他們師徒叁個人。季芹藻住在晚來秋,本身性格也是溫文爾雅的公子名士之風,是而晚來秋的布置既有底蘊又有巧思,放眼修真界都是獨一無二的頭一份。 花正驍和顧采真也各有自己的住處,占地那自然是管夠管大。拿花正驍來說,他的住處有個不小的院落,設有亭臺園湖,盆栽綠景。而穿過院落,走過蹊徑,他的臥房、書房、廂房、雜物房等也一應俱全。因為這些皆是花正驍拜入季芹藻門下來入住時,由花家的仆人布置的,所以連小廚房都有——雖然花正驍根本不會去用。若不是他吩咐了下人,自己是來修習道法的,不是來這兒避暑小住的,把一干人等以及尚未布置下去的一些東西全都打發走,只怕如今他的住處還不知會多像個大戶人家的別院呢。 就算這樣,每月花家的家仆前來拜見他時,除了傳家信與送東西,他們還會把院落里的花草樹木修剪一番,好讓他們的公子住得身心舒暢。也正是因為如此,花正驍將自己的住處與眼前這一對比,顧采真的住處就被襯得格外空蕩。 空,是真的空。簡單來說,她這兒簡直就是要什么沒什么。 花正驍推開門一看,院子也是有的,里面空蕩蕩的,除了點新近冒出來還沒來得及鋤去的雜草,和一棵看就比他和顧采真兩人加起來年齡還要大的棗樹,就再沒什么了。房子也是有幾間的,但是除了側邊的一間,其余房子從房門上掛的銹跡斑斑的鎖來看,顯然都已經鎖了經年累月,大概是此間主人入住后,就從來沒有打開過它們。 沒一點人氣,也沒一點生氣,更沒有一點煙火氣。若是再過些時日還是沒有人來打理下雜草,恐怕這院子就顯得更加荒涼了。 這一處,說是被人遺棄的一方小天地也不為過。 完全不像有人住在這里生活一般。 除了跟著師傅學道修法之外的時間,顧采真……她就一個人住在這兒嗎?花正驍沒反應過來,自己心里有點不舒服的滋味是怎么來的。他只是惦記著此行的目的,所以匆匆掃了一眼,判斷出顧采真的臥房所在位置,就直接走了過去。 臥房也還是沒有鎖門?;ㄕ敳蛔灾鞯財Q了擰眉頭,俊朗的臉上有著顯而易見的不悅。顧采真她有沒有點女子該有的警備心?她是不是晚上睡著了也這樣……夜不閉戶?真是胡鬧! 朝氣俊美的臉上神色沉沉,只不過他是獨自前來,也沒有旁人提醒,他自己也就完全沒有察覺。 顧采真臥房里的陳設比起院子里,是要好一些的。畢竟,她又沒有虐待自己的愛好,起居生活必須的家具還是有的?;ㄕ斠煌崎_門,就見到最里面靠墻放著一張掛著青色紗帳、由木板木條簡易搭成的木床,帳子掛起,能看到床上整潔素凈的半舊被褥迭得整齊;進門幾步遠的空地上擺著一張略顯低矮的小桌子,看上去和那木床的做工材質如出一轍——能用——也就僅僅滿足“能用”的要求?;ㄕ敽鋈幌肫饋?,當時他剛拜師入歸元城要住到自牧峰那會兒,他的住處也曾有這樣子的木床和小桌子的。后來,因為家仆什么都備好了,這些簡陋的家具被送來沒多久,便又退回到了歸元城的庫房里。 該不會……顧采真現在用的,就是當時他沒用的那套吧? 唯一一個能看出來這是一間少女的房間的證據,就是有一只巴掌大小的銅鏡,被孤零零地放在窗臺上。梳妝臺這種東西,自然是可能不存在的。只有一只篦子與銅鏡并列,也放在了窗臺上。而窗戶一旁,則立著一個掛著布巾放著銅盆的木頭架子,雖說實用是夠實用了,到底有些簡單得發丑。最后,挨著架子的地上,又有一只藤編的小箱籠——花正驍怔了怔,又看了一遍根本就一目了然的房間。顧采真……她連個正經的衣柜都沒有嗎? 花正驍沒注意到這短短一會兒到工夫,顧采真的名字已經在他腦海中出現了叁四回。他沒有太多時間對顧采真的臥房表達驚訝,徑直走到箱籠邊彎腰打開它,看著里面折迭整齊的衣服,順手拿了最上面的一套弟子服——這樣迭起來收納的衣服,直接穿上會有褶皺痕跡吧?他下意識看了一眼下面的衣服,發現就是幾套迭好的弟子服。那就沒什么可挑的了,反正都一樣,現在也顧不上什么折痕不折痕,先讓顧采真有衣服可換,早點結束藥浴吧。 師傅進去給她添熱水,他就從門縫中不經意地瞥了一眼,里面熱氣騰騰水霧繚繞,雖說師傅定不會讓顧采真出岔子,可她回來的路上一直高燒有多虛弱他可都看在眼里,師傅是憑她目前的狀況下得判斷,會不會有一點不夠準確?哎,這顧采真到底能不能抗住藥浴的烘蒸??? 可別一烘,先前她剛降下去的體溫又上去了?;ㄕ斝睦飦y糟糟的,一會兒覺得要相信師傅的判斷,一會兒又覺得顧采真的狀況糟得讓人沒法放心。 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衣服,他腦海中有點茫然地下意識回想之前,自己在晚來秋見過幾次顧采真時她的著裝,才發現自己壓根沒有留意過。顧采真是才入門不久,資質雖然不叫差,但她又不是什么驚世之才的天賦型苗子,花正驍覺得她也就是在拜師一事上運氣還行。她既無修道根基,師傅對他們教導的進度也就不同,他們就連請安也不會總遇見。加之,花正驍對顧采真本就冷淡無視,哪里會留心她的穿著。所以,花正驍也沒回憶出個什么。 幸好,顧采真收拾東西的習慣還不錯,箱籠里衣物少,收得又整齊,這樣最好,省得他翻找,徒增尷尬。 花正驍松了口氣,正要合上箱籠,忽然又想起一個問題——他是不是還應該給她帶上貼身的衣服?總不能叫她一個女孩兒里面什么也不穿,直接套外衣吧? 他面色一僵,視線正好落在箱籠一角的一只小包裹上。 這里面是……他帶著一絲猜測揭開了包裹,發現里頭果然收著顧采真的小衣,同樣也就幾件,做工并不算精致,甚至有些洗滌多次后的半舊感覺,可是質地倒是出奇的柔軟輕薄,還帶著一股清香……就是太輕太小,簡直出乎花正驍的想象——他壓根就沒想過女兒家這種東西的大小樣式到底如何——一所以他五指一張一合,很輕易就拿出好幾件來,頓時尷尬不已。這畢竟是少女的私密衣物,他這一下抓一把,雖不是故意的,還是面頰微燙,手一松就下意識地又把衣服塞回小包裹里了…… 但是,再糾結也得幫顧采真拿,難道真讓她沒得穿嗎?他只得閉目輕輕抓起一件,睜眼一看發現只是白色的褻衣。呼了一口氣,他再拿起一件,這次是一件淺黃的肚兜。于是,就還差一條褻褲了。幸好,顧采真收拾東西很有規律,是一整套靠近了放的,與褻衣同是白色的褻褲也就在他手邊,花正驍才不用在那簡直燙手的小包裹里瞎找。他急急忙忙將顧采真所需的里外衣物都放入自己的納戒,立刻步履匆匆地離開,仿佛后面有誰在追著他似的,猶如在逃跑。 回到晚來秋,花正驍直奔顧采真藥浴的內室而去,差點迎面撞上正從里面往外快步走出來的池潤。 “師叔?您……”花正驍剛一張口,就看到對方的臉有點奇怪的紅,猶如酷暑中在陽光下被烘烤出來的一般,像是熱得厲害,幾乎能看到蒸騰的熱氣往外冒了。而且,他的神色也有些古怪的不虞。 “您怎么了?”四個字已經到了唇邊,又好不容易被他壓下去,換成了“您要離開嗎?” 池潤抿了抿唇,只敷衍地沖自己的師侄點了點頭,就匆匆朝外繼續走。他現在不敢隨意開口,因為擔心自己只要張開了雙唇,還沒說出完整的話,會先發出什么奇怪的聲音——什么聲音?他自己都模模糊糊說不清楚,但光是想一想就讓他覺得羞恥。這莫名其妙的直覺,令他覺得臉上的溫度又高了些許。 池潤也知道,自己的步履太快,很容易讓花正驍看出來不對勁??刹皇撬幌胙陲?,而是身體里的感覺太難受了! 胯下那平時總是規規矩矩的二兩rou,如今根本不聽他的指揮,像是將全身的血液都匯聚到一起了似的,鼓脹得發疼。性器從被莫名喚醒后到現在,就一直保持直挺挺地翹著。他越是希望那塊兒快點平復下去,那里就越是堅挺。 而且,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性器的前端似乎還滲出了一點什么液體,不多,卻點點滴滴怎么也不肯停,如今不過是走快了一點,那說不上來的濡濕感就盡數蹭在了他的褻褲上,只是一點點滑膩的涼意,卻奇怪地讓人壓根無法忽略,他心中更加不自在??蛇@些都是不能訴諸于口的,他只好努力克制著行走時下身頂住褲子的不適,還有哪怕只是與布料的陣陣摩擦都能帶給他刺激的酥麻,整個人別扭極了。 想到自己如今這一切詭異的感覺,都是來自顧采真,池潤甚至有些惱羞和遷怒。但是,他敲門之前,也曾感覺到嘴唇一陣綿長的鈍痛,仿佛被用力咬住了;而過了一會兒,他腿上一側也像是被誰狠掐住不松手了,甚至還揪著皮rou擰了一圈——他直覺這些都是顧采真在想方設法與她身體里的異樣抗爭著。 那少女已經很努力了……他腦中閃過一絲念頭,他怎能連她都不如?可事實是,他又確實自顧不暇。如今的狀況他從沒有遇到過,更不知該怎樣解決。 他沒空管來自花正驍的有些詫異的目光,疾走幾步到晚來秋外的蓮池邊。 池潤原以為,這邊清新的空氣和幽雅的蓮香,可以讓自己身體里不知所謂的欲望平靜一些,沒想到一低頭,他就看到倒映在水面上,自己昳麗緋艷泛著柔光的雙目,還有紅云不散的雙頰,頓時又氣又怒,卻又丁點兒不能發作出來——難道,他現在能闖進內室去,質問還在藥浴的顧采真嗎?——他只能硬生生憋著。他更氣自己,對這種情況束手無策還滿身怨懟。 花正驍有些疑惑地看著池潤,本是想趕緊往里走,把顧采真的衣服交給師傅季芹藻,他正要收回視線,卻見半撐住池邊扶欄的師叔似乎身子搖晃了一下,莫名有種虛弱得幾乎要倒下去的樣子。 “師叔!”他不由擔憂地喚了一聲。身后一個白色的身影已經飛出,直接來到了池潤旁邊出手扶住他。 是師傅…… 看清那人是季芹藻,花正驍猶豫了一下,也快步走了過去,正好聽到師傅與師叔的對話。 “澤之,你是不是又……”季芹藻扶著池潤的肩頭,感覺到他身子一僵,便低聲問了一句。 “是?!辈坏燃厩墼宓脑捳f完,濕潤便又快又急促地給予了肯定回答。 花正驍的腳步又立馬頓住了,他隱約覺得師傅和師叔的交談似乎不應該被自己聽見。 果然,季芹藻回頭看向自己的大弟子,“正驍,你先進去?!?/br> “進……進去?”花正驍按下心里的疑惑,只結結巴巴地反問一句,有些無措地看向自己的師傅。 季芹藻這才察覺,自己剛剛說的話有歧義,“你進去,在內室門外和采真說一下稍等,為師馬上就來?!?/br> “是?!被ㄕ斦珣艘宦?,立刻朝里走。 “澤之,還撐得住嗎?我馬上送你回摘星峰?!奔厩墼鍝鷳n地看向自己的師弟。 “無礙?!背貪欀雷约捍丝虊焊卟涣寺?,只要他一行走,肯定會被實師兄發現他身上的異狀。所以,就算他自己也很想遠離顧采真所在的范圍,現在也不能讓季芹藻送他回去?!皫熜?,我在這里休息一下就行?!?/br> 思及池潤很久之前就開始每況愈下的身體,季芹藻自然不會罔顧他的意愿移動他,池潤的秘密原本是他自己默默保守,后來也是偶然之下季芹藻才得以發現。原來他的師弟,為了他,為了天下,犧牲了那許多。 他只是心有疑慮,“你確定不會在這兒……有變化?” 濕潤依舊趴在欄桿上垂首站立,別說抬頭了,他連讓面容倒映在水面上都不敢,剛剛他自己只是垂眸看了一眼,就被水面那情態無法自抑的自己驚嚇到了,如何敢讓季芹藻發現他現在的樣子。 按理說,師兄沒有發現自己的產生異狀的真正原因,而是陰差陽錯聯想到他本身可能產生的異變,池潤本是要松口氣的??蛇€不等他略微放松下來,下身充血挺立的地方,就忽然感受到了一陣粗暴的觸碰——像是一只手環住了他的莖體,不是很耐煩地上下taonong了起來。 這……這……池潤簡直驚得要呆住了。 他的眼中閃過驚疑,怎么會突然有如此的感覺?是不是顧采真……唔……他咬牙切齒地忍住了差點就脫口而出的呻吟……不,不可能是她。他在心中默默否定了自己的猜測,顧采真是女子,又沒有男人這物件兒……那自己如今的感覺……難道是因為再也壓制不住心里的欲望,所以已經恍惚到神志不清,出現幻覺了嗎?! 怎么可能! 他眼中的狼狽和不堪更甚,還絲毫不能讓師兄看出來,可謂煎熬倍增。 那看不見的手指像是五指并攏正好圈著他的柱身,從頂端到根部,再從底端到冠首,迅速地上下擼動著。guitou鈴口處分泌的液體越發多了一些,幾乎流滿冠溝,難以適應的酥麻激得他腰軟腿也軟,明知道神智應該快點從這樣可笑荒唐的感覺中掙脫,可是因為渴求得到了緩解,意識深處卻冒出來幾分完全不合時宜的留戀。 他的呼吸急促了幾分,恨不能立刻并攏雙腿弓腰,以避開讓自己舒服了幾分卻又更加難堪的折磨。他的眼圈都有些紅,猶如在跟自己較著勁,透著點壓根毫無殺傷力的狠意。 “澤之,你……”季芹藻自然發覺他氣息不穩,正要低頭看他如何了,池潤急中生智開了口,“師兄,你快去看看顧采真?!?/br> 季芹藻神色一凜,“怎么了?” “我……也不清楚……她現在不太妥當?!?/br> 池潤擅長卜算,對周圍的人和環境常有些很難解釋且玄之又玄的感應能力,他不細說,季芹藻也不疑有他,又叮囑了他一句,就匆匆回去。 池潤一等他離開,渾身的力氣都好像在瞬間被抽干凈了似的。他牙關一松,終于沒能忍住,唇齒間發出了一點類似呻吟的低音,雖然他立刻面色一沉,復又再次咬牙抿唇,卻到底已經輸了人也輸了陣。 可惡! 扶著欄桿的修長五指雖抓緊了木桿毫不放松,池潤的身子卻還是無可遏制地軟了下去。他埋著頭,有些亂晃的視線下意識掃過自己胯下,那兒被人以手侍弄的感覺還在,一上一下地taonong摩擦,火熱酸麻的感覺從下身一直竄到小腹,又繞著腰間環了一圈,再與從尾椎竄過脊背的刺激感,在天靈蓋上交相匯合,再從每根頭發絲都發散出去。他剛剛穩了一點的呼吸又亂了。 這種玩弄自己男根的事情,他自己從未做過,但這一刻的感覺卻這樣清晰,分明不可能只是幻覺,總歸有個由頭。他疑惑不解又羞恥不堪,下身還越發興奮到幾乎戰栗,他的腰明明僵硬著,卻又無比矛盾地軟和著,就連頭皮都是麻的。 池潤深吸了一口氣,盡量維持清醒的思考,不再把注意力一味地放在這越盯緊就越糟糕的感覺上。自己現在這樣……不太可能是顧采真做了什么,畢竟花正驍早就去到內室門外了,師兄現在也去了,若是她……雖然不知她是如何做到的……也應該停下來了……可不是她,還能是怎么回事? 而事實上,池潤的推理在邏輯上是沒有錯的,他只是錯在了兩處最關鍵的地方——他在前提上預估錯了——顧采真的身體構造本就不是尋常女體;他又在最終的結論上預估錯了——顧采真不會因為“應該”停,就停下來。 雖然不知池潤為什么會敲門并問出那么一句看似關心她的話,但他吸引走了季芹藻,顧采真還是得以松了一口氣的。 身體里的欲望澎湃反復,她知道若是硬生生往下壓,恐怕已經難以壓下去了。所以,趁著季芹藻推門出去的時候,她果斷地伸手握住了自己的欲望……她本想紓解一點是一點,但季芹藻背對她交代了一句他會馬上回來,就直接走出了門,好似是因為池潤不在門外了,他有點在意。這意外地讓顧采真又多得了一點時間。雖然不太可能速戰速決,起碼也能“解個饞”。 因為身體還是虛弱的,為了保持清醒精神也很緊繃,加之她的修為并不足以察覺這叁人的靠近,種種因由迭加起來,反而讓她有種隱約的刺激感。 嘩啦啦的水聲,伴隨著她浸在水中的手的動作,壓抑又放縱。 當聽到花正驍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時,她的眉尖一動。 “顧采真,我給你拿了衣服來了?!彼穆曇粲行└砂桶偷?,輕易就叫她聽出了里面的局促。 她的呼吸重了一下,手中的動作不停。 “顧采真,你怎么不回話?”門外的少年又問了一句,她幾乎能想象得出他皺眉盯著門板發問的模樣。 她加快了手中擼動的動作。 “顧采真,你怎么回事?你再不出聲,我……我可就要進去了?!鄙倌甑恼Z氣多了幾分急促。 呵呵,虛張聲勢。她半闔的美目閃過一絲流動的光,他敢進來才怪。 潔白的牙齒咬住恢復了一些血色的下唇,她的唇角翹了翹,帶著一點惡意:“好,你進來?!?/br> 什么?!門口的少年呆了呆,瞬間玉面比衣紅,他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臉色頓時非常精彩,“喂,顧采真!你!”她這會兒是又跟之前那樣似的,又發什么昏了嗎?! “我不舒服,不想泡著了?!鳖櫜烧娴穆曇羝椒€中帶著一點嘶啞,花正驍以為這全是因為虛弱,卻不知她克制的欲望有多強烈,更不知她平靜語氣下藏著的逗弄。她的五指撫慰著自己堅挺的昂揚,口中卻慢悠悠地道,“我的衣服……” “你、你堅持一下,師傅馬上就回來給你送衣服進去?!被ㄕ斠宦犓慕忉?,臉更紅了,原來是他多想了,他連忙回答,“馬上?!?/br> “哦?!鳖櫜烧婷蜃‰p唇,向后仰頭,水珠自她的額上滑落,水霧籠罩她的雙眼,她加快了擼動。 青澀的少年逗起來……可真有趣。 可上一世,她的花兒還親手幫她穿過衣服呢?,F如今,回想起他幫她系起衣帶時,那顫抖的指尖,她還是覺得,很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