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書]_分節閱讀_
帶著體型縮至與普通的小型蟒蛇差不多大小的巨蛇,遣散了圍在四周的手下,重光返回領地的一路上都在思索回憶著自己族錄資料,回想著上面的記載之中有沒有提到過什么類似于這條巨蛇的蛇類上古靈獸。 若非是上古靈獸,又怎么會對鸞鳥有如此執念?而且竟然會知曉他們修魔者王族一脈的束靈索。 可若要說它是某種存活至今的上古靈獸,實力上又有些說不通。一個活了千年的老靈獸,竟然與他這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修者僅能戰個平手,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重光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微微攥了攥拳,眉頭皺起。 更何況他其實墮魔得并不徹底,實力也沒有被完全開發出來。 作為修魔者一脈有史以來天賦最強的存在,在他身上有許多東西都不能用資料上記載的內容來解釋。 一直以來修魔者一生都只會經歷一次墮魔,墮魔之后的一段時間是實力最強悍的階段,在那之后會緩緩下跌。 但他卻并不同。 自從墮魔之后,他越是修煉,實力就越是強大,而且能清晰地感覺到一個瓶頸卡口就在不遠處。 這種感覺很難形容,但他很確信只要有一個契機,他就會沖破這個卡口,進行第二次墮魔。 這在修魔者之中是史無前例的存在。 他的實力如今在整個世間約莫是屬于最上層的,數得上名號,卻絕不敢妄自稱第一。 但倘若這條巨蛇真的是上古靈獸,絕不應當是現在這個實力,而應該是最頂尖的存在。 似乎是注意到重光的神情若有所思,巨蛇金黃色的豎瞳盯了他一眼,澄透的眼睛里映出了對方的影子。 “你修魔者一族,被人暗算了?” 它慢條斯理地開口,與重光搭話。 在修魔者一族被覆滅的時候,它還身處于極意谷禁地之中,守著沉眠于卵殼之中的鸞鳥,幾乎與世隔絕,沒聽到外界的任何動靜。 直到如今一路尋找一路追著來到這里,它才發現舊日那個強大風光的種族已經狼狽落魄,成了無人統領的強盜組織。 只不過認真算起來,它與這群修魔者并沒有什么直接關系,也就沒有去主動了解,只一心牽掛在鸞鳥的身上,無瑕去顧及其他。 如今乍一見到殘存的王族血脈,它才生出幾分想要去詳細了解的意思。畢竟它與修魔者的王族一脈,還算是頗有淵源。 這多年之前的淵源也是它面對重光態度緩和的主要緣由所在。 重光目光微深,這個話題于他而言有些過分沉重。 他淡淡地瞥了一眼身邊游走得飛快的蛇,聲音低沉,“你怎么知道是被人暗算?” 當年他年歲不大,事情爆發之時太過突然,令他第一次體會到了手足無措,不知原因也不知該怎么做,只被族人一路護著,推到暗道之中,一路賣命奔逃。 一直逃到了御虛門的地界,他的身邊僅剩下一只飼養多年的靈獸,且與他一樣,都是已經受了重傷。筋疲力盡又伴隨著劇痛和失血,一人一獸漸漸一同倒了下去。 再之后,他幸運地遇到了林翾,但那頭至死護主的靈獸卻永遠地留在了御虛門的荒山之中。 漆黑一片的眼底洶涌著復雜的波濤,重光也不等待巨蛇回答自己,只自顧自地說了一句,聲音十分冰冷。 “遲早要清算的?!?/br> 當年的事情是不是有預謀的暗算已經不重要了,失去的東西不會再回來,他要做的是報復。 無論是極意谷也好,邪修組織也罷,他的對手是誰都不會改變他的打算。 他唯一的變數在林翾身上。 曾經一度以為林翾已經死去時,他在那痛苦的十年之中都度秒如年,也因此而無懼。 但如今林翾重新回到了他的身邊,甚至還溫柔地對他那炙熱偏執的感情予以堅定的回應,便成為了他繼續活下去的理由與支撐。 “你的親人都不在了?” 像是被重光眼底的兇光震撼了一瞬,巨蛇自然而然地猜到了大半,本就慢吞吞的聲音變得更加遲疑。 曾經強大繁榮的種族一朝落敗,竟然到了這種凄慘的下場。 它之所以猜測是有人暗算,無非是對修魔者一族的強大心知肚明。知曉這樣一個強大的種族若是正面以硬碰硬,不會落敗得如此迅速而徹底。 沉默了數秒,它又緩緩開口,說了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