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書]_分節閱讀_
沉默良久,他才輕咳了一聲,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允許了,而后就再沒有了下一步動作。 房間里安靜了良久。 一雙冰涼的大手終于抬上了林翾的脖頸間,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輕輕擦過了他的喉結,冰得他打了個哆嗦,耳根的溫度頓時燒了起來。 “……” 他抿了抿唇,但沒出聲,只是向后躲了一下,下一秒又被重光不容分說地揪著領口拽回,衣襟只在短暫的一會兒時間之內就被解開了大半。 房間內的空氣不算冰冷,乍一接觸也不覺得有異,偏偏重光的一雙手常年都是低于正常溫度的,透過衣料的溫度都能傳到他的身體上,令他下意識地想要瑟縮。 直到重光的一只手探入他敞開的衣服之中,在胸口按壓,指腹微微旋轉,像是物極必反一般,刺激的感覺到了極點反倒叫他安定了下來,不再躲閃。 躁動的胸口被重光輕觸,耳畔是重光低沉又略微沙啞的聲音,他的呼吸急促卻并不凌亂,身體高熱,對一切的感官仿佛都變得敏銳。 “契約有被喚醒的趨勢,說明那只鸞鳥即將蘇醒?!?/br> 重光的語氣凝重,裹挾了玄力的手點在林翾的胸口幾處,試探了一下那鸞鳥的圖騰紋路,臉色徹底沉了下來。 他不希望鸞鳥蘇醒得這么早。 曾經與林翾閑談時他已經知曉了這契約的來歷,雖然林翾對于自己死過一次的事情避而不談,但他也能略略猜到林翾定是受了極其嚴重的傷,才會鸞鳥為了施救林翾而沒有剩余力量為自己塑造rou身。 一只沒有獨自rou身的上古靈獸,與林翾存有契約,只要一旦蘇醒,便會自然而然地占據林翾的身體。 雖然林翾個人的神智并不會因此而消失,但也會被強大的鸞鳥壓制,無法掌握主動權。 這種事情只要發生,哪怕重光本領通天,也干涉不了。 除非那鸞鳥是絕對善意的,自愿退讓,不搶奪林翾身體的支配權,影響才會相對而言小上一些。 這種可能性是存在的,但是極小。 畢竟世間萬物一舉一動無不是為了生存,認真算起來皆是自私自利的存在。鸞鳥雖身為上古靈獸,卻也逃不開這一殘酷的規律。 之所以之前它會選擇救林翾,也是為了利用林翾將自己帶出極意谷禁地,并非是出于發善心做好事。 所以至少在他找到解決辦法之前,他不希望鸞鳥這么快蘇醒。 可林翾卻是不大了解重光的心思,聞言也并不感到惆悵,似乎根本沒有想過鸞鳥蘇醒之后可能會給自己帶來什么影響。 他的神情不變,一派輕松的模樣,倒是顯得重光有些過分急迫了。 瞧著他的反應,重光不由得擰起了眉頭,抬手便是鉗住了他的下巴,沒有用力,只是將他的臉湊得離自己近了些許,語氣嚴肅凝重。 “你和這只鸞鳥除了在禁地中指路之外還有過其他交流嗎?” 林翾滿眼都是放大的一張重光的臉,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大腦空白了兩秒才回過神來,接收到對方的問題,斬釘截鐵地搖了搖頭。 除了指路之外,雙方“交流”是的的確確不曾存在的。 唯一有過的也只是鸞鳥單方面的一句對他的定義—— “剛剛死去的游魂?!?/br> 有關自己曾經在禁地之中死過一次這一點,他不想叫重光知道,否則以對方的性格,定然會永遠記掛在心上,時不時都要拿出來自我譴責一番。 所以這一句鸞鳥口中無關緊要的話,他當然也不會老老實實地告訴重光。 或許是他的眼神比較堅定,純粹而不顯慌亂,重光很輕易地便相信了,沒做任何懷疑。 為了避免對方再繼續問東問西,陰差陽錯之間再套出他本想隱瞞的東西來,林翾主動抬手摟了一下重光的肩膀。 趁著對方晃神怔愣的工夫,他先一步開口,提起了今天的另一個遭遇。 “你的領地附近可能正潛伏著極意谷禁地里的那條巨蛇……” 通體鱗甲黑色,散發著幽光,一雙金色眼瞳冰冷而又野性。這樣的巨蛇他并不知曉世間是否存在第二條,但有關力量與氣息第一主觀判斷告訴他那就是他記憶中熟悉的那一條。 當初在禁地之中,巨蛇倒是并沒有對他下死手的意思,雖說也算不上善意,但好歹不曾認真動用其強大的玄力。 如今再次相逢,他已經不再是獨身一人,底氣也足了幾分。 有重光這條粗大腿抱著,至少他不會再受到巨蛇的肆意擺弄而毫無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