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書]_分節閱讀_
“你足足昏了兩個時辰?!?/br> 從天色還亮,一直到了夕陽西斜,林翾不曾睜開過眼睛,他的心也一直被吊著。 若不是因為出門一趟辦事耗了太多力氣,回來后又給林翾喝了自己的血,疲憊不堪混雜著失血的眩暈感一并席卷而來,他是決計不可能睡過去的。 眉頭微微蹙起,上下打量了林翾一番,他的喉嚨間還像是堵著什么東西一般,透不過氣來,略微平復了一下,才得以繼續向林翾發問。 “你為什么會突然暈過去?是不是鸞鳥的契約印記在疼?” 天知道他那時剛剛趕回來,一眼就看到林翾蜷縮在地上的狼狽模樣,心頭有多劇烈的慌亂。以至于如今就算人已經蘇醒了過來,他仍猶在感到陣陣后怕。 倘若他稍微晚回來一些,很有可能林翾就要被那疼痛活活折磨至死。 聞言林翾愣了一下,下意識地抬手撫上自己的胸口,在那烙印處按了按。 已經沒有什么痛楚的感覺了。 可是在意識消失之前,那劇烈得像是要把他吞沒的燒灼感絕對不是假的。 他沉吟了一瞬,點了點頭,再度抬眸去看重光,眼底多了幾分正色。 “你知道我身上出了什么問題?” 對自己的癥狀他顯然不夠了解,卻無條件地信任對方。 重光緩緩搖頭,摸在他臉上的手也微微松開,一路順勢向下,最終來到了他的胸口。 脖頸,喉結,鎖骨,以及胸膛,一切被重光觸碰過的地方都滾過小小的戰栗,令林翾幾乎要向后退開。 與他的心神不寧相比,重光似乎是冷靜的,一心想要查探他的圖騰烙印,而不帶絲毫其他的想法。 認真而嚴肅地扒開了他的衣服,重光抿唇,將冰冷的手探入其中。 guntang的皮rou與那泛著涼意指尖乍一接觸,便凍得林翾一個哆嗦,不受控制地抬手去撥開對方,卻又被半途攥住,動彈不得。 “別動?!?/br> 屬于重光的聲音中似乎正壓抑著什么,有些喑啞,卻又強硬無比,不容拒絕。 他仔仔細細地凝視著林翾的胸口,目光在劃過某一點時略作停頓,閃過一絲異色,又很快被強自按捺下去,專注地觀察那圖騰紋路。 那復雜的圖案嵌入林翾的皮rou之中,像是被血浸染過一般,顯出猩紅的顏色,與其他地方的蒼白膚色對比鮮明,刺激著人的眼球。 這種強烈的對比度本就引人注目,又配合著綺麗的顏色,點綴在林翾的身上。若是放在以往沒有特殊情況時,對重光而言無異于明晃晃的“**”二字。 只是現在不是他往那種方向遐想的時候。 用指尖戳弄著紋路,感受那較之其他地方要略高一些的溫度,他的臉色凜然,忽而沉沉地吐出一口郁氣。 “你這種癥狀已經超出了我的了解范圍?!?/br> 這樣的情況很少出現。 他的記憶力很好,又自小博覽了修魔者一脈傳承下來的許多知識秘聞,因而對大多數情況都能了如指掌。 最初發現林翾與體內的火系玄力融合度不好時,他并沒有太多驚慌的情緒,一方面是由于那時的他并不認為自己面前的是林翾本人,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知曉解決問題的辦法。 可是如今他對于林翾的情況越來越不知所措。 按理來說,只要吸收了白家的秘藥,就算是以廢柴的體質與鸞鳥這種霸道的種族強行契約,也應該消除了后遺癥。 可是那秘藥對于林翾的作用似乎并沒有持續很久。 與林翾在一起時,他發覺對方格外的嗜睡,體內的玄力也越來越洶涌駁雜。 他一直警惕著,卻沒料到這場暴動來得如此猝不及防,劇烈而迅猛。 盯著那鸞鳥的圖騰看了許久,他的語氣有些冷凝。 “我會盡量找辦法,把你們之間的契約毀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