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族之他不是渣蟲_分節閱讀_140
主意打定,他就不準備放過云墨了。趁著云墨正在嘗試感受精神力并試圖cao縱它而無暇他顧,塞維斯大公毫不客氣的摟緊懷里的雌蟲調整了一下坐姿,然后動手開始解除對方軍服上的武裝扣帶與腰帶,自顧自準備享用。 等到云墨猛然間回神,雄蟲的手已經探入了敞開的褲頭,只幾下便把他摸得酥軟了后腰。 “雄……雄主!”云墨驚慌失措的急忙抓住塞維斯大公作亂的雙手,臉上再難維持鎮靜。這畢竟是在指揮艙內,頭頂光壁透亮,就算攝像頭因躍遷而暫時關閉,但四周還有其他軍雌,個個又都耳聰目明,指揮席再寬大也總有遮擋不嚴實的角度。這樣大庭廣眾的,雄蟲竟然就打算要…… “沒事,他們都帶著耳罩呢。而且,我有分寸?!奔焉舷?,怎能不發。塞維斯大公毫不在意的寬慰著懷中的雌蟲,動作卻不曾停下。 “不是,雄主,等一下,等一下回去房間……再……唔!” “不能等,蟲蛋已經餓了三天了。乖,先喂一頓?!?/br> “嗚……雄,唔唔唔!”云墨又急又氣,最后卻也只能妥協般緊緊咬住下唇,縱容雄蟲任意施為。 指揮席上春光無限,只是可憐了副席上的歐迪少將,被塞維斯大公的行為猛然刷新了下限,又無處可以投訴。唯一慶幸的是他先前已經極有遠見的讓其他軍雌都帶上了耳罩,這瞎了眼的一幕目前唯有他被震撼得目瞪口呆。 忽然有點同情云墨上將了,帝國的雄蟲簡直一個個都是禽獸,完全都不分場合的亂來,幸好他還沒有雄主。 不過……又莫名有點羨慕是怎么回事? 哎,只能說各蟲有各命了。 沉默著把擱置在腿上的耳罩戴上,就此隔絕耳內傳入的一聲聲壓抑得極低的喘息,歐迪少將決定把注意力全部都投注到躍遷進程上去。 誰讓現在總指揮官被迫忙于私事呢,只能他這個副席多關注點意外狀況了。 大軍正在向前線進發,分秒必爭。 燈火通明的皇宮內,蟲帝沉靜的坐在王座上,有條不紊的處理著國內的事務。雖然現在已經天下大亂,烽煙四起,但拉斐爾知道,他身為帝王,即使天塌下來了,他也必須沉著,不能慌亂。更何況,如今得知云墨就是那位千年前的絕世名將墨赟,他對這場平叛戰爭的結果便有了必勝的信心。 他堅信,被譽為“戰神”的狄恩,和被尊為“軍神”的墨赟(云墨),一定可以給他帶來好消息。便是他的那兩位表弟,不也一戰一守,如此堅決的站在他的身側,與他共同進退么。 正所謂,兄弟同心,其力斷金。 這樣一想,心便自然的定了,甚至還有了借這一仗徹底收回分封的領域,而完成皇室集權一統的雄心。 “陛下,巴爾迪監獄那邊上報有人闖獄?!睂⑿碌囊化B文件放上桌案,秘星將最新最緊急的事務直接作了口頭匯報。 “哦?”簽署文件的筆尖停頓了一下,蟲帝略微思考了一下后便又握筆繼續,“詳細匯報?!?/br> “是?!?/br> “有蟲闖入巴爾迪監獄欲刺殺關押的南納言大公,但被沐澤監獄長成功阻攔并擒獲,對方一行十五只雌蟲,十一死四傷,沐澤監獄長已經將活口成功控制起來,正在逼問幕后主使。同時沐澤監獄長認為對方可能一擊不成還會再次襲擊,請示陛下是否需要將南納言大公換場所關押?!?/br> “沐澤……”熟悉的名字讓蟲帝開始在記憶中翻找出沉睡的回憶,他忽然想起了這個名字的熟悉來自于何處:沐澤,原名穆澤,是他年少時的雄蟲伴讀。當年的他年少輕狂打死黑木亓,先帝為了平息黑木大公的憤怒,命穆澤替他頂罪。但其實誰都知道真正的兇手是誰,這樣明目張膽的頂替并不能平息黑木凜的哀痛,最終仍是一怒選擇與皇室決裂。而穆澤雖然不用再替死卻也因此不能再光明正大的從仕朝堂。先帝便將穆澤改名為沐澤,指派給了他一處隱秘的職位,自此消失在人前。 當年初失好友的拉斐爾為此失落難過了許久,卻也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輕狂好勝而造成的惡果。他當時能做的就是緊緊記住這個教訓,更在以后的處事中時刻思鐸分寸,謹記克制而隱忍。 世事紛擾,時光流逝,卻是記事忘人,竟漸漸的遺忘了這個童年玩伴?,F在乍然聽聞這個名字,竟有著恍然隔世之感。倒是沒想到……先帝竟是將穆澤調派去了專門關押皇親國戚的那個清冷的巴爾迪監獄。 不過,而今的黑木已經正式揭竿而反,再沒有必要去顧及黑木大公的情緒以及當年的那件錯事,把沐澤繼續放在那樣背光的地方。 也是該補償他了。堂堂的一只S級等級的雄蟲,雖然不是大貴族權門出生,卻也到底是忠屬貞烈之后,不該替他蟲背負著罪名而就此蹉跎一生。只希望,這幾十年的監獄看管生涯沒有磨滅穆澤的雄心壯志,也沒有湮沒掉他原本的才華與熱情。 “樓星?!?/br> “在?!?/br> “傳我的手諭,即刻命沐澤監獄長……”話語出口后,蟲帝卻又瞬間轉變了主意,“不,我還是親自去一趟。樓星,準備一下,我要親自前往巴爾迪監獄?!?/br> “是,陛下?!?/br> 巴爾迪監獄在外觀上看起來并不像一座監獄,倒是更像一座外觀華麗用于祭祀或者朝圣的殿堂。它的作用只在于關押地位尊貴的雄蟲,所以從普通的獄卒到監管的看守全部都是雄蟲,這也是為了防備萬一,畢竟如果看守還全部是雌蟲的話是極有可能被引誘而私通罪蟲的。畢竟高等級又地位尊貴的雄蟲總會有各自的優勢與魅力,帝國的現狀又是雌多雄少,難保不會有雌蟲被撩動春心而知法犯法。 但或許帝國的法律確實給予了大部分的雄蟲較多特權,更何況那些地位尊崇又血統高貴的,基本上只要不是叛國罪都會被法外開恩。所以這個監獄大多數時候又其實只是一座空監,里面的獄卒和看守很大程度上也都是象征性的上下班,從沒有必須嚴格遵守的紀律與訓練條例。 所以,當到達的蟲帝見到門口站姿挺拔猶如雕塑一般威嚴整肅的雄蟲看守時,竟不自覺的多看了兩眼,甚至還差一點試圖在那光潔的臉面和四肢上找出雌性的蟲紋……不過這樣的情況倒也可以從側面解釋了為什么那幫試圖刺殺南納言大公的雌蟲殺手們會失手被擒的原因。 “恭迎陛下?!?/br> 收到了消息的穆澤監獄長幾乎是在蟲帝到達時疾步出迎的,這一對童年感情頗深的玩伴因故一別經年,如今再度重逢,彼此都已經不再是記憶中稚嫩的容顏。 “不用多禮?!?/br> 蟲帝靜靜的看了穆澤一眼,然后上前雙手扶起了執臣禮單膝跪地的監獄長。緊接著便是一句真誠的道歉。為當初自己的錯誤,為當初穆澤的替罪,也為自己后來的遺忘,就算這份歉意確實遲到了太久,但總比永遠不曾說出口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