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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風沒走,也在旁聽著,時不時點頭。等到后邊,歇了自己評點心思,專注認真地聽課。 徐清鈺講得都是基礎知識,淺顯易懂,卻很齊全,涵蓋了方方面面,無論劍修想走什么路,這些基礎知識牢固了,日后都不會犯錯誤,走偏路。 他這一講,日夜不停嘴不停歇地講了三日。 講完后,徐清鈺道:“我這堂課,正式結課。從此刻起,你們不必再來?!?/br> 下邊有個弟子聞言,忍不住大聲問,“雅鈺道君,您不收徒?” “不收?!毙烨邂暤穆曇魝飨聛?,三名弟子臉上都露出明顯失望神色。 依舊是那弟子壯著膽子開口,“雅鈺道君,您不覺得您不負責嗎?這三年,您只讓我們練習基礎劍招,從不教我們劍法。好不容易講課了,卻又只講解這些大家耳熟能詳的基礎劍道知識。您不覺得自己這堂課,有些玩笑?” 徐清鈺還沒答,雅風先開口,“若你真決定走劍道,你會感謝這三日日復一日地練習基礎劍招;若你能將這三日聽到的知識全都記住,并牢記于心,日后你將受益無窮?!?/br> 徐清鈺不再停留,消失于求知廣場。 去任務處交了任務,徐清鈺無事一身輕。 他總算可以膩在初元身邊,與她談情說愛了,這下,看她還能拿什么話,將他趕出符元峰。 回到符元峰,他見初元正在作畫,忙走了過去。 見山水畫上旁邊留白,徐清鈺湊過去對初元道:“師父,要不要我替您替首詩?” 初元一聽他這聲師父,就知他又要作妖了。 現在小徒弟三劫并渡,喊她初元時是心執劫,喊她師父是本我劫。 她放下畫筆,讓開位置,扭頭看小徒弟,笑道:“好啊?!?/br> 她要看小徒弟,要將哪句話丟回給她。 徐清鈺用毛筆蘸滿墨汁,即將落筆前,又將毛筆放下,笑道:“師父,我這字不行啊,比剛握筆的幼兒還差。要不,等我和新弟子開蒙后,再來替您提筆寫詩?” 初元:“……” 很好,這是當初她讓小徒弟手臂酸疼默寫道經時說的話。 她笑道:“怎么會呢,你的字自成一家,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字?!?/br> 徐清鈺禁不住昂起下巴,驕矜地開口,“行吧,既然你如此說了,我就勉為其難地,用幼兒丑字,替你提詩?!?/br> “多謝小徒弟了?!背踉槐菊浀亻_口,肚內卻快笑翻了。 第124章 親啦 徐清鈺是正經學過詩作的,且詩寫得還算有靈氣。 他沉吟片刻,便有了詩詞腹稿,在心底加以潤色,之后落筆,一氣呵成。 他放下筆,在詩詞之下,落到自己私人印章。 初元瞅了片刻,夸道,“寫得不錯?!粘鼋禁?,云淡海晏清’,這一句又大氣又應景?!?/br> “初元喜歡就好?!毙烨邂暪创揭恍?,又恢復成小可愛。 他指尖落到自己的私人印章旁邊,對初元道,“初元,你在這也落下你私人印章嘛?!彼统踉峙排抛?,四舍五入就是婚書了。 初元拗不過徐清鈺撒嬌,順從了。 徐清鈺望著自己名字和初元名字并列在一塊,眸子亮晶晶的。雖然不能琴瑟和鳴,但書畫合璧也一樣能見證愛情。 他道:“初元,這幅畫我收著,好不好?” “你喜歡就拿走?!背踉焓衷诋嬌弦荒?,畫上墨跡瞬間干枯。她讓開身形,偏頭道,“可以了?!?/br> 徐清鈺用靈氣將畫塑成膜,又小心翼翼的裝裱好,之后再卷起放入儲物戒中。想了想,又覺得不安全,在本命劍的劍柄上,用空間規則開個一米見方的小空間,之后將他收藏的畫作全都放進去。 初元盯著他一舉一動,問:“有必要這般?” 徐清鈺開口,“初元,你不是說過,到了仙界,修真界的這些靈器法器都不能用?儲物戒到了仙界自然不能用,我擔心這些畫放到儲物戒里,在進入仙界時,這些畫作會隨著儲物戒空間崩毀而毀掉?!?/br> “你高興就好?!背踉獩]就這個舉動發表什么意見。 她要帶到仙界去的東西,都放入劍域里,小徒弟放到本命法寶內,好似也沒什么不好。 放好畫,徐清鈺望望天色,道:“天晚了,初元,晚上想吃什么?” 初元再次報菜單。 徐清鈺毫無異議,高高興興地去了廚房。 這種煙火氣,有種他和初元是老夫老妻的感覺,哪怕他天天要做飯菜,心底盡是甜蜜。 他從沒想過,自己某天會為了一個人,而不斷研究做菜技巧,明明當初他住在永合村時,只求菜熟能入口而已,現在他會擺盤,會研究菜怎么做更好吃,會讓菜看起來色香味俱全。 而且這一切,他心甘情愿,樂意至極。 吃過飯,初元和小徒弟告別,起身往自己房間走。 徐清鈺跟在初元身后,跟到門口。 初元推門進去,反手關門時,徐清鈺長腿靈活一邁,也跟了進去。 “你還有話跟我說?”初元轉身問。 徐清鈺溜達達地到了屏風前,害羞地不敢進入內室。 聽到初元問,他無辜地抬起頭,道:“初元,咱倆都在一起了,睡在一起,不是正常的么?!?/br> 初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