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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盼盼說穿紫色的,那就穿紫色的?!敝皇且患律蚜T了,也就見月和平娘一個勁兒的cao心,丁映反倒覺得無所謂。 眼下,她再不是司空夫人,她是丁映,曹cao的下堂妻,不可過于張揚,但也不能叫人小看了。 司空府的今日必是賓客滿門,人多口雜,恰也是丁映一開始不想去參加壽宴的原因,她雖不畏于人言,不怕人指點,但她并不喜歡旁人再拿她與曹cao,與曹氏牽扯在一起。 可惜啊,無論她是想還是不想,愿意還是不愿意,都只能去。 打扮得既得體又落落大方,丁映出門登車,臨了不忘回頭囑咐盼盼,“乖乖的呆在家里,不許捉弄人?!?/br> “好!”盼盼手里拿著小餅正啃著,丁映的話她全都聽見了,她一向不捉弄人的,只是日子過得太無聊,找人陪她玩玩而已,看親娘防她給防得。 丁映也是第一次把盼盼留在家里,盼盼沒有哭著吵著要跟著丁映一塊去已經很難得了。 送走丁映,平娘牽著盼盼即準備回院里去,“小娘子還想吃什么跟平娘說,平娘去給你做?!?/br> 手藝好的平娘啊,總是被盼盼逼著做各種各樣新奇的東西,盼盼每回雖然是折騰,但做出來的吃食確實好吃。 “好?!迸闻我贿叧灾鴸|西一邊在思考,還得空應著平娘。 沒想到外面傳來一陣打斗的聲音,盼盼一頓,平娘揚聲地問道:“發生了什么事?” 丁映剛走難道就有人來闖別院?應著平娘的話吧,護衛已經被人打了進來,那一個高壯的人持著長刀走了進來,平娘一下子認出了來人,“許將軍?!?/br> “??!”打進來的人正是許褚,在許褚的身后走進來一個人,不用看也猜得到是誰了。 平娘臉色一沉,接著將盼盼往身后一藏,盼盼雖然不確定來的是什么人,看情況平娘是不樂意見著此人的,但是把她藏在身后,怎么藏得住。 “曹司空?!逼侥镆娭鴣砣藛玖艘宦?,盼盼驚奇地探出頭來,結果,盯著面前行來的墨服男子一看,媽啊,別的也就算了,眼睛,為什么他們的眼睛那么像? “平娘?!闭麄€人有些不太好的盼盼看著曹cao行來,喚上一聲平娘,平娘故作鎮定地道:“司空何意?夫人前往曹府參加侯爺的壽宴,你卻帶人闖進別院?!?/br> 曹cao如實地指著平娘身后的丁映,“為她?!?/br> 平娘豈會猜不出來曹cao的用意所在,他就是沖著盼盼來的。 “司空至少也該在夫人在的時候來,而不是此時?!逼侥镏赋霾躢ao行事不夠磊落,他明知丁映若是在連見都不會讓他見到盼盼,干脆一面將丁映調離了別院,一面帶人打進來,擺明了要搶人。 曹cao卻不與平娘爭執,只管朝著盼盼招手,“想不想去你阿娘那里?” “不想。阿娘說了讓我在家等著她?!迸闻喂郧傻鼗卮?。 “無妨,我帶你去,她看到你會高興的?!闭f著話便走上前來,平娘自是要攔著的,結果許褚比她動作還要快,先前平娘給擋住了。 盼盼自然而然地落在曹cao的手里,曹cao終于是看到曹盼長的什么樣子了,好在,盼盼是真會長,一雙眼睛像極上他。 “名字取得好,長得也好?!辈躢ao笑著夸贊,盼盼看著曹cao道:“關你什么事?你為什么要沖進我家?為什么想帶我去我阿娘?你有何企圖?” 曹cao輕輕地笑了,“你阿娘有沒有跟你說起過你阿爹?” “我阿爹不是死了嗎?”盼盼被問得一愣,隨口答來,曹cao…… “誰告訴你的?”曹cao幾乎是從牙縫地問出話來,盼盼理所當然地道:“阿娘從來不提阿爹,平娘每每提起都很生氣,肯定是他做了對不起我阿娘的事,人還不在了,不然我長那么大怎么會沒有見過阿爹?!?/br> 曹cao對于如此邏輯無可反駁。 “不對,沒見過你阿爹你怎么就能說他死了?”哪怕曹cao告訴自己不應該跟一個孩子較真,然而不較不成啊,聽聽盼盼是怎么說話的,沒看到人就以為父親死了,什么邏輯? “沒死又不出現,跟死了有什么兩樣?”盼盼給了曹cao一記白眼,曹cao…… 無可反駁,言之有理。如果那說的人不是他,他肯定會叫上一聲好,落到他身上,額,他還是盼盼口中以為已經死了的人,斷然不能認可。 “盼盼,為父只是有事出征多年,初初歸來便來見你了,不是為父死了?!辈躢ao認真地跟盼盼解釋,盼盼抬起頭,哪怕已經有所猜測,可是,上來就認親,盼盼還不知道這位是誰。 “你說是我阿爹就是我阿爹啊,你到底是什么人?”盼盼繼續提問她一開始就存著的問題,曹cao輕輕一笑道:“聽好了,我姓曹,單名一個cao,字孟德?!?/br> 哇靠!盼盼的下巴都要掉了!神啊神啊,她以為自己成了單親孩子,結果更大發,曹cao是誰啊,但凡有點常識的人都不會不知道曹cao是什么人!她,她竟然成了曹cao的女兒? “走,今日是你阿翁壽宴,你也該回去與你阿翁拜個壽?!辈躢ao一把將盼盼抱起來,平娘是心急如焚地道:“司空,你是要逼死夫人才樂意嗎?” 曹cao好像完全聽不進平娘的話,只管抱著盼盼道:“長得挺好,很結實?!?/br> 盼盼還沒從震驚中出來,她要是曹cao的孩子,她娘,她娘是誰來著?她是私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