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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關鍵性的問題上,她就沒贏過他。 例如,關于是否同住在一起的問題。 祁曜的態度很理所當然:“我們是夫妻,當然要住在一起?!?/br> 何星閃不得不提醒他:“我們還不算是夫妻?!睕]簽婚書,就不算是夫妻。 “嗯?!逼铌茁冻鲆馕渡铋L的笑,“沒錯,我們確實還不算是夫妻?!?/br> 何星閃:“……” 我沒聽懂,潛臺詞什么的,我一點都沒聽出來。 爭論到最后,還是她輸了,反正她就這么稀里糊涂地被他說服,跟他住在皇宮里。 因為皇帝身體不太好,一直在行宮休養,也就是說,皇宮里頭他最大,可以為所欲為……他倒沒有真的為所欲為,對她也很照顧,安排給她的寢室離他的寢室也很遠。 無形中,就讓何星閃有了一種“反正離得那么遠,跟他住在一起也沒有大問題”的感覺。 送她上班這件事也是,只要他堅持要送,那她就逃脫不了。 祁曜一邊工作,一邊抽空跟何星閃聊天。 他也太膩歪了吧,她才不會像他這么膩歪,她又贏了。 何星閃一本正經:“不用管我,你去忙你的?!?/br> “不礙事?!逼铌渍f,“是星際聯邦代表團來訪的事?!?/br> “對哦,他們是明天到達吧?!焙涡情W的注意力立刻被拉了回來。 自從得知星際聯邦派出代表團來訪,疑似有建交的意向,帝國的民眾開始興致勃勃地進行討論,有的年輕一輩對星際聯邦不太了解,星網上因此也多了許多科普貼。 帝國絕大多數國民都希望兩國能重新建交,畢竟有錢有閑的人也挺多的——希望有生之年能跨越國境,去星際聯邦游歷一番的人也有不少。 何星閃問:“到時候需要我出席嗎?” 祁曜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用問題回答了問題:“你想不想去?” “我都可以啊?!?/br> 在簽下契約后,她就知道坐在這個位置上,就必須要承擔一定的責任。像這種國與國之間的友好訪問,她要出席也很正常。 祁曜的回答還是模棱兩可:“你想去就去,不想去也可以不去?!?/br> 何星閃“……” 你到底是想我去,還是不想我去?給個準話行不行? 對上何星閃幽怨的目光,祁曜笑了:“你不說有個實驗的數據要重新核對?你最近工作這么忙,再讓你去應付他們,就太可憐了?!?/br> 他意思是可以不用去嗎? 何星閃本就處于可去可不去之間,能不用去,當然更好。她試探地問:“那我就不去了?” 祁曜縱容地點點頭。 “但這合乎禮儀嗎?”她還是有點擔心。 祁曜安撫道:“不用擔心,都交給我?!?/br> “好吧?!焙涡情W被說服了,在這一刻甚至還生出了一種“他怎么這么貼心”的感覺。 祁曜笑了笑,又說起婚禮的事。 想到要再一次重新布置婚禮,何星閃就覺得心肝亂顫,這還要花費多少錢??? 祁曜被何星閃逗得悶笑不已:“你不用這么心疼,這次婚禮沒花納稅人的稅金,花的是我自己的錢?!?/br> 何星閃愣了愣,沒想到他竟然自掏腰包,忙問:“上次也是你自己掏錢?” 祁曜點頭:“對?!?/br> 得到肯定的答復,何星閃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兩次婚禮竟然都是他自己出的錢,想到以后他還要多來一次——跟新太子妃舉辦盛大的婚禮,她就……忍不住同情。 嘿呀,再來一次,不知道他的小金庫會不會被掏光? 祁曜抓住何星閃的手,把玩了起來:“怎么了,笑得這么古怪?”摸了摸,發現她手上沒點首飾,“你怎么不戴婚戒?” “我們又沒完婚,戴什么婚戒?!?/br> 她的婚戒早在婚禮中斷后就摘下了。 婚禮都還要再重新舉辦一次,婚戒肯定是不戴的呀?,F在戴上了婚戒,過幾天不還是要摘下交給他,多復雜,簡直是多此一舉嘛。 何星閃下意識去看祁曜的手,嗯,他的婚戒還在手上,戴著好好的呢。 呃,這就尷尬了。 迎著祁曜似笑非笑的目光,何星閃不知怎的有點心虛,下意識傾身親了他臉頰一下,試圖轉移視線,蒙混過關。做完這個動作后,她都愣住了。 祁曜有些意外,但見她親吻了他后又似是后悔,心頭一時不是滋味。 他也沒揪住這點不放,只是說:“回去戴上?!?/br> 何星閃覺得麻煩,心里不太愿意,但又因為扛不住他的美色,一時沖動親了他,在后悔與糾結之下,捏著鼻子應下了。 因為不是很甘心,她又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麻煩,多此一舉?!?/br> 祁曜假裝沒聽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像是閑聊一樣突然問道:“對了,你是在邊際星圈那邊的福利院長大的?” 何星閃不疑有他,自然地答道:“對,是在邊際星圈里的布魯藍星?!?/br> 她是胎穿,很早就有了記憶,但小時候的記憶對于她來說,很模糊。印象最深的一個記憶是,她曾在一個密閉的空間中待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后來,她才知道自己是在一個救生艙里,在太空里漂流了幾個月,獲救后被送到布魯藍星的福利院。那時候的她,才剛出生沒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