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什么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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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葉子驚訝地問。 “因為我們也得到了這種藥品。我的建議:在仍然能保障自身安全的前提下,對于這種來歷不明的藥,還是不吃為妙。同時,注意觀察一下,看看其他人吃了藥之后會是什么反應?!?/br> “好的,你們在哪兒?風很大的樣子?!边B葉又問。 “浪淘沙酒店,我們被逼到天臺上了?!蔽铱嘈?,又聊了幾句屁嗑兒,我擔心手機電量,便掛了電話——沒帶充電器,只剩35%的電了。 我也休息了一會兒,手機放在震動上,沒聽見冬冬打來的一個電話,等我醒來回撥過去,電話竟打不通了,我的手機顯示有2g信號(4g信號昨晚就沒了,所以不能上網),說明通訊沒問題,是東東那邊的問題,沒關系,等她再打過來好了。 看看時間,上午九點多鐘,離午飯時間還早,儲物室有燒烤架子,冰箱里沒有新鮮食材,只有冷凍的烤腸,橄欖油、調料等一應就全,可以整個乞丐版的bbq。 我將烤腸拿出來,自然解凍備用,等表姐醒了,讓她烤,我手藝不行。 閑著沒事,我沿著天臺四周溜達,想看看外面是什么局勢,溜達到北面的時候,我發現馬路對面的大樓樓頂,居然也有一個幸存者,是個中年男性,他穿著保安制服,正在打電話。 那棟樓是銀行的辦公樓,比我們這個酒店低兩層樓左右,喪尸病毒爆發的時候是在晚上,銀行肯定下班了,這名保安,應該是在樓里執夜班,才被困在里面的。 我沖保安揮揮手,他也看見了我,略微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 看他的表情,似乎很著急的樣子,可能是正和家人通話。 我沒著急走開,點著一支煙,準備等他打完電話問一問。 抽了三分之一,他終于掛掉電話,焦急地來回踱步。 “嘿!大哥!”我喊道。 保安瞅我一眼,繼續踱步,一邊踱步一邊搖頭。 “怎么啦?”我問。 “我娃兒和婆娘都被困住咯!”保安一口濃重的川渝方言,像是在跟我抱怨。 “那也救不了啊,你著急也沒辦法?!蔽野参克?。 “你個瓜娃子,幸災樂禍撒!”保安背著手,歪著頭沖我嚷道。 “沒有沒有!大哥你別生氣!我不是那個意思!” 保安嘆了口氣,嘟囔了一句什么,距離有點遠,我沒聽清,只聽見“什么什么就好咯”。 “你剛才說啥?”我問,通訊得靠吼。 “跟你說有個卵子用!我說!我要是有那個藥就好咯!” “什么藥???” “不知道,我聽我老婆說地,有人給發藥,喝了就莫得吊事,喪尸不咬撒!她莫有分到!” “是這個嗎?”我從兜里取出小藥瓶,向保安晃了晃,之前sb直升機來的時候,保安應該躲在樓里某個角落,尚未上天臺,所以錯過了發藥。 “你、你咋個有嘛!”保安馬上瞪大眼珠子,盡量往我這邊湊近,差點沒掉下樓去。 “別人發給我的?!蔽艺f。 “那你咋個不喝?喝了就不怕喪尸了撒!”保安不解道。 我剛要跟他解釋我的疑慮,保安向我使勁兒揮手:“你不喝給我!我喝!我還得去救我那背時娃兒!” 意思是,要去救他那個倒霉孩子。 “大哥……” “你給我撒!我求你了!”保安居然隔空向我跪下,磕了幾個頭,把大蓋帽都磕掉了。 不是我舍不得給他,關鍵是,這藥萬一不管用怎么辦,那我不是害了他?! “兄弟!你給我吧,求求你了!”保安苦苦哀求,聲淚提下,搞得我不由得動了惻隱之心。 “好吧,給你——可是太遠了吧,怕扔不到?!蔽夜浪懔艘幌聝蓚€樓頂之間的距離,差不多有五十米,彼此喊話都費勁。 “求你了……”大哥雙手合十,給我作揖。 我找來一塊磚,敲掉大半,只留小半,運足力氣,朝對面投去。 完全不行,還差很遠,距離不止五十米,連磚都扔不過去,更別說這么小一個塑料瓶了。 “大哥,你別著急,我再想想辦法!”我已經決定把這瓶藥送給他,反正我們這邊很安全,鄭芷琪和陳默走了之后,余下的食物,供我和表姐堅持個把月都不是問題,保安大哥這么著急,就先給他好了。 思來想去,我把目光投向足球場,手拋扔不過去,那么,用足球行不行? 我抱過來四個足球,六十米距離,對于我這種半職業選手而言,問題不是很大(何況還有兩層樓的高度優勢),關鍵是準頭,保安大哥那邊的平臺面積不大,如果踢歪,他就接不到了。 我擺好一只足球,助跑,全力踢出一發,不行,力量太大,踢過頭了。 又擺一只,用90%的力道,不用射門,而用長傳的腳法,可以!球剛好落在對面天臺上,但保安沒準備好,球在天臺上彈了一下,又飛了出去。 “你接好!”我喊道,保安點頭,擺出守門員的架勢,我又射出第三只球,他接的動作雖然不標準,甚至很丑,但好歹抱住了球。 這個辦法可行,我讓他稍等我一會兒,我找來膠帶,將那瓶藥十字形貼在足球上,擺好,深吸一口氣,走你! 兩秒鐘后,保安接到了足球,如獲至寶,連謝謝都沒說一聲,扯下小瓶,擰開瓶蓋就喝。 “你別著急下去,先穩一穩,看有沒有什么變化?!蔽覈诟劳?,手拄著天臺柵欄,仔細觀察著他。 保安點頭,看著我,也在等自身發生的變化,兩人大眼瞪小眼,等了足足五分鐘。 “感覺怎么樣?有變化嗎?”我忍不住問。 “莫啥子變化嘛,跟喝了口水差不多?!?/br> “那你再感受一哈!”我也不自覺地開始模仿他的語氣,方言就是這樣,容易把人帶跑偏。 保安大哥拉了把椅子,迷茫地坐上去,等待著,漸漸的,他的頭垂了下去,像是睡著了,任我怎么叫都沒反應。 我正要去找個足球踢過去,砸醒他,保安大哥忽然昂起頭,繼而,腦袋又向后仰,角度夸張到我甚至覺得他頸椎已經斷掉了! “喂!怎么了!”我問。 他沒回應,頭部后仰了幾秒鐘后,四肢也開始劇烈抽搐起來,這……這不跟喪尸變異是一樣的癥狀嗎?! 我下意識往后撤了幾步,蹲在護欄后面,只剩半個頭,對他進行暗中觀察,保安抽了大概半分鐘之后,不抽了,身子慢慢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垂著雙手,弓著背,頭也低垂著,緩緩轉動,像在地上尋找什么。 看他皮膚顏色就能判別出來,肯定是尸變了——喪尸的皮膚呈祥一種青褐色,跟腐爛的豬皮顏色差不多,幸虧我沒吃那個藥,原來不是喪尸免疫藥,而是喪尸病毒本身! 那幫sb的家伙,到底有什么陰謀?不救幸存者也就罷了,怎么還來補刀呢? 臥槽……那鄭芷琪和陳默,豈不是危險了? 不好,冬冬之前給我打電話,是不是因為——我晃了晃腦袋,不愿把事情想得太糟,因為想也沒用,鞭長莫及! 我將注意力移回到保安喪尸身上,它的動作,看上去比之前我見過的喪尸要“正?!币恍?,趨近于人類,步伐較快,它走到通往下面樓層的門口,像是準備開門迎接同類上來的樣子,但它研究了半天門把手,未能打開——門把手被他之前用一個u形鎖給鎖住——變成喪尸后,他忘了這件事,其實,一串鑰匙就掛在他腰間。 它打不開門,在原地徘徊,我看了一會兒,沒見它再有其他異常,便準備回去找表姐(這里是天臺北面,表姐在南面睡覺,中間隔著信號發射塔及附屬建筑,相互并不能看見),剛要轉身離開,忽然發現保安喪尸做出了一個違反常規的舉動。 它開始用手撓門,滋,滋,伴隨著尖銳的金屬摩擦聲,我甚至看見鐵門上冒出了火星子! 什么情況? 我瞇起眼睛,仔細觀察,很快發現了其中奧義:保安喪尸的指甲,和之前我看過的喪尸不同,我和喪尸交過手,它們的指甲和人類完全一樣,只不過顏色變黑了些,可對面這個保安喪尸的指甲,卻很長,而且帶有彎鉤,看上去和老鷹似的。 變異了?是不是那瓶藥的緣故? 隨著它的不斷抓撓,鐵門上赫然出現一道道爪印,難不成,它是想把門給生生撓開嗎? 想想有點可怕,有利爪做武器,再加上它的移動速度,比普通喪尸還要快許多,這……豈不是相當于更高一級的喪尸? 搞什么??!開發游戲嗎?喪尸還帶分級的?如果到處都是它種喪尸,那我們還怎么玩兒?不行,我得去把表姐叫醒,因為我感覺到了危險——如果我們所在樓的喪尸,也進化出這種爪子的話,那道小鐵門,估計擋不住它們! 我轉身跑向南面,一不留神,腳下踩著一塊磚頭,踩翻了,差點崴著我的腳。 “媽的!”我一腳將磚頭踢開,磚頭砸在了一個鐵皮儲水器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吼……”腦后,傳來一聲低鳴。 腦子里想的太多,一著急,忘了那邊還有一頭喪尸了。 我轉回頭,看那個保安喪尸,無疑,它發現了我,終于放棄撓門,開始往我這邊走來,由走到小跑,由小跑到飛奔,一直跑到天臺邊緣,它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倒是縱身一躍,直撲向我這邊。 不過,看著它在空中張牙舞爪的樣子,我的心里,卻沒有半點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