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果然掉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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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裙子女孩兒高興地騎上車,還轉了個彎兒,正好騎到牙科診所門口,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 邵一凡也嚇了一跳,沒想到是個女孩兒騎車過來,這下惹禍了??! 剛才出壞主意,把山地車鞍座下面的小鐵板給割下去,只剩下一個鐵管還豎在鞍座下面,一坐上去就扎破了上面的海綿體,這要是鐵管戳進去,戳到女孩兒那個部位······ 邵一凡也不敢想了,連忙跑了出來。 “哎呦······哎呦······快扶我起來??!” 女孩兒捂著腳踝處痛呼出聲:“疼死我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什么東西刺了我一下,把腳都崴了!” 邵一凡看這個女孩兒和自己的年紀差不多,長的那漂亮勁兒就別提了,大眼睛小嘴兒的,身材也非常好,此時坐在地上,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連足踝都那么渾圓。 “你這是怎么了?”邵一凡也不敢說是自己割下來的,連忙過來扶起女孩兒。 “早上鍛煉時車胎扎了,我過來補一下?!迸禾鄣貌恍?,還不是一個地方疼,咧著小嘴兒說道:“出來騎上沒多遠呢,就感覺下面······一陣劇痛,車一倒,就崴了腳,疼死我了!” 女孩兒確實非常疼,也顧不得那么多了,被邵一凡扶起來,直接就把白皙的小手搭在邵一凡肩頭,使勁兒地摟住。 邵一凡鼻子里嗅到一股玫瑰花的淡淡香味兒,眼前看到的是女孩兒白皙纖細的小手,胳膊上感覺到一陣柔軟,而且還很有彈性,弄得邵一凡倒是臉上通紅。 方晴在里面也看到女孩兒摔倒在門口,連忙出來,幫邵一凡把女孩兒扶了進來,坐下才問道:“小妹,你這是怎么了?” “我受傷了!”女孩兒的聲音也非常悅耳:“疼得厲害,好像戳破了,你快幫我處理一下,上點兒藥,一會兒我再看看是什么原因?!?/br> “受傷了?”方晴愣了一下,看著邵一凡說道:“你快給處理一下,看起來不輕呢!” 女孩兒被嚇了一跳,滿臉通紅地盯著方晴:“你不是醫生嗎?他不行,我······那里疼,怎么能讓他看???” 方晴不知道女孩兒到底是哪里受傷了,以為就是腳踝,笑著說道:“小meimei,受傷了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什么不能看的地方,不就是腳崴了嗎,他是正骨的醫生,還非常厲害呢!” “不······不全是腳崴了?!?/br> 女孩兒漲紅了臉,支吾著說道:“下面還戳了一下,兩個地方都疼,你總要幫忙處理一下里面,腳崴了可以讓他看??!” 方晴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也忍不住笑起來:“行,那我給你看看里面,一會兒讓他給你看看腳?!?/br> “我出去看一看自行車,一定有問題,要不然你也不能摔倒???”邵一凡看問題不是太大,也微微放下心來。 女孩兒也覺得自行車有問題,連連點頭。 看邵一凡出去,女孩兒才把裙子撩了起來,讓方晴給看一看。 方晴一看也嚇了一跳,白皙細嫩的大腿根處破了一塊皮,險些沒插進去,再偏一點兒,后果真是不堪設想,連忙給女孩兒上了藥,無非是碘酒之類的。 邵一凡早就知道山地車是怎么回事兒,就是自己找人給割下去的,裝模作樣地看了一眼就回來。 女孩兒這邊剛剛上好藥,看邵一凡回來,連忙把裙子放下來:“你看了嗎?怎么回事兒???” “這是誰給你修的車???這不是明擺著坑人嗎?” 邵一凡故意裝作很氣憤的樣子:“他把鞍座上的小鐵板焊下去了,只剩下一根鐵管豎在那里,你這還不錯,沒戳到正地方,要不然事情就大了!” “哼!就是對面那個修車行的想害我,我饒不了他,讓我哥來收拾他?!?/br> 女孩兒氣得從小鼻子里冷吭一聲:“你先給我看看腳,不敢著地,疼得厲害,能治好嗎?” “沒問題!”邵一凡就是干這個的,連忙就看起了女孩兒的腳踝。 女孩兒這時已經拿起電話打了出去,很快就有人接聽電話。 “大哥,有人欺負我,還騙我,把我弄得下面都受傷了,還差點兒沒受重傷,腳也崴了,現在還沒······哎呦!” 邵一凡此時正好給女孩兒正骨,趁女孩兒分神之際,使勁兒掰了一下,也就是這么一下,之后就行走如常了,但女孩兒還是忍不住痛呼一聲。 那邊一個粗獷的聲音傳來:“小妹,你在哪里???我這就帶人過去!” “就在楓林街中段一家牙科診所,你帶著人過來,我就告訴你是誰,不能饒了他?!?/br> 那邊也是立即答應一聲,女孩兒這才掛斷電話。 邵一凡已經治好了,無非就是個錯位,還給女孩兒捋了兩下。 女孩兒白皙的小腳丫被邵一凡握著揉搓,也有點兒不好意思,滿臉通紅地問道:“怎么樣了?” “下來試試,保你行走如常?!鄙垡环埠俸僖恍Γ骸拔疫@手藝是祖傳的,你就放心大膽地下來好了?!?/br> 女孩兒用疑惑的目光看了看邵一凡,輕輕地把高跟鞋穿上,小心翼翼地試著站起來,立即滿臉笑容:“真的好了,謝謝你,水平真挺高的,我叫柳玉婷,你們叫什么名字???” 邵一凡和方晴也各自說了姓名,柳玉婷露出整齊的小白牙:“今天多虧你們,要不我都不知道怎么辦了,尤其是下面那里······也不好意思讓別人看???腳還崴了,真是謝謝你們?!?/br> 邵一凡也不敢說別的,跟著嘿嘿直笑。 三個人聊著天,就看一輛寶馬停在門口,上面下來四個人,帶頭的一個二十多歲,人高馬大,一身筆挺的西裝,氣勢洶洶地走進診所,嘴里還喊著:“小妹,誰給你弄傷的???” “不是他們,他們救了我?!绷矜昧⒓粗钢鴮γ驽X漢晨的修車行:“就是那個修車行的老板,故意害我,把我山地車鞍座的鐵板割下去了,要不是我幸運,那鐵管就戳進······你去收拾他,不能這么算了!” 邵一凡怕打錯人,故意看著方晴問:“是錢漢晨的修車行吧?” 大塊頭一聽,也不等方晴回答了,立即一揮手,帶著幾個人直奔對面的修車行。 “哥,差不多就行了,別弄出事兒來?!绷矜眠€叮囑一句。 那大塊頭答應一聲,腳步不停,帶著三個人很快就進了對面的修車行。 方晴也擔心出了事情,皺著眉頭看了邵一凡一眼。 邵一凡嘿嘿直笑,有些事兒也不能說,都是自己使壞,說起來柳玉婷的傷勢也是自己給造成的。 其實也不是壞,就是想給晴姐出口氣,哪知道傷了柳玉婷??? 不過十幾分鐘,那大塊頭就帶著三個人回來,招呼柳玉婷:“小妹,走了!收拾了那不是人的東西,敢欺負我小妹!” “那我先走了,多少錢???先把錢給了,等我有時間再過來請你們吃飯?!绷矜么藭r才想起來沒給錢。 方晴笑了笑:“我這兒不要錢,就是一點兒碘酒?!?/br> 邵一凡還要什么錢啊,不使壞也不會有這么多事情,故作大方地說道:“我也不要錢,就當交個朋友好了?!?/br> “好,仗義!”大塊頭點了點頭:“那我們也不客氣,改天過來請你們就是了,謝謝你們??!” 方晴和邵一凡都連連點頭,送走了柳玉婷等人。 兩個人剛剛坐下,診所的門就被推開,進來的正是錢漢晨! 這么一會兒不見,錢漢晨的臉上紅腫一片,嘴角還壞了一塊,有一絲血跡,捂著腮幫子含含糊糊地說道:“晴晴,我這牙······活動了,疼得厲害,幫我拔了吧,這樣受不了,舌頭一碰就疼??!” 這下方晴實在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心里也納悶極了,邵一凡的梅花易數也太準了吧?中午說錢漢晨的牙要掉一顆,這么一會兒就靈驗了? 邵一凡也轉過身子偷笑,自己都沒想到,就是根據梅花易數和觀氣術來推測的,這種卦象只能推測出結果,并不能推測出起因,也不知道就是自己給壞的??! “行!”方晴勉強忍住笑:“你坐下來,我先給你看一看,要是斷了,就只能拔下來,要是不斷的話,還能修補一下?!?/br> “好像······是斷了,要不然也不能這么疼!” 錢漢晨含含糊糊地說了一句,轉頭看著邵一塵恨恨地說道:“小死崽子,要不是你亂說,我能掉牙嗎?等著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邵一凡也忍住笑說道:“錢老板,我都和你說過了,這兩天要掉一顆牙,讓你小心一些,你倒是加小心???這怎么能怪我呢?” 錢漢晨氣得不行,偏偏還說不出來什么,中午邵一凡確實是這么說的。 方晴戴上器械給錢漢晨看了一下,還真是斷了:“錢老板,確實是斷了,根本保不住,那我就給你拔下來吧!” 錢漢晨也氣呼呼地答應一聲:“行,也沒辦法了,疼不疼???” “不疼!”方晴雖然討厭劉漢晨,但此時是自己的患者:“我給你打麻藥?!?/br> 劉漢晨這才略微放心,點頭答應下來。 邵一凡也拔過牙,很熟悉這個過程,看方晴把麻藥弄好放在一旁,又計上心頭。 剛才這個家伙還罵自己呢,還說要收拾自己,不讓你疼死算怪了! 方晴給劉漢晨清理牙齒,邵一凡連忙在旁邊的柜子里找到一根相同的針管,翻出來一瓶慶大霉素注射液,滿滿地抽了一管,把剛才方晴抽好的麻藥針管換了下來。 做好這一切,邵一凡才翹起二郎腿坐在一旁,等著好戲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