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情(下)
秦朗星果然沒有說錯,他給林苑拙買了個價格不菲的鍋,還帶上了一把鏟子,看起來很有居家的味道。 林苑拙躺在地毯上,單手拎不起來鍋子,嘗試了兩下干脆仰躺在地上。她的長發散落下來,遮住鎖骨處,渾身都是汗,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秦朗星熱情地湊過來,半跪在她身上,他身上灼熱的溫度盡數傳遞給了林苑拙,像一簇火。青年目光不自覺落在她腹肌分明的小腹上,忍不住上手摸了摸。結實而溫熱的觸感順著指尖傳來,性器受到莫名的刺激直直勃起,貼在秦朗星小肚子上。和結實又有馬甲線的肌rou相比,秦朗星有些相形見絀:他雖然不胖,但是長期泡在實驗室,疏于身材管理,比起這種結實的肌rou,他的小肚子有點rou嘟嘟的,莫名有一點害羞。秦朗星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身體壓下來抱住她,努力藏住小肚子的肥rou。他呵出的熱氣都落在了林苑拙耳畔:“苑拙jiejie帶我一起健身好不好?” 喝醉酒的小朋友真是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但是林苑拙被他壓得快要窒息了,哪里管得上健身不健身,她伸手推了推這只大金毛,示意他從自己身上起開,氣都有些不順暢:“先起來?!鼻乩市勤s忙起身,把林苑拙也拉起來,順勢抱到了懷里:“要去浴室嗎?”他還有點忐忑,盡管發情熱還在折磨著他,可是本能的害羞使他不得不多問了一句。 從某些方面來說,秦朗星還是有點慫。 又慫又想要的小朋友所有情緒的表達都像在撒嬌,他抱著林苑拙,roubang硌得發硬也不敢不經允許就cao進去,只是一味地蹭蹭。之前抱著親的時候仿佛已經耗光了秦朗星所有的勇氣,現在每動一下都要偷瞄林苑拙一眼,怕被剝奪了zuoai的權力。 “去浴室?!庇袝r候林苑拙也禁不住這種誘惑,他的信息素還彌漫在周身,霸道得要命,可本人卻慫得像咬了滿地紙被發現的金毛,就差尾巴垂著甩來甩去了。兩種情緒交雜,就連白嫖也不能痛快。 林苑拙被他吊著胃口,空虛得要命。但是偏偏秦朗星又不能從表情中察覺什么是“想要”,好像在他眼里,表情被分成了“生氣”和“沒有生氣”兩檔,太難了。 這個alpha年紀還太小,沒經歷過愛情的險惡,還需要人教教他:什么叫喂飽、什么叫人心險惡。 浴室不大,林苑拙上半身幾乎貼在了鏡子上,被迫抬高了臀,露出兩腿間被cao得有點泛紅的rou縫。她從鏡子里能看到秦朗星明顯變紅的耳朵,還有落在她光潔脊背上的壓抑不住的呼吸。 青年握住性器,莫名地有些手抖,他緩慢地將guitou抵在那道rou縫里,xue口熱情地迎上去,吸得人險些失態。秦朗星微微踮起腳,把整根火熱昂揚的roubang緩慢頂進甬道里,終于頂到深處時青年微微發出一聲饕足的低吟。roubang連根沒入花xue,粗大的性器強迫似得把xue口撐開,盡管隔著避孕套,林苑拙還是能感受到凸起的青筋和令人害怕的長度,性器碾壓過敏感點,把人撐裂一般賣力抽插著。她的腿分得很開,被青年的兩條腿抵住,跑也跑不掉。roubang在甬道里緩慢抽插著,似乎在適應潮水一般涌來的快感。秦朗星的手撐住墻壁,低下頭在林苑拙肩頭留下一個圓圓的咬痕,他的呼吸頗為急促,cao干都帶上了點焦灼不安的滋味。 秦朗星滿眼都是誘惑,渾圓的胸脯、挺翹的臀,還有她散落下來的頭發半遮半掩,他哪里經得住這種誘惑,饞得把持不住,不斷地吞咽口水。他的roubang硬得發痛,只知道一味賣力深頂,頂到最深處狠狠一撞,聽眼前人壓抑不住的拖長了調子的呻吟。 兩個人似乎都不怎么喜歡在zuoai時候說話,林苑拙偶爾從唇縫溢出幾聲呻吟還是因為他撞得太猛烈了,承受不住這份快感。而秦朗星單是聽著這一點泄出來的悶哼,就把持不住自己。他緊咬著牙關不許自己射精,一下一下努力cao進深處。Beta的甬道容納進超規格的性器,本身對兩個人都是種煎熬。歡愉被成倍的放大,像是融進骨髓的癮,頭腦除了快感想不出別的感受。秦朗星禁不住撩撥,林苑拙往后迎合一下動作他就開心地要命,更別提啞著嗓子喊秦朗星的名字了。狹窄的空間里滿是青年胯骨撞上林苑拙屁股的啪啪聲,陽具貪婪地往深處又頂又cao,把濕漉漉的花xue攪得啾咕作響。 林苑拙身體緊繃著,像是一張拉緊的弓,鼻息都是秦朗星濃郁的蘋果味信息素,把她帶的意亂神迷。女人不自覺向后仰,瀑布似的長發被汗打濕,粘在背后,肩頭秦朗星咬過的地方似乎有快感炸裂開來。她不自覺地收縮吞吐著性器,把頂進深處的roubang緊緊吸附住。林苑拙抬起眼從鏡子里看到自己潮紅的臉,眼里還泛著朦朧的水汽。而青年一只手撐著墻壁,另一只手摸上她的胸脯,兩只手指捏住挺立的rutou,一邊擺腰抽插一邊撫慰小乳粒。 “苑拙jiejie……舒服嗎?”秦朗星俯下身去吻她的脖頸,抓著林苑拙的腰狠狠沖撞,秦朗星的眼里也淚蒙蒙的,抿著唇快要哭出來一樣:他好喜歡苑拙啊…… “乖……好深……”林苑拙從鏡子里看到秦朗星噘著嘴還努力不落淚的樣子,手肘撐著墻壁回過頭來。還在埋頭苦干的青年被落下了一個輕輕的吻,在他濕潤的眼瞼上。 好像在這一瞬間,世界都停止了,只剩下這個蝴蝶一樣的吻——溫柔又輕盈。 秦朗星喉嚨里像塞了一團棉花,鼻子也酸酸的。他拔出性器,抱緊了林苑拙,頭埋得低低的,過了很久才開口:“如果是夢,就不要醒了吧……”他想要碰林苑拙的腰,又動了動手指,最終還是把手攥成了拳,又垂在身側。女人因為他突然的行為怔了一下,回抱住秦朗星,像是笑了一下:“害怕我走嗎?” 秦朗星悶悶點了點頭:“害怕都是騙我的?!?/br> “不會的,jiejie是不會騙人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