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趕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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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子一天天過去,眼見著就要到了離開燕京去往沢市的時候了。余向晚每天都少不了譚特助的提醒電話。搞得余向晚一聽到手機鈴響,就跟魔怔似的,耳邊皆是譚特助那低沉緩慢的“魔音”繚繞。 或許可以說這就像每日定時的播報業務。 譚特助每日傾盡“無情”、盡職盡責地播音,內容完全沒有任何變化,開頭諸如:您好,余小姐,我是譚特助。 中間播報今日實時,還把離開沢市的截止日期離現在還剩幾天一一道明。 結尾教科書式的“祝您今天愉快,再見?!?/br> 今天倒是有點新內容了。原來是譚特助問她能不能見上一面,他需要問她拿些上崗前的材料。 “請您拿幾樣必須的證件給我。具體是哪些我會發書面的信息給您,請注意查收。見面的時間,明天十點整在商務中心的行亨大廈一樓的咖啡廳,您看行嗎?” “……沒問題?!庇嘞蛲硇南?,我倒是想說不行。 余向晚久違地打通了她mama韓女士的電話。韓箏常年在外,一年到頭都不見個人影,興趣愛好就是去各國看畫展。 余向晚都已經習慣了。 她匯報了一遍要聽從她親爸余武的安排去沢市的事。 韓箏聽完只問她一句:“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余向晚支支吾吾地說:“我倒是想留在燕京,可是,真要我去沢市也不是不可以?!?/br> “其實你就是隨遇而安。完全沒想清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如果你不想待在沢市了,我會跟你爸交涉一番。他總不能強逼著你做不想做的事吧?!表n箏嘆了口氣。 余向晚一直都是放養狀態,她沒覺得有什么不好的。倒是余武一再插手,他認為余向晚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最好還是走他鋪好的路。在這件事上,韓箏和余武沒少爭執。 “媽,我知道了?!庇嘞蛲砬宄刂理n箏說的很對,卻還是一片迷茫。 她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不知道要去往哪里。她的內心拒絕沢市之行的安排,其實只是對于被掌控而引起的逆反心理。真要去想自己實際要做什么,她卻一點頭緒都沒有。 因此,最后種種原因都驅使她乖乖順從父命,一直要作為父母的“乖女兒”。這個角色她一直都在扮演,并且會一直熟練地扮演下去吧。 即使是表面也要做到他們所要求的乖順。韓女士雖然不會強求她的乖順,但她背后的家族親戚,誰都在看著這個“你”,唯恐出現任何背離家族榮譽的孽障。 翌日。余向晚欣然赴約。她來得比約定的時間早,到地方了,就進咖啡店里點了杯冰美式坐等。 當然,她還沒忘給譚特助發了條信息說自己到了。 正當她去取單時,店門的鈴鐺響了,一個男人穿著黑色的西裝,踏著锃亮的黑皮鞋走了進來。 他舉目一望,一眼就看到了余向晚,向她走了過去。 “是余小姐吧?”譚川荀停步在余向晚身旁,“您好,我是譚特助?!?/br> “我是。您好?!庇嘞蛲砜粗c點頭。 余向晚一邊走一邊默默地觀察他。他西裝革履,衣服熨燙得一絲褶皺都沒有。梳著大背頭,顯得成熟穩重。他的臉上一直帶著得體的微笑,讓人一下子就能放松下來。 余向晚拿著咖啡引著他往某處坐了下來。 “這是我的名片?!?/br> “證件都在這里?!?/br> 譚川荀手遞名片,余向晚手拿裝證件的資料袋。兩人幾乎同時開口。 說罷,兩人都覺得好笑。 余向晚接過了譚川荀的名片,隨意看了一下,原來譚特助的全名叫譚川荀。 譚川荀拿過資料袋,往里面翻了翻,等確認好了沒有遺漏,他滿意地對余向晚說:“余小姐,沒什么問題了。十叁號那天我會負責送你去沢市。具體情況和安排我們到時候聯系?!?/br> 余向晚張了張口剛要說話。 一個人影從斜側里晃了過來,將手放在桌上敲了敲。 “真是巧了,向晚?!彼麘蛑o地說,“沒想到這回兒輪到你跟男人喝咖啡了?” “你……謝梧予?”余向晚瞪大了眼睛。她看著一如既往地穿著花sao的謝梧予。 他今天穿著花襯衫,下身著黑色直筒褲,上面掛了幾條鏈條作為擺飾。上衣扎進褲子里,露出Q牌的標志皮帶扣。 再看他那雙瀲滟的眸子,掩映在那副夸張的橘色貓眼墨鏡下,此時眼眸里蘊含的凈是嘲諷。 余向晚再往他火紅的頭發瞟了一眼,不怪她差點認不出來,這家伙又換發色了。真的是,赤橙黃綠青藍紫他可能都要來一遍? “怎么?那么久沒見就認不出我來了?”謝梧予把墨鏡摘了,委屈地控訴,“沒良心的家伙?!?/br> 他瞥了眼坐在一邊的譚川荀,眼睛滴溜溜地打轉,不知道又有什么壞主意了。 下一句果然語出驚人:“你不會不愛我了吧?說,你是不是看上了這個老古董,笑得跟假面似的忒怪!” 聽聽這是什么話? 余向晚嘴里含著的冰美式都要被唬得吐出來了。 謝梧予指著譚川荀的鼻子,氣呼呼地瞪著余向晚:“你不要李逍了,也不能自暴自棄,要這么個丑八怪啊?!?/br> 余向晚滿頭黑線,“這什么跟什么???你能不能正常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