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收集系統_分節閱讀_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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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舉于是補充說明,他對她們說阮少澤對女人硬不起來。 阮少澤這才停手。 不過回想一下好像又有哪里不對,宮舉為什么要和她們討論他硬不硬得起來的問題?于是阮少澤又和宮舉打了一架。 然而很快被鎮壓了,幾個小時后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 兩個人的小日子便這么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 這個世界結束后,阮少澤再一次回到了系統空間,一如既往地接受了不知名波動的沖刷,然后再進入下一個世界。 * 臨風城內最繁華的一條街上,鑼鼓喧天,紅衣招展,街兩旁那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今天,是無暇山莊莊主柳無淵成親的大喜日子。 作為江南一帶最顯赫的家族,無暇山莊柳氏一族占據著守護者的位置。無暇山莊現任家主柳無淵未及而立,便已聲名大噪,在江南一帶威望極高。其父更是上一任的武林盟主,雖不幸在十年前與魔教的斗爭中英年早逝,卻有幸留下了一個天分極高的兒子,十八歲繼承山莊,如今已將柳氏的產業擴大了一倍有余。 且現任武林盟主已五十有余,再過兩年便要換屆,候選人中柳無淵的呼聲是最高的。 自然,要配得上這樣一位青年才俊,新娘的家世地位也不能太低。 江南第一美人,嫁給未來的武林盟主,堪稱金童玉女,再沒有比這更天造地設的一對兒了。 可是沒有人知道,如今坐在花轎中,身穿鳳冠霞帔的并不是真正的新娘。 阮少澤葛優躺地靠在轎壁上,紅蓋頭被掀掉,隨意地在手中被攥成一團,喘著粗氣,只覺得這個世界的開場不是人干的事。 現在雖然是深秋,可新嫁娘的衣服里三層外三層的,裹得嚴嚴實實,渾身冒汗,頭上的鳳冠也重得不行,再拿紅蓋頭一遮,整個人都要憋得閉過氣去。 阮少澤由衷地感到后悔。 后悔自己在剛進入這具身體的時候,因為好奇新娘禮服而任憑丫鬟們替自己把整套裝備給穿上了。 這本原著的背景是比較傳統的武俠世界。 男配柳無淵是前任武林盟主之子,年紀輕輕就繼承了家業,十年時間混到現在這個交口稱贊的大俠位置,是名副其實的青年才俊。 女主洛清歌則是江南第一美人,年方十八,與柳無淵是指腹為婚的。然而這個大小姐作為家中獨女,上頭又有三個哥哥,從小被寵壞了,一聽說自己居然要嫁給一個比自己大了十歲的“老頭子”,當即不干了。 只是平時家中長輩能任著她胡鬧,婚姻大事卻不可兒戲,他們將洛清歌關在了家中,打算等到大喜之日再把人卷吧卷吧送出去,等到真嫁了人了也就安分了。然而他們大大錯估了洛清歌的任性程度,人家使了點小聰明,直接連夜翻墻逃走,浪跡天涯去了,而在流浪的過程中,她結識了男主陸御風。 陸御風是近年來新起的江湖新秀,可惜名聲不太好聽——盜俠陸御風,雖說他盜亦有道,可怎么說都是個做飛賊的,雖然有不諳世事的小姐們對他暗生情愫心生向往,可在正道眼中他卻是人人喊打的角色。 至于阮少澤這具身體的身份,依舊是個反派。 魔教戰霄,一襲紅衣,艷絕無雙——這是正道中還算文雅的稱呼。 再難聽一點的就很簡單了,什么血衣大魔頭啦,混世大魔頭啦,反正都和魔頭脫不了干系,一聽就不是好人。 原主戰霄是個孤兒,因為根骨極佳,從小被前任教主收養。后來前任教主和前任武林盟主同歸于盡,年僅十歲的在左右護法的照顧下茁壯成長,十五歲接任教主之位,用了短短三年時間就將穆羅山周圍的幾個小城給收服了,算得上是雄霸一方。 如今年方弱冠,原主又看中了柳無淵手中的天行劍。 傳說,得天行地御,便可號令天下。 天行劍是柳家祖傳的,而地御刀則是在三十年前的武林爭斗中不幸失蹤,至今也沒有人找到。 找不到的先放一邊,原主打算先把看得見摸不著的天行劍拿到手,再去找地御刀。 洛清歌的逃婚無疑給他創造了一個極佳的機會,原主穿上了新娘服,坐著轎子,光明正大地被抬進了無暇山莊,而后在新婚之夜,趁著柳無淵微醺,將其重傷,奪走了天行劍。 不過,現在戰霄身體里的靈魂變成了阮少澤。 既然要改變男配的命運,偽裝入莊然后奪劍自然是不可能的了,阮少澤要考慮的是如何留在柳無淵身邊,改變他原本悲慘的命運。 正思考著,轎子停了。 阮少澤一愣,而后手忙腳亂地將蓋頭重新蓋上,剛整理好裙擺,就看到一只修長有力的手從轎簾外探了進來,五指微攏,手心朝天,做出了一個邀請的姿勢。 阮少澤喉頭緊了緊,把自己的手覆了上去。 那只手的主人忽然緊緊握住,阮少澤被嚇了一跳,下意識要縮手,卻被一個用力帶了出去。 正午的陽光透過喜帕照在阮少澤臉上,他只能透過絲綢,隱隱約約看到一個男人的輪廓,但更多的注意力還是集中在被牢牢握住的手掌上,新郎的用力程度讓阮少澤有一種錯覺——他怕自己跑了。 原主是會縮骨功的,為了偽裝完美,阮少澤現在的身量不過一米六左右,比身旁的男人矮了整整一個頭,看人都要仰視。 好在新郎沒有給他太多時間疑惑,抓著他的手,便大步朝里面走去。 阮少澤雙腿變短,只能小跑著跟上,很是吃力。 但不到一分鐘,阮少澤才發現剛才的小跑不過是熱身。他沒有經歷過地道的成親儀式,以至于完全不知道結個婚可以復雜到這個程度,直到拜完堂送入洞房,阮少澤已經有出氣沒進氣了。 感覺到屋里的所有人都退了出去,阮少澤終于有機會把蓋頭掀開,整個人仰躺在喜床上,大口地喘著氣。 難怪女主要逃婚了,這簡直不是人干的事! 阮少澤躺了會兒,待氣息平穩不少后才重新坐起,然而腦袋上頂著的鳳冠死沉死沉,差點沒把他又帶倒回去。阮少澤憤怒地想要將鳳冠摘下來,卻不想丫鬟們擔心鳳冠會掉下來,用小發卡固定得別提多牢固了,阮少澤頭皮都被扯得有些發疼了,才在扔了一地的發卡后,把鳳冠給解了下來。 阮少澤拿著鳳冠,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隨手將之扔到了床底,又把發卡也踢了進去,才跳下床,跑到放著龍鳳燭臺的供臺邊,吃起了上面的食物。 他一整天都沒吃過東西,都快餓得胃疼了,吃起來狼吞虎咽。 等到吃飽喝足,阮少澤翹著二郎腿,靠在桌邊喝酒。 喝著喝著,卻總覺得有點不得勁兒。 也是,雖然原主的縮骨功和易容術已經練得爐火純青,可到底違背了人類骨骼的自然生長規律,一直把骨架壓縮著,難受是難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