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我也不飛升_分節閱讀_99
【靈藥倒是可以肯定沒有,陣法嘛——我不清楚。誒,小花啊,好好修煉,以后出去外面的世界多走走,你會看到很多不一樣的東西的。說不定,那些東西里面就有你想要知道的答案?!?/br> “阿白哥哥,你愿意永遠留下來陪我嗎?” 白決:“我說過了——” “呵,你們這些男人啊……總是說得比做得好聽?!鼻嫔砩系臍鈩莳q如投酒入焰,幾乎是剎那間就變了一個人似的。 她涼薄地揚起唇角,豎起一根指頭,置于殷紅的唇邊,朝著所有人輕輕地“噓”了一聲。 “那我要是偏不允許你走呢?” “那也要看你留不留得下我?!卑讻Q完全笑不出來,攥著她的手,冷冷地說了這樣一句話。 曲苕被他的這個動作凝了一下,她接著指著那顆珠子,吐聲道:“上——花——轎!” 突然間,這座褪紅花轎就伸展出了無數的珊瑚珠鏈子,猶如西陸幽海的深淵邪魔在追捕它的獵物。 一道火紅的鏈子從白決的脖頸邊上延伸出來,它馬上回轉,狠狠地將白決扼住。 然后是第二條、第三條……無數的珊瑚鏈子將白決的整個人都捆綁得嚴嚴實實的,像一個蟲繭。 “啪——啪——啪——” 一名紫衣的少年從這片空地背后的古木陰影里走了出來,十分囂張地勾起唇角,道:“可算是讓本劍主瞧了一場好戲?!?/br> “可惜戲雖然好,人嘛卻演得并不算如何?!?/br> “你——說——呢,小師叔?” 秦奉竹瑟瑟發抖地從轎子的后面繞了出來,后面還跟著沒穿喜服沒戴紅蓋頭的白決。 曲苕的瞳孔驟縮,她瘋狂道:“你是誰?你是誰?!” 這個白決笑了一下,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單姓一白,正名深暮。人送外號,救貧不救倡,管他去死小半仙?!?/br> 秦奉竹:“……白前輩……” “嗯?”白決別過臉看他,“什么事?” “你后面那一串奇奇怪怪的名號——是哪兒來的?我怎么——好像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白決哈哈大笑,扶著他的肩膀道:“我剛剛瞎扯自封的,你從哪里知道?只不過是聽起來厲害些罷了?!?/br> 秦奉竹:“……” 前輩真是我前輩,居然還有這等方法! 曲苕癡癡傻傻地看了一眼地上被紅珊瑚鏈子鎖著的白決,又抬頭看了一眼站在那里嬉皮笑臉的白決,整個妖都陷入了混亂。 “怎么會?怎么會?” 紫衣少年打了個哈欠,拔劍道:“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我還要趕著帶我小師叔回宗門呢!再不回去我師父又要念叨了?!?/br> 當真是完全不把在場的各位放在眼里。 白決攔住了他的劍,用手。 淡金色的血液自劍口緩緩留下,一條又一條,滴答一聲,落在了雪亮的劍身那古樸玄奧的“殘緋”二字上。 “嘶——”白決倒吸了一口涼氣,嘶啞咧嘴道,“花小友,你等會兒?!?/br> “嘖——”紫衣少年直接從白決的手中拔了劍,要不是白決的手松得快,他這會兒怕是要少了幾根指頭。 “阿白哥哥……”曲苕跌倒在地,她好像終于冷靜了下來,虛弱地笑了笑。 白決從腰間拔出一劍,劍鋒直指曲苕,道:“不要叫我阿白哥哥了。我就問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還能有為什么?沒事找事兒唄!”在樹下站著的獨眼小姑娘冷哼一聲,盯著曲苕,唯一的一只眼睛里是滿滿的仇恨。 白決呵斥了她一聲,道:“豬千!沒讓你說話!” 豬千撇了撇嘴,閉口冷眼。 呆坐在地的曲苕眉眼溫婉地笑了,她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拍自己沾染上了許多塵土的喜服,一步一步走到白決的跟前,走到白決的劍下。白決握劍的手分紋不動,她站定,喃喃道:“阿白哥哥,你還活著呢。真好,真的是太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