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雞作者又瞎起名_分節閱讀_73
原來這幾十天都是瞎忙活,顧琤在心上感慨了一句,卻也心情不錯,也幸虧出來了,否則他說不定和這頭戴斗篷之人怕是要錯過了。順便將“撮合”他和黑衣人的莫然好生感謝了一番。 不過他為啥覺得那斗篷這般符合他的審美呢?又為啥越看那不見面容之人越是喜歡呢?他總覺得自己的心跳有些不太正常? 顧琤此時的糾結疑惑完全未曾表現在臉上,至少他面上一片風輕云淡,嘴角的笑意都不曾變化一絲。 他神色如常的看著那黑衣人與“殺馬特”少年的斗法,內心的緊張無人知道。 卻見這五彩斑斕的“殺馬特”直接手速極快的設下五靈根陣法,他穿著如此不是沒有原因的,這色彩斑駁陸離的不像樣的法衣在他的陣法下卻是立刻折射出如同陽光般耀眼的光芒,比試臺上立刻閃爍的“刺目驚心”。 底下眾人都被閃瞎了眼,更遑論這身披黑色斗篷之人了,他竟是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想來是被這耀眼的光芒一剎那阻了神識。 沒錯,這般普通的光芒絕非視線上的耀眼,更是可以反射修士的神識,身處其中,簡直如同身困于自己修為相當的無數修者的包圍之下。 不僅如此,此陣法更是可以將敵方的攻擊吸收,化為自身的靈力,用于連綿不斷的攻擊。 殺馬特修者其實并不是一個默默無聞的修士,他在魔修聚集地的百善堂中早已“大名鼎鼎”,凡是與他斗法之人,無人可以從他陣法下脫身,如此這般,他在這修真界的名聲才沒有如同葉一一般響亮。 他內心篤定萬分,此次斗法他必是勝者。 就在他以為那名頭戴斗篷的無名修者被困死在他的陣法之下時,卻見一劍光迎面撲來,不強,甚至很弱。 殺馬特修者卻是并不敢小覷,能從陣法中逃出的劍術怎會弱??? 他急忙在身上拍了好幾張防御型的符箓,更是腳步極快的向一側躲去。 他向來靠著這無往不勝的陣法取敵,因此自身攻擊實力其實并不強大,但也虧得他“膽小怕事”的性格,竟是在自己身上藏了數不甚數的符箓,更是練就一身逃命的好本事,所以在劍光到來時,他才能臨危不亂的“自救”。 他到這時卻還是不懷疑自己可以取勝的結果,畢竟他就算是拿符箓和那人死磕,想來也是必勝無疑。 那劍光不緩不慢的向著這名殺馬特修士飛來,沒有靈壓,更是不帶一絲靈氣,普通的簡直是如同世俗俠士的一劍。 但是只有真正面對它的時候,方可知道何為恐怖。 眾人只知這劍光不快,那殺馬特的修士卻是如同驚嚇一般慢下了動作,這一劍好巧不巧的正好刺中此人的心臟以下。 這人面上全是恐懼,面龐極具扭曲,那顆飽滿滾圓的金丹被殘留的劍光割出一絲裂痕,然后卻是倏然粉碎,再也不見一絲蹤影。 頭戴斗篷的男子從耀眼的光芒中緩緩走出,身上沒有一絲靈氣,普通的如同一個凡人。 眾人都知道這不過是此人隱蔽靈氣的靈器的功效,卻也不禁眼紅這項法器的強大。 顧琤看到這人安然無恙的模樣,那抬起來的心這才壓了下去。他抖了抖腿,嘴角帶笑,顯然是打算待會去會會這人。 第51章 藍顏禍水(十二) 頭戴黑色斗篷的這人將手中的寒劍輕輕擦拭了一番后,動作隨意的別在了腰間,卻是完全沒有從比試臺下來的念頭。 底下眾人看的可謂是云里霧里,這是要作甚? 樂筱伊看見這人的動作后卻是加深了嘴角的笑意,她一手撐腰,一手把玩著墨發,姿態嫵媚的對站在身后的杜易說道,“杜易,你說這人有不有趣?” 杜易依舊一副沉默寡言的模樣,平靜自持的回復道,“小姐認為有趣便是有趣”。 聽到這個有些恭維的回答,樂筱伊卻也是毫不生氣,她腦海中一一浮現了她和這人的不算太多的相遇,似自言自語般輕聲說了一句,“有趣有什么用呢?” 這才淡去了嘴角的笑意,不再將視線投在這人身上。 臺上這人微微轉了一個身子,將視線投向一片虛無之地,眾人全都茫然,不知這人究竟想要如何,卻也沒有打斷這人的動作。一則是也有些好奇,二則是他們竟是本能的不敢生出一絲違背之情。 顧琤卻是知道這人的視線挪到了自己的周圍,雖是知道這人絕對不是在看自己,他的心跳依舊不自覺的漏跳了幾下。要不是知道這化神期的禁制的確還算高明,顧琤簡直是要自戀的以為這人就是專程找了一個視野極好的高處來專門看望自己的。 莫然皺了皺眉目,他隨手一揮,擋去了那人讓他有些火大的視線,更是用另一只手隱晦的隨意一彈,將一股極為濃厚的寒冰擲向那人。 欺負小輩又如何?樂兒豈是這人可以窺視? 那人站在原地,對于即將到來的危險似乎毫無所查,那來自化神期的寒冰刺入他的心臟后他卻也無動于衷,甚至是有那閑情雅致的動作輕柔的將身上的黑色斗篷卸去,露出一張所有人都驚艷萬分的面龐。 在場不論男女,有哪個是極為重視面龐之人?再說哪個修士不是面龐秀美之人,不過是氣質上有些詫異罷了。 但當他們看到此人的面龐時,卻都不自覺的倒吸了一口氣,只因這面龐實在是精致完美的簡直不應該存在于這個世間。不過更讓他們遺憾的莫過于此人面上毫無生氣,冰冷無情的倒是的確像個死物。 他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面龐到底到來了多大的關注,動作小心謹慎的將黑色斗篷捧在了手心。 顧琤看到這么一張熟悉萬分的面龐后,卻是心情極好的挑了挑眉目,也怪不得他總覺得莫然違和感十足,只因這兩人面龐雖是一模一樣,帶給他的感覺卻是完全不一樣。 顧琤倒是不知道他對這身著黑衣之人究竟是不是喜歡,卻也知道在看到這人之后,心跳有些快速,心情有些不錯。 若這便是喜歡,那感覺想來也是不賴的,顧琤顯然早已忘了幾十天前他還一本正經的讓自家“愛人”該干啥干啥去的那個冷酷無情的自己。 莫然看見這人這副面容后,已然沒有精力和心思去注意那人為何可以抵去他的全力一擊,只因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堪堪維持住了自己面上有些虛偽的溫柔笑意,更是極力維持自己的靈力波動,不想讓身旁的樂兒有所發現。 可惜他這般“良苦用心”,終究是要喂狗的。 狗表示,撐死了。 于是,還是得靠著劍弈仙尊打破這份有些蕭條的寂靜。 劍弈仙尊本是閑著沒事正心情不錯的磕著俗世的瓜子,結果他感到周圍驟然安靜了下來,這才極沒風度氣質的將嘴中的瓜子殼一吐,抬起了他有些高貴的眼眸。 也虧得他將嘴中的瓜子殼吐了,否則他也許將是這修真界唯一一名噎死于瓜子殼之下的劍修了,他連忙咳嗽了幾聲,這才有氣無力的問道,“我說,莫然,你現在這是撞臉了?” “不過,你放心”,作為劍修的他無疑很是大老爺們,“心寬體胖”的令人發指,“你家樂琤想來是絕對不會嫌棄你的臉的,是吧,樂琤?” 他雖是劍修,卻也算得上是一名待人友善的劍修,雖然對這樂琤不甚熟悉,卻也相當自來熟的來了那么一句。 顧琤聽到這句話后,才有些反應過來,他方才竟是有些看癡了? 男色誤人啊,他感慨了一句,卻是一副儼然將那名黑衣男子當成自家人的節奏,更是從心底里堅信那人絕對看得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