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可愛撩[重生]_分節閱讀_149
“我允許你介意,也允許你介意我的過去。不過,不準你再誤會我,好不好呢?” 陳白說話的時候歪著頭,一派天真的神情。這話里既有示好,也有撒嬌,不知道他是有心還是無意。 陳白就是這樣,他如果想對一個人撒嬌,幾乎沒有搞不定的人。 但他并不很愛使用這項能力,至今為止,也只有對聶以誠,他才心甘情愿的這樣說話。 聶以誠點頭:“好?!?/br> 他聲音中透著溫柔,而溫柔中又有些要冒犯的意味。 被陳白敏感的捕捉到了。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了?,F在,抱我去洗澡,然后如你所愿?!标惏酌畹?。 聶以誠全部照做,他身材高大,將陳白撈在懷里,便大步向浴室走去。 洗完澡,聶以誠用浴巾將陳白包裹住,走進臥室。 陳白被扔到寬大的雙人床上的時候,驚呼了一聲。他完全沒有想到聶以誠會不告訴自己,便將他扔下。 剛要指責對方的粗魯,卻見聶以誠也從床的一側爬了上來。 他的動作像統領圈視自己的領土,雄獸巡視自己的領地,令陳白心中升起一股奇怪的快意。 從前聶以誠待他如珠如寶,捧在手心供在頭頂,即使□□時情到濃處控制不住,也都是強自壓抑,怕弄傷了他。 今日聶以誠卻大為不同,也許是分別太久,他的動作目光都是赤.裸的粗暴,但陳白愿意順著他的意。 他伸出手,勾住已經爬到自己身上的聶以誠的脖子,抬起頭向他耳朵里吹氣:“好哥哥,干.死我?!?/br> “好哥哥”這個詞一出口,聶以誠的目光都變了。 這是他們曾經情濃時的愛稱,于陳白,很有幾分表示自己年輕的占便宜之感,;于聶以誠,卻是一個信號,對方把身體交給自己的信號。 他瘋狂親吻陳白,親他的臉,親他的脖子,陳白欲迎還拒,一邊和聶以誠接吻,引逗他,一邊又躲避,不讓聶以誠親到自己。 陳白覺得自己壞死了。 聶以誠的力量,制服陳白絕非難事,但他似乎也頗為享受這種你追我趕的游戲,和陳白玩起了過家家。 兩個人身體交融的一瞬,陳白被激得流出淚來,聶以誠不停的吻他,吻掉他的淚。 第二次的時候,陳白主動坐到了聶以誠身上,正是拍戲時的體位。 他的大腦已經無法思考,他只知道面前的這個人是聶以誠,只要是他就好了。 這夜,他們相擁而眠。 . 拍攝很順利,穆溪和陳白的床.戲已經完成,而穆溪和西橋的床.戲,則是令劇組犯了難。 西橋還是一個不到20歲的青年,天生帶有一股可愛的、青澀的少年感。 此次參加《情人》的選角,也是為了突破自己的角色限制,嘗試一個新的角色。 他每天都在告訴自己只是拍戲而已,但真到和穆溪的車震戲時,便從心里往外的拒絕。 別人勸他,他都接受,但到拍的時候,卻總是卡在這里,永遠突破不了。 他和穆溪的戲,從夏天拍到秋天,蔣成業始終不滿意。 有幾次蔣成業甚至在片場發了火,西橋既自責又難過,那段時間陷入了深刻的自我懷疑之中。 西坤和他解散的時候,說他還是小孩,如果混的不好,可以去找他。 他不想找西坤,但他真的有點懷念一個懷抱,或是一個肩膀了。 他坐不了車,甚至不能看到車,因為看到車就想吐。 陳白看著西橋茶飯不思的模樣,有點心疼他,但他并不能很好的開解西橋,反倒是西橋笑著,露出兩顆小虎牙,對他說:“陳哥,沒事的,我再練練?!?/br> 一天,西橋和穆溪的車戲再次被蔣成業喊停。蔣成業氣得亂抓自己的大胡子,他把所有人員放假半天,自己關門教導西橋。 池青為穆溪而來,他終于在這半天的時間里請穆溪吃了個飯,他們把很多話都說開了。 之前穆溪倒不是避著池青,實在是穆溪拍戲極為認真,幾乎沒有空出來的時間用于應酬。 池青深知這點,所以也沒有打擾穆溪。 他們無論是一起工作的那五年,還是分開后,都沒有互相躲避過,見面也不覺得難為情。 君子之交淡如水。 穆溪只能接受友誼,而接受不了愛情,這點,池青在五年前便知道。 穆溪對池青說:“演完這部,就不演了?!?/br> 池青問他不演戲做什么去,穆溪說:“結婚,帶小孩,是不是很沒理想?” 池青搖頭:“不想再拿個影帝了?” 穆溪沉默良久,用很溫和的語氣對池青說:“不了。沒什么意思,演戲,得獎,都沒什么意思。我找不到當初的感覺了?!?/br> 他語氣是沒有什么波動的,但眼神中有一種無奈和蒼涼。 這是只有面對池青時,穆溪才能說出來的話。 他們互相了解,互相信任。 池青也不知道十年前自己做得是對是錯,但不管對錯,他知道他們都不后悔。